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二〇六(幻殺狂斗)
上一章節說到,一路鬼子紛紛跳下了鷹嘴山,可仔細瞧見,他們並沒有死,這是為什麼呢?原來竟是那隻神鷹。
話說那神鷹的翅膀被鳩山給打破后,便墜向了鷹嘴山,落到了鷹嘴河,這河裡,曾墜落下花顏岩的一塊石頭。
這塊石頭,便是官清和花顏姐妹修行的石屋,那鷹正好就是落在這塊石頭上,這隻鷹的左翅本就安裝著一顆花岩石的公鑽石。
很自然,鷹的到來,便吸引上來了那顆母鑽石,但它自己沒法將寶石安放在右翅上,只得是噙在嘴裡。
沒曾想,噙在嘴裡就對了,正好與公鑽石和那塊花岩石在三者之間形成了一個夾角,在中午和午夜時分,正好與地球的吸力形成磁場的感應,跟著**的水,懸浮了起來。
這日本鬼子在往下跳時,也沒有看,卻沒曾想也是歪打正著,落在了鷹的背上,小鬼見自己軟著陸撿了一命固然是高興,那神鷹一見他們都是陌生人,說話得如鳥語,便也不客氣。
只見那鷹「轟」的一聲墊腳一彈,半揮著翅膀,把落在鷹背上及花岩石的小鬼震飛,約是有十來名鬼子,飛到空中,正好被趕來的冷酷和辣椒瞧見。
那冷酷也不顧性命安然,一見有鬼子可殺,便也「撲嗵」一聲跳了下去,抽出血煉刀,一刀一個,如是切菜切瓜,那辣椒本就會乘風破浪,藉助了血煉刀與空氣的摩擦熱氣浪,飛身而下,亦不在話下。
只見那辣椒凌空揮鞭,纏過鬼子的腦袋,纏繞一舞,讓那小鬼如是陀螺在轉,不一會兒,便身首異處;辣椒再一招辣椒破籽,甩飛刀而出,遠的近的,高的低的,小鬼統統殞命,落入水中,如魚死肚白翻了身,血染江河紅變黑。
冷酷和辣椒殺完小鬼后,便落在了鷹背上,那鷹便在水裡旋轉,高興得如同是見到了老朋友,冷酷和辣椒兩人也是興緻高漲,動容地深情相擁,如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嘴。
這一幕,正好被花顏岩里的花顏姐妹和兩道童看見,他們沒能忍住,笑出了聲兒,辣椒揮鞭而上,將那四個小屁孩纏將下來:」小不點兒,你們笑什麼笑?你們也快成大人啦!凡事都得學著點。」
花顏姐妹:」我們現在已經十六歲了,也算是半個大人了,我們都想好了,長大后,就跟你們一樣抗日!」
兩道童用手拐著花顏姐妹,輕語嘀咕:」還有件事,沒有說!」儘管聲音極低,還是被冷酷聽到,冷酷搖晃著走上前,以一種神秘的姿態抄手:」還有什麼事啊?這麼神秘!」
兩道童鬼機靈地眨著眼,花顏姐妹羞澀低頭,沉默半刻,最終在辣椒的煽風點火下,還是開腔:」我們決定,長大后,就嫁給道童龍和道童虎!」
兩道童見花顏姐妹把話題打開,便也爭相著上前糾語:」不,是我倆要娶她倆!」冷酷把兩道童的頭一摸,笑道:」這事男孩子要主動點,不要什麼事都要等女方開口。」
兩道童頂撞:」我們都是跟你學的,且看你們倆,也是辣椒姐主動。」花顏姐妹駁斥:」那冷酷哥是大英雄,你是哪門子行貨?」
兩對小冤家,打情罵俏,很是把冷酷辣椒逗得哈哈大樂;沒過一會兒,****的主力部隊也隨之趕到,他們追擊日軍到了淺水灘后,順流而下,與辣椒和冷酷會回。
