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二〇三(五五六六)

《戰地生涯》二〇三(五五六六)

上一章節,說到望恆和桂蘭偽裝打扮從店裡出來,一直跟蹤著跑馬哥和菜子小姐;只見那菜子一直一路沿著東崗路往前走,在金昌路的拐角處,在一修自行車的小攤,暫停了下來。一位打扮得很土的中年男人在那裡支了個攤兒張羅著生意。

只見那中年男人眼神遊離,雖嘴裡用不流利的中文叫喝著,心事卻不在修車的上面;跑馬哥一聽他的口音便覺得不是本地人,便上前去搭話;剛一開口,就被菜子給勸開:」親愛的,我說你又不修車,去理一個小攤販幹嘛啊?」

跑馬哥見菜子有些不耐煩,便止住了對話,只見那菜子小姐卻背著手,朝那修自行車的中年男人做著手勢,左手呈一個V字形狀,右手伸出中間三根手指。望恆和桂蘭一直跟著,就在拐角處探出半隻眼盯防。

望恆:」盯好了,那人肯定有問題,聽口音,像是個東洋人。」桂蘭把話記於心,手卻跟著菜子比給那中年男人的手勢畫著:」原來是個「蘭」字!」望恆:」我明白了,他一定是告訴他,有消息在蘭山,走,我們緊跟著,看那菜子小姐要耍什麼花樣。」

望恆和桂蘭摟著肩一直跟著菜子和跑馬哥,遇菜子回頭,他倆便裝著親吻,沒曾想,那望恆卻把假戲給真做了,整得桂蘭臉紅心跳狂害臊。緊接著,那中年男人也跟了出來,就在望恆與桂蘭的身後。

那中年男人一直注視著菜子的行蹤,以至於都沒有發現望恆和桂蘭的親熱異常,待那修車的中年男人走過,桂蘭便把望恆一把推開:」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你可要負責。」望恆:」這只是為了完成任務,還賴上我了?我也是初吻啊!」

桂蘭摟著望恆豪邁地道:」那我就為你負責,如何?」望恆笑了,正想對桂蘭說些什麼,才發現把菜子和跑馬哥跟丟了。於是望恆和桂蘭便加快腳步,往蘭山趕,到了蘭山,人來人往,幾乎是人滿為患,早已是不見了跑馬哥和菜子的身影。

望恆和桂蘭圍著山繞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異常,就在他們快要放棄回城時,卻發現了那個修車的中年男人,只見他四周張望了一圈,發現沒有人注視,便彎下腰從一垃圾桶里拾起了一個紙團放在了口袋裡。

桂蘭:」現在該怎麼辦?咱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馬上就要逃脫了。」望恆:」不急,還有機會,他跑不了的;這樣,我過去撞他一下,你趁機把他口袋裡的東西摸出來,把這個紙團放進他的口袋裡。」於是望恆便徑直朝那個修車的中年男人走了過去。

桂蘭沒有忍住好奇心,她竟打開了那紙團看了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沒曾想,那紙上寫的基本是實情,只是把萬滿的死說成了活,說****重兵壓向萬家溝,緊急請求陸軍部隊支援。』這該如何是好?黑蝙蝠也算是個大英雄,該不該執行此次任務?』桂蘭正在猶豫之際,望恆已是把那中年男人撞了一下。

桂蘭見沒有了時間,便加快腳步跑了過去,把紙條揉成一團,連摸帶放,就一眨眼的功夫,便完成了調包行動。望恆和桂蘭一直在身後緊跟著那修車的中年男人,直到他進了店,方才離開。

桂蘭忍不住把實情告訴瞭望恆,望恆氣炸了,便把菜子寫給日軍的情報也打開來看,菜子在信中說:』黑蝙蝠、紅蜘蛛及****部分主力已挺進萬家溝,目的是要破壞皇軍的礦山和生化基地,此時蘭州城空虛,請火速空襲。』

詩詞曰:

