《戰地生涯》一(序言)
在許多著名的戰役中,一些革命烈士被人歌頌,但卻忘了一些非著名的戰爭,大多數發生在一些小的村落,無人知曉。
是那一群同樣與著名的革命烈士有著同樣愛國的抱負心裡,他們一樣地有著不顧自己性命,舍小家為大家的偉大思想。與敵人殊死未搏鬥,才得以贏得總體的抗日勝利。
之所以,大勝利,小戰役是關鍵。
這部小說,主要就是記敘一場不知名抗日戰役的精神故事。
他是那麼地不可一世,似乎所有的人都拿他沒有辦法,國共兩黨都爭先恐後去邀請他入伍,他都拒絕了,他說他只想做一名打鬼子的農民。
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無不叫人膽顫心驚,鬼子使盡了所有的招,都無法降服他的鬥志,面對如此硬的骨頭,鬼子只得對他施展生化毒攻。
他是倒下了,卻又站了起了,迎著風,面著太陽,手舉著一把砍刀,生風撲塵殺無赦。
他和她的戀情很轟動,一個冷冷的,一個熱熱地,正好互補,卻又如冰與火之間難相融。
無數次地分分合合,讓人倍感痛心,旁人都急紅了臉,他們卻無動於衷,反正該來的會來,該走的也不便留。
他用腳步丈量著大地,他用仇恨分解著步伐,他逝要在日落前趕上風塵僕僕的機車,在那裡,他要與鬼子展開一場殊死搏鬥。
他拄著拐杖,突然勃然大怒,彷彿天地都為之一震,他來了,沒錯,就是那個曾經誰都看不起的叫花子。
歲月總在悄無聲息地改變,改變了寧靜的村落,改變了平凡的人生;他們都在不安的天地間找尋,那一遍隱藏在心底的寧靜。
若不是叢林里的鳥叫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或許整個村都會將遭到屠殺,還好有他們,一群奮不顧身的熱血青年。
曾經誰都不看好的幾個混混流氓,如今卻擔當起了救國救民的道義,真是應了那句話,忘義多是讀書人,仗義每逢屠狗輩。
時間不早了,大家也都該散去了,面對一群問題青年,家長們說幹了嘴傷破了腦,亦沒能給他們找到一個好的出路。
他抱著那把斷了根弦的琴,望著躺在血泊中的父母,他咬著牙,冷冷的,沒有什麼能讓他如此絕望地恨。
拖著一條殘的腿,爬過戰火紛飛的戰壕,他用身軀阻擋著敵人的一次又一次進攻,活著就是死去,死去亦要有價值。
毒素在他身體里遊走,他屏氣凝神,把毒素積留在身體的某個角落,去養那些有備無患的殘缺,欲以其人之道還治於其人之身。
淚水在他的臉上不停地流,他不承認他哭了,他不想承認自己在流淚,因為他早已覺得自己的淚水已流干,若勇敢地哭出,那就是認輸了。
他橫腿一搭,攔住了敵軍的去路,敵人看都沒看他一眼,拔出了鋼刀向他的腿砍去,他以閃電般的速度抽腿折刀,令人晃花了眼,令人大開眼界,令人刮目相看。
偶爾的一場小勝利,也會讓淳樸的村民們開心上一整天,他看著鄉親們臉上的笑容,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摟著他的腰,走在烽火瀰漫的山崗,她更像個男人,他更像個女人,豪邁與羞澀間,就在野花絢爛的季節,妝點著整座野蠻的大山。
他的懷抱到底有多寬廣,人們總在狹隘地猜忌著,在要心中有愛,胸中有志,那些大是大非終能將同樣善良有著大愛的人們嚮往。
他孤身一人,深入虎穴,為了探得一手情報,他寧願奮不顧身,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辭,在情義面前,他總是顯得非同一般地凜然。
他也有累的時候,可從沒有歇下來的意思,有人會說,他這又是何苦,拼搏了半生沒有個名和利,而他總是會爽然一笑,把那些身外之物置之於腦後。
雪蓮島上的花正在盛開,他緊握著血煉刀苦修於武藝,不為別的,只為那一股執著而無悔的理想,在熱血沸騰的年紀綻放。
愛過之後又有什麼,或是不愛之後還能剩下什麼,他總是這麼地無欲無求地淡然,卻又讓人神魂顛倒地抓狂。