冷酷問****主力兵:」那日本人逃到哪兒去了?」****小兵:」我們一路排雷追到淺水灘后,那鬼子就憑空消失了。」
冷酷念一轉:」不好,他們一定是走暗道逃走了,趕緊的,快追!」話音一落,便起身,拉著辣椒就欲跑似的。
詩詞曰:
小鬼鷹嘴落,半道酷辣破,鬼斷鷹嘴河,神鷹功不沒;揮鞭纏腦殼,舉刀妖鬼剁。
公母鑽石助,展翅騰空圖,生來本不孤,何奈人心毒;情到深處時,泛淚點嘴痴。
冷酷和辣椒剛一轉身,那鷹就撲騰了起來,攔向了冷酷和辣椒的去路,嘴裡叼著一顆鑽石在地上戳著。
辣椒大喜,從鷹嘴裡取出母鑽石,攤著手上,愛不釋手:」啊!這是花顏岩的母鑽石?」花顏姐妹趕緊趕過來認證:」不錯,這花顏石里有一顆公鑽石、一顆母鑽石,支撐著石盤轉動。」
冷酷見辣椒愛不釋手,便也不忍心奪其所愛,但一看鷹那乞求的眼神,還是張了嘴:」我說親愛的辣椒姐,你就把鑽石安在鷹翅上吧!沒看出來那鷹想和咱們一起上戰場嘛!」
辣椒一聽冷酷第一次叫自己親愛的,心都被融化了,還有什麼禮物比這句暖心的話更重要呢!話不多說,便勾住冷酷的脖子來了一個熱吻。
冷酷臉緋紅,羞得怪不好意思,指著四周的人群:」別這樣,有這麼多人看著呢!」辣椒回頭,眾人起掌喝彩,辣椒也臉羞紅著,回頭對冷酷認真地道:」你答應我,等這仗打完,就娶我,我就把這顆寶石安在鷹翅上。」
冷酷握住辣椒的手,泛淚動情地道:」親愛的,我已經失去了你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一次,我答應你,等這仗打完,我就娶你!」
河岸上,花椒對雪蓮道:」哎!人家才是原配,咱們只能是做小的了,干看著人家秀恩愛。」雪蓮:」只要能守在冷酷的身邊,就算是做小的,我也心甘情願。」
風兒:」我說你倆為何思想覺悟就這麼低呢?愛一個人,不一定是要佔有,看著他幸福,也是一件美好的事兒!」
鈴兒:」該死的,我說你也該不會是看上了冷酷哥哥了吧?」風兒:」冷酷這般英雄,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啊!現在咱們的男人都死了,只剩下這麼一個稀罕物,那還不得是蜂蝶圍著轉啊!」
桂蘭:」我看啊!你們想也是白想了,現在新社會不比舊社會,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了,我看啊!你們恐怕是連小的都做不成了。」
雪蓮:」當然了!人家是飽漢不知餓漢的飢,站著說話地不腰疼,只有那躺著幹活地腰盡酸。」此話一出,聽著全是揶揄的酸。
桂蘭倒也顯得大度,不與雪蓮一般計較,笑道:」我知道,你就是望恆的舊愛,不過你也不必羨慕我,等望恆娶了我,我也讓他收你做個小的如何?」
雪蓮:」切!還未知結果如何呢!只怕是到時戰死沙場,落得跟咱們一樣守著寡,到那時,還不知誰地可憐誰呢!」
桂蘭氣得臉紅脖子粗:」你這人,好歹曾經也愛過一回,做不成夫妻,也不該如此惡言傷害才是。」
雪蓮:」我今天這下場,端地是誰造成的?都言愛越深,恨越深,我不親手結果了他,已算是客氣。」眾姊妹見兩人為了一個男人吵得不可開交,便上前勸拉開了。