如影隨行蹤,進退如妖風,幾斤幾輛錢,全被摸實中;菜子打暗語,桂蘭巧破譯。

春暖花又開,情侶上蘭山,蘭山面向南,如肉上了砧;迎面劈頭撞,秘密調了包。

說話那望恆得知建軍調包的秘密后,便回去找他理論,把調回來的文件拍在建軍的桌子上,怒氣沖沖地道:」將軍,您這是為何?調了包跟沒調包一樣,您還不是把咱們的秘密捅了出去。」

建軍也跟著大怒:」誰讓你們看信件的內容了?作為一個特工,你們只須完成任務,不需要知道那麼多,我這也是為你們好!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不妨告訴你們,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蔣公也下密令了:』日本人不過只是皮膚病,那共黨才是心病。』把日本人趕走後,咱們最大的敵人便是****了,何不在此時,借日本人的手,殺殺****的銳氣?」

望恆立場堅定,與建軍對著壘:」您這是什麼觀點?現在不是在共同抗日嗎?把****消滅了,光咱們這點人馬,怎麼與日軍抗衡?」建軍:」你放心,我們不會給日本人喘氣的機會,待他們前腳把重兵推到****的戰場,咱們就在後面捅他們一刀,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故事聽說過沒?」

望恆:」不管怎麼說,我還是不能理解,我覺得應該先攘外,再安內!」建軍拍案而起:」一派胡言,上峰都說了,咱們現在是要先安內再攘外,你若再固執,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望恆:」就算你對我不客氣,我也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黑蝙蝠去,因為那個黑蝙蝠不是別人,他正是我的好兄弟~冷酷。」

望恆一通怒氣發完,便甩手離去,這讓桂蘭對他刮目相看,以前桂蘭以為,望恆只是一個好功圖名利的傢伙,沒曾想,他也懂得大義及兄弟的情誼;真真兒地比那個跑馬哥強多了。正想著呢!突然建軍追身而出,大喝一聲:」來人啊!把他倆給我軟禁起來。」

一群****士兵上樓,把望恆和桂蘭抓了起來,關進了地下室的暗牢。這邊望恆和桂蘭被****參謀建軍給下了暗牢,很是鬱悶且不題。單表那日軍高層在接到了菜子發來了信息后,便立馬派出陸軍一號加強團朝萬家溝圍了過去,緊接著在蘭州城又一輪空襲也跟著打響。

沒曾想,那建軍的螳螂捕蟬之計落空,日軍沒有上當,而是採取了雙管齊下,一連幾通打下來,打得****是難以再支撐,並請求上級調撥人馬;還好****在蘭州城還有陳強、路長、討口、拐角等主力部隊,他們在關鍵時刻升空,趕走了日軍的空襲。

蘭州城這邊,空襲糾纏,你來我往,打得火熱不休,****和****再次聯手,共同合作抗日且不題。單表那武舞獨自一個深入礦區,卻被鳩山的大隊給包圍,武舞一見有日軍的大部隊出現,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是開懷一笑,拔出了刀指向日軍:」你們誰有膽?敢出來與爺爺單挑!」

鳩山手下新招了一名武將叫做原真,他站了出來,提馬沖向武舞,只見那武舞提馬而踏,一計后旋刀將那原真給斬落於馬下;鳩山被嚇了一退,沒曾想:』這人這麼生猛,若非他就是那個黑蝙蝠?』於是便下令~一定要活捉武舞。

武舞提刀上前,與日軍的一個大隊糾纏不休,一連數十個回合殺了下來,已是殺出了一條血路,把日軍搞得精疲力竭,自己卻安然無恙,且有越戰越勇,越戰越精神之趨勢。武舞從東殺到西,立刀而拄,刀上的血流如冰化不止:」在下武舞,還有哪個鬼子敢與爺爺來戰三百回合?」

詩詞曰:

冷凄凄,冰冰涼,人心隔肚不可量;先安內,再攘外,螳螂捕蟬雙箭雕。

志不同,道不合,軍心傾將相不和;提刀馬,殺上前,一條血路空轉念。

話說那武舞表明身份后,鳩山便沒有再給武舞留活路,下令架起大炮與機槍,便轟向武舞,武舞一見日軍架起了大炮與機槍,便往後山逃,幾進幾齣,反把鬼子殺得暈頭轉向,糊裡糊塗。