從沒有一個人讓她愛得那麼深、那麼真,她真的就這麼以為,以為自己從來不會愛上一個人,可自從遇上了他,就陷得很深,一發不可收拾地徹底。
她的眼睛總住著一個人,那個人是情人,那個人從不肯主動靠近,然自己卻飛蛾投火般地瘋狂,這種愛讓人窒息,亦讓人振奮。
他殺人從不眨眼,他殺人從不用武器,只要在屬於他的空間,只要與正義相違背,他總會殺邪惡於無形。
幾個不起眼的難兄難弟,最後成為了敢死隊的精英,他們為了守衛家國,保衛河山,奉獻出了青春與熱血,甚至是生命,從此振臂一呼,讓百姓隨應。
他被敵軍給俘虜了,不是被動的,而是主動的,這令人瞠目結舌,聽說他是另有原因,雖令人費解,卻又讓人滿心期待,敵我雙方都在睜大眼睛,看一場起死回生的好戲。
想要轉被動為主動,一味地防守也不是辦法,但若想轉守為攻,隔在前面的這座大山就令人難以征服,既然決定了,那就干吧!用身體作炮眼,攻向敵人的心臟。
那坍塌的掩埋,就如歷史翻滾的塵埃,在歲月中把辛酸掩埋,化作了點滴~哭無聲泣無淚的告白,眼神雖然空洞,內容卻很豐富。
那些令人難忘的心醉往事,總在黎明來臨時清零,又集結起八方豪氣,又一次再出發,喊一聲號子,唱一首山歌,把英氣豪邁回蕩在山谷。
那些看不明白的技倆猶如霧裡看花般地迷茫,雖能蠱惑人心,但卻迷惑不了一個意志堅定人的判斷,他見招拆招,把敵人打得屁滾尿流。
舞動生風的槍,把風召喚於使然,把自然結合於意念中的招術,攻其心摧其體,秒秒鐘解決掉萬千煩惱。
人生最痛心的莫過於失去,但人生又有好多是不得不失去,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能含淚告別那些最珍貴的所謂。
無數次的夢中,他都夢到了與古代名將相會,他們總會給他指點迷津,教導他如何排兵布陣,似乎在一夜間,他便從士兵升級到了將軍。
以前是個人的英雄主義,現在他要講究團隊協作,把個人的英雄主義放置於矛尖刀刃,讓人聞風喪膽,毛骨悚然,若敢領教,必會刻骨銘心。
如果沒有那一次相會,他們怎麼可能會在一起並肩作戰,若非那一次交手,怎會成為心有靈犀的朋友,這一切都得要感謝她的出現。
對於他來說,她就像個精靈,總在關鍵時刻相助於自己騰飛,當風波平息后,她卻又變得棘手,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對了,她就像束帶刺的玫瑰。
他好想叫她一聲親愛的,卻又張不了口,甚至於張開了口后卻又改變了話語,每當於此,她總會看在眼裡,明在心裡,搭在他的肩上笑笑說~咱們倆到底誰是女人啊?總會惹得一堆人哄然大笑。
他在生活中就是個白痴,在戰爭中卻是個鬼才,只有在她的掩護下,才能成就他的一世英明,有多少愛在沉淪,有多少愛在戰火紛飛中身不由己。
如果懂了,每當我遠離你,卻是最挂念你,若是懂了,每當我生疏你,卻是我最在乎你,在靠近與遠離,被動與主動間,愛情在悄然萌芽。
閑來無事,他總會叫上幾個兄弟喝上一頓,每次都醉,每次醉后卻又更清醒,每一次清醒過後,總會有一個靈感閃現,總會有一個靈魂附體。
他躺在單架上,不知哪裡是他的歸宿,心想命就這麼隨風而去,消失在曠野,卻又滋潤不了大地,像一個孤獨的患者,無助地把靈魂鋪在了悲泣的路上。
為什麼總會有那麼多的沒完沒了在纏繞,當有人在報怨,卻又有人披荊斬棘地行在路上,勝利就在白駒過隙間見分曉。
還有好多的事沒做,還有好多的話沒說,怎麼看似要永別,無法激起的漣漪卻又在心中悸動,那就趁現在還沒閉眼,做一個長情的告白。
命運總在瞬間得到了轉變,奇迹總會在絕望時出現,他又奇迹般地活過來了,帶著些許微生物在身體里培植,他要把它們訓練成身體里的一部分。
他的招術變得很詭異,讓人看不懂,望而生畏,誰都想殺了他,卻誰都又怕遇到他,到底命運歸誰主宰,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無不在臨終前嘆問~是誰賦予了他神奇的能量?