風波剛一平息下來,便見那冷酷牽著辣椒向眾人宣誓,眼神掃到了花椒與雪蓮,也不曾停留,惹得花椒與雪蓮心裡直叫罵,直想奮起丟石頭。
辣椒倒是樂得不行,整個人已是幸福得酥麻,向四周招手跳躍著;冷酷振振有詞,嚴肅認真地道:」我今天,在此宣布,等我把鬼子打跑,就娶辣椒為妻!」
詩詞曰:
鷹嘴山,花岩石,幾經沉浮悲喜織;貼心話,暖心窩,堪比一對金吊鎖。
甘做小,不做大,此身願為奴牛馬;東邊晴,西邊雨,百花爭寵鬥豔奇。
此話一出,真是惹得一撥人高興,又惹得一撥人流淚,真正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倒沒了感覺,辣椒和冷酷向四面打著招呼,卻也不見有些笑臉是冰冷,有些掌聲是死板。
誓言許了,該上路了,各自帶著不同的心情,兩邊的士兵為這一對新人開道,鷹有了翅膀,便如魚得水,自由地在空中盤旋,像是看到了什麼,叫聲很是詭異。
冷酷也在收神聆聽感應,他那如鷹的眼,跟隨著感應在掃視,似乎把流水的水泡都看得真切。
鷹已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帶冷酷和辣椒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便停在了冷酷和辣椒的面前,兩人不知覺地背對背坐了上去。
冷酷和辣椒一邊握刀,一邊握著鞭向兩側注視著,剛注視到了什麼,鷹便振翅而飛,沒曾想,這鷹有了兩顆鑽石作翅膀的呼應,顯得更有靈氣,更有力量了。
剛一揮翅,便如飛機的螺旋槳般,把河道里的水排空,石飛天,分別擊向兩側;哪曾想,那神鷹是早有盤算過,正是這兩側在鬧鬼呢!
風把河道兩側壁岸的雜草給掀開,露出了暗藏的小鬼,他們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就被排空的水石給擊倒。
小鬼只能是迷濛著眼,如像似一個盲人的瘋癲,向四周亂開著槍,擊中一些小兵身亡,鷹見狀,又飛了回來,時而低空,時而高空,時而盤旋,時而俯衝。
還別說,那神鷹上了兩回當后,便長了記性,不光飛行的姿勢也變得優美了,而且路線也變得曲折了,一來是賦有觀賞性,二來則是不易再中彈。
那冷酷和辣椒有了這般聰慧的鷹導航,殺起敵來便也是如魚得水,酣暢淋漓,左邊出刀,右邊出鞭,刀出若狂,鞭出若痴;再加上****主力的掩藏點將,就一個來回,就把埋藏在兩崖的鬼子兵殺光。
****加強團分作是三個大隊,第一大隊是由一個叫川奇的人帶領,此人是鳩山的門生,聽說也頗有些江湖習氣;聽言支隊人馬在取鑽石失敗后,自己又從地道里折返回來;出淺水灘,下鷹嘴河。
就如此,冷酷的部隊和川奇的部隊便在淺水灘和鷹嘴河的交界處不期而遇,如此的地面作戰,鷹尚且是用不著了,看來只得是那汗血寶馬出戰了。
只見那辣椒撅起嘴一吹,哨聲清澈如泉水,響徹整座山脈,那汗血寶馬在李四的駕馭下,瘋狂地朝花顏岩的小道狂奔而下,騰起一串子泥沙鎖空。
那川奇已是拔出了刀:』聽說那冷酷是個不尋常的人物,今天,倒想要見識見識,正好為師父~鳩山報仇!』還沒開殺,光想著,在意念中過招,都殺紅了眼。