這邊武舞與日軍打起了游擊戰,倚著礦區里的大山與山洞,如同是捉著迷藏打著鳥槍,採用毛主席的麻雀戰術,你來我往且不題。單表那蘭州城****處,他們召見了雪蓮和花椒,正巧利用他們殘疾和瘋癲的身份,接替了紅蜘蛛的工作,干起了情報員。

如此一來,妞妞便得空,剛從花椒和雪蓮處解放出來,便提了匹快馬朝萬家溝趕,她要去助武舞一臂之力,都言上陣父子兵,殺敵夫妻檔,這股子激情涌動,自是不在話下;一路快馬加鞭,半日的行程,便已趕到了萬家溝。

前面三關,都是****的人把手,妞妞便得以長驅直入,最後一關,黑蝙蝠卻把妞妞給攔了下來:」妞妞,你不能前去,武舞那邊現在沒有傳來消息,證明他還比較安全,日本人也沒有動靜,看來雙方是處於戰事膠著,你若去打破這平靜,恐怕武舞的命就難保了。」

妞妞知道那武舞跑來送死是為了博回黑蝙蝠的信任,以彌補他們之前放走菜子的錯;可妞妞見那黑蝙蝠不肯出兵去救武舞,反倒還管制起自己來,便氣不打一處來:」黑蝙蝠隊長,如果你還是以前那個冷酷哥的話,就不要再攔著我;我和武舞曾經犯了錯,放走了菜子小姐,就讓咱們這次將功補過吧!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那妞妞且也算是辣椒的半個徒弟,其性格與脾氣都很像辣椒,言必行,行必果。話音一落,便提著馬向礦區殺了過去。日軍與武舞正周旋著,在拿武舞沒有辦法之際,鳩山下令日軍士兵釋放生化彈。

日軍全部都穿上了防毒衣和戴上了防毒面具,妞妞正好殺到,一路上暗自祈禱:』願蒼天保佑,武舞能平安,一定要撐住,我這就殺到。』說時遲,那時快,念一轉完回神,自己就處在了日軍的包圍圈。

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衝進來的?原來她是正趁著那日軍在戴防毒面具之際,乘著日軍走神的空檔殺將到的,她停住馬,卻不見那武舞的身影,還以為是自己來遲一步,便悼著喪大哭了起來:」我親愛的武舞,我緊趕快趕,還是晚了一步,你為何不撐到最後?我這就去尋你!」

正欲自行了結,武舞不知從哪裡撿來了支洋號,便吹著衝鋒號,向妞妞大叫道:」親愛的,我在這裡!」話音一落,日軍便一顆炮彈朝武舞所處的半山腰打了過去。放眼望去,濃煙滾滾,石沙滿天,仿若是天雷落地,星球墜毀,哪還有人生還的可能?

妞妞哭了起來,大呼著武舞的名字,這徹底激起了妞妞的怒氣,他握著鞭立定,策著馬狂奔,這次她再也沒有了輕生的念頭,而是一臉殺氣地向日軍沖了過去,一條鞭甩下去,日軍一片倒地,槍落刀飛,再一鞭落下,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原來那武舞還真是命大,他吹完衝鋒號后,腳下一打滑,整個人都朝半山腰滾落了下來;正好躲過了日軍大炮的襲擊;武舞衝下山,又響起了衝鋒號,那妞妞瞬間又精神起來,破涕為笑:」親愛的,你不要這般反覆無常地給我驚喜好嗎?我的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詩詞曰:

一話辭別為夫君,夫妻殺敵百倍勁,提馬而往如風馳,揮鞭而下如雷電;幾番驚喜生與死,願把靈魂交耿直。

阢阢礦山北風吹,妞妞策馬嘆天淚,將功補過博信任,甘為情誼會陰鬼;衝鋒號響生浴還,揮鞭斬淚一段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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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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