在晚霞浮動的時分,總會在空谷幽蘭的境地聽到琴聲,那把斷了弦的琴,雖再也彈不出原來的音色,卻更顯得有張力,更讓人神往,彷彿故事就在音符間訴說。
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等他自然地死去,再大肆地進攻,屠殺整個華夏民族,但又有誰會料到,一個神奇的他倒下,無數個神奇的勇士又在中華大地上野蠻生長。
戰爭是一場鬥智斗勇的較量,輸贏全在道義一邊,無外乎天意,無關乎長嘆,命運交給誰主宰,全憑坦然的胸襟和無畏的奉獻。
就這麼三三兩兩地廝混中,總會有一日能有所作為,總會在某個地方相逢,就如正義碰上了邪惡般,既是一種緣份,也是一對冤家。
扯筋扭骨的斷痛,且把命運也隨之葬送,芳華絕代的天驕,總是在上天註定的冥冥中不可一世到令人望塵莫及,饒恕與可憐間有著天差地別,卻又有著千絲萬縷情感的波動。
聞風而動,雙箭齊發,出奇制勝,凱旋而歸;一場沒有懸殊的較量,總是在眨眼的功夫間不費吹灰之力,瘋狂地殺到令人面癱。
對於他領銜的戰隊來說,沒有什麼是絕境,就算是上天入地,也要取得敵人的首級,這不是命令,而是一種信仰,尊嚴高於一切,神聖地不可侵犯。
戰爭有開始便有結束,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不重要,更重要的是過程要精彩,殺敵也要殺出花式,這就是他的追求,殺手的規律,只要在你閉眼時才明了。
嘆息,盾地,這就是他們的無奈,咬碎了牙也不能拿他半點辦法,從不誇張,卻引得敵軍大動干戈。
為了求得他的一根汗毛,不惜要動用一個師,而他就躺在叢林的吊床上,安靜地進入了夢鄉,當人一茬茬地在向他靠近時,只見他嘴角一揚,驚嚇死了一大片。
那還是在跑馬的時光,那還是在最痛苦的深淵,若你不明白,若你不懂,別張口再問,接下去的血腥場面,就能說明一切。
那是用鮮血鋪出來的路,那是用屍骨換來的生存,那是用靈魂博來的光明,那是用皮肉之苦營造出來的快樂環境。
死去與活來之間,總得有一個選擇,在他的帶領下,整個村都毫無疑問地選擇了奉獻,只有奉獻多了,安逸才會更多。
海闊天空,鳥飛魚游,弱肉強食,爭鬥不息;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空間與領地,自從一個新的生命體來到這個世上;話雖如此,卻又不得不去適應那些爾虞我詐的生存之道。
他情不自禁地捧起一捧黃土,那是他最熟悉的記憶,他可以忘掉一切,卻怎麼也忘不了自己的出身,父母的那句話永遠在激勵著他~做人不要忘本,不可欺亦不能欺。
於是他丟官從農,落葉歸根,回到了他最熟悉的環境,廓清了世風,他終可以縱情一賦,豪邁地吟出了一首打油詩:
毗鄰天涯江山隔
偏安一隅本非錯
是誰覬覦江山墓
狼子野心皆入土
相惜一別話不多
縱情一覽皆過客
開門一縫扁挑蓑
見山是我逍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