只見那辣椒揮鞭纏向冷酷,斜線一拋,送冷酷上了馬,冷酷借著那馬向下的衝勁慣性,如同一顆炮彈似地,生風「呼」的一聲便沖向了川奇。
此刻的日軍早已是讓出了一條道,川奇策馬而出,與冷酷對沖,光是那浪鋒就險些將川奇浪倒,更何況冷酷那手中的血煉刀了。
只待冷酷的刀還沒出鞘,只是趁著那浪鋒一切割,漏了一指縫的鋒,生成的寒風便如飛刀割面;川奇半抱著馬肚,好不易地衝到了對面,鎮定一想:』看來這冷酷還不是浪得虛名,真有兩把刷子,還懂得運用自然。這樣的對手,較量起來才過癮!』
詩詞曰:
鷹眼通天無處藏,飛浪走石鬼叫娘,不待開槍便斬頭,殺得鬼叫心惶惶;鑽石亮翅神助力,馱得酷辣入雲去。
川奇欲報殺父仇,自身難保尚懸丟,汗血寶馬助地戰,冷酷出戰烈如候;如泉浸山風草茂,浪鋒漏影山峰繞。
話說那川奇明裡鬥不過冷酷,便準備使陰招,只見他把槍掛於馬肚兩側,腳踩著踏板處的一根隱線,連接到扳機處,只要他用力一踩,冷酷便將會中彈倒於馬背。
那冷酷畢竟不是吃素的泛泛之輩,他早就把川奇的小把戲套路看清,只待那川奇敢與他玩陰的,他便有一萬種辦法送他下地獄。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目光一對,殺氣十足,兩人策馬於河道的淺水區,又一個回合對殺過來,那馬蹄踏起千層浪,飛起萬丈石,彌蒙了彼此的視線。
冷酷如同是在夾縫求存,只見他提馬斜日,如炮翻山,巧妙地躲過了那飛沙走石,可那川奇就沒那麼好的眼力勁兒了,只顧埋頭苦幹,手握著刀與石沙揮擋著。
轉眼,冷酷已是殺到他的面前,血煉刀飛出,輕挑斷川奇那暗布的線,川奇用盡了吃奶的力立臀蹬腿使勁踩,那槍里的子彈也沒能飛出。
川奇慌了,想必一定是那冷酷的鬼幻刀法,挑斷了自己的暗算筋,便調轉馬頭,一個急轉,馬尾上綁著暗藏的刀划向冷酷。
冷酷一招粘影帶風,再藉助辣椒的辣椒破籽,如同是有千把刀回防,把川奇那暗藏馬尾的刀斬成了若干節,那馬尾也被斬斷。
馬兒失去了尾巴,便也失去了平衡感,在河道的亂石縫中亂蹦躂幾下,把川奇給甩下了馬;那川奇在落馬的瞬間,伸手拉過馬肚子上的槍,凌空向冷酷掃射。
冷酷用犀利的刀法,將子彈浪開,緊接著,川奇手下的人馬便也卯足火力,朝冷酷開槍,冷酷縱使功夫再厲害,也不能抵擋上百顆子彈如密雨般的攻擊。
眼看有兩顆子彈朝冷酷的頭飛去,只見那冷酷頭一偏,一顆子彈打在了他的左腮上,那如煎雞蛋的鐵餅,硬生是把子彈給擊碎,冷酷卻安然無恙。
冷酷見狀大喜,辣椒見狀吃驚,****見狀神奇,日軍見狀希奇;冷酷一個得意閉眼,進入了幻化狂殺模式,那夢中的高人介入:』」他們是不是覺得希奇啊?更希奇的事還在後面呢!可得要讓他們瞧好了啊!」』
只見那冷酷收刀而起,閉眼身往前一傾,一百八十度都未曾倒下,如是雲浮浪托,冷酷感覺整個人都懸了空。
日軍還以為是剛才那一下,把冷酷給打死了,現在是他的靈魂附體,變作了鬼。於是嚇得臉色發青,邊打向後退,有的甚至連槍都不要,提著褲子就跑。
有的跑不贏,一頭扎進淺水灘的漩渦,被吞噬得無影蹤,那川奇領著約二百人的隊伍,逃得約只剩下了一百人;那些逃離的鬼子本以為躲開視線之內就安全了,哪知,冷酷那雪煉刀「呼」的一聲飛出,直追向那逃兵鬼子。
將馬背上隱藏的鬼子紛紛殺於血煉刀下,那感覺是刀自殺,又或是鬼推刀,冷酷飄浮在空中如風,眨眼功夫,無所不至,無處不在。
冷酷看似沒有知覺,實則有夢中高人在指點,這大大地緩解了冷酷的腦力與體力,他若是有無數個替身,把自己架空抽離,現在真實的冷酷或許此時正在床上睡大覺呢!又或是在炕上喝酒,這都沒定數。
詩詞曰:
陰招掛馬槍,急轉回馬刀,暗殺花樣多,一樣逃不過,冷酷如鷹眼,鎖死陰鬼客。
夾縫避彈存,幻化殺無念,浪飛九重天,雲飛天際邊,川奇拍馬過,留下幻影割。
川奇想著想著,便瘋了,嘴裡一直喃喃地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先是開槍把逃跑的日軍士兵放倒,挾持著剩下的士兵統統迎上前,開槍掃射向冷酷。
『明知是死,卻還要想弄個明白,那又有什麼意義呢?也好,如果沒有鬼子的好奇,又怎有打鬼子的樂趣?那就來點高級的,讓他們死而無悔。』
只見那冷酷像顆導彈,頭頂著子彈向鬼子飛將而來,那兩腮遊離到他的頭頂,抵擋著子彈的攻擊,然那浪起的風,足已經夠足排山倒海的勢。
日軍鬼子被浪在了水簾洞的瀑布底下,無處可躲,那手中端起的槍,卻被浪力推阻得射不齣子彈,只得蜷縮在一團哆嗦著,且把命運交付予無力的抗拒,由神去主宰。
那神是天神還是地神,此刻,信什麼都沒有用,還不如相信冷酷這個戰神;於是鬼子雙手合十,虔誠悔過地祈禱。
還別說,真還感動了那夢境中的高人,他突然跳出了冷酷的身體,讓冷酷自己的靈魂附體;只見那冷酷的身體朝水簾洞的瀑布俯衝而去,在中途卻停了下來,冷酷穩穩地落在湖面上的一艘魚船上。
日軍被這突然的中止給驚了過來,回過神,卻不敢亂動;只見那冷酷若是脫胎換骨,仿若在傾刻間換了一個人,他睜開了眼,對眼前這一切也感到有點陌生的詫異。
剛才的那一幕幕又在腦海里重過一遍,仿若是前世的經歷,又仿若是現世的夢境,說不清,道不明;只見全身如血倒流漲紅身體,跟隨著血煉刀的刀法圖譜在呼應著流動。
那日本鬼子見冷酷又恢復了正常,心想:』一定是他身體里的魔法失效了!』於是在川奇的命令之下,小鬼又慢慢地摸起槍,趁冷酷轉身之際,開槍射向了冷酷。
冷酷那如煎雞蛋鐵餅的雙腮又飛出,擱置在背身處重疊,把子彈硬生地用雙倍力道彈回,開槍的小鬼都命喪黃泉。
沒有開槍的小鬼見到開槍小鬼的遭遇后,也都紛紛放下了槍,又假裝祈禱起來;這一次,冷酷再也沒有對小鬼客氣,還沒等到那夢境高人發號施令,便集起身體里的毒素,飛出幾條酷辣子咬向小鬼。
剛才那握槍的小鬼約一分鐘,口吐白沫,身體顫抖僵硬死去;川奇的隊伍還剩下三十人,他們借著瀑布的阻擋往洞里鑽,想躲過一劫。
此時,辣椒帶著****泛舟趕來,她配合著冷酷,使出了一招辣椒破籽,冷酷再粘影帶風上前,飛出上百隻酷辣子咬向日軍。
話說那日軍也是沒有掌握規律,不知道冷酷那雙腮如煎雞蛋餅里聚集的都是些毒蟲,若是明了,若此時開槍,冷酷即使是有血煉刀相助,也很難全身而退。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要那酷辣子一出去,又哪有機會給你下手呢?除非有第二支部隊的出現,想如此,話如此,沒曾想,****加強團的第二支隊伍還真的就從水簾洞摸了出來。
這水簾洞自從是確和否極去后,就被日軍給佔領了,現在冷酷帶的這支部隊里,有一部分也就是來自水簾洞的兄弟,他們丟失家園后,參加了共產黨,如今再回故里,見到那可恨的日本人,更是怒從眉宇燒,恨向膽邊伸。
****見日軍從水簾洞里出來,便開槍射擊,先探出頭的鬼子兵被打下了洞口,掉下了瀑布,命被水鬼吞噬。冷酷放出去的酷辣子都是很靈性的,受冷酷的意念控制,只見那冷酷雙腮往上一提,那酷辣子便齊刷刷地向水簾洞飛去,頓然把瀑布改向倒流。
詩詞曰:
恍若世,沉夢境,頭頂雙腮破彈鳴;境高人,魂附體,集起力量馬八匹。
泛思量,瞎猜測,驍勇善戰鬼腦破;酷辣子,酸爽味,一口送你去見鬼。
話說那酷辣子向日軍****加強團的第二縱隊飛去,瀑布倒流,把川奇的隊伍,也隨之卷了上去。』這下正好,可將鬼子一網打盡』冷酷站在船上,如此地想著。
那酷辣子飛出去了約有兩分鐘還沒回還,急得那冷酷團團轉,若這一批酷辣子就此選擇攻擊到底,那麼身體里所存的毒素也就將耗損一半,無法再繼續這幻化的攻擊模式。
花顏姐妹和龍虎道童抱著鷹,搖著一艘小船向冷酷靠近:」冷酷哥哥,我們把鷹抱來了,讓它來幫你!」
只見那神鷹早就是迫不及待了,拍著翅膀繞了冷酷和辣椒身體一圈,騰起雲浪迫使冷酷和辣椒處在了一起,冷酷緊抱著辣椒入懷,躲避著雲浪排空的襲擊。
那神鷹飛進了山洞,喚醒石壁上沉睡的蝙蝠,引領著酷辣子各個角落擊破,給三分鐘的時間,神鷹和蝙蝠齊帶著酷辣子飛了回來,酷辣子鑽進冷酷的雙腮,神鷹落在冷酷與辣椒的肩上,一隻腳站一人肩膀,暗示他倆永遠都不要再分離。
辣椒問冷酷:」冷酷弟弟,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變回辣椒的身份啊?」冷酷搖了搖頭:」你再不變回來,我就要瘋了,我就要生無可戀地和鬼子同歸於盡了。」
兩人正你濃我濃的甜蜜,笑看著落花流水的無情,笑看著鬼子的扎掙,荒葬於遠離寧靜的家;一群鬼子帶著急促的腳步聲跑了出來,站在洞口便是一陣嘔吐,緊接著顫抖痙攣抽搐死去。
川奇即刻帶領著日軍在洞口布防,架著毒氣彈往****身上打,那冷酷飛身擋上前,把毒氣吸入體,供給著酷辣子的重口味;把子彈用血煉刀切碎,鷹托著冷酷躥天而飛,入雲霄,落瀑布。
那瀑布又回到了正常的流向,冷酷從瀑布里衝出,如是蟒蛇出洞,妖彈而起,辣椒再揮鞭而至,纏著小鬼的槍炮往下拉,一群小鬼連人帶裝備掉進了水簾洞的旋渦,消失不見。
約是有一刻鐘的時間,水底下一股衝天炮往上襲來,把沉下去的鬼子連人帶裝備又沖了上來,****紛紛抓住一柱擎天的水柱上了洞,掩浪而殺,推刀而至,環槍奪靶,立刀割喉。
鬼子兵敗如山倒,蒙圈如洞黑,睜眼若瞎,傾耳似聾,這一切的身體機能感應失效,均是來自於酷辣子的傑作,專把鬼子的感應神經給咬斷。
於是我軍怎麼殺便怎麼有,尤其是之前在是確和否極的老部下,對水簾洞的二十四道關卡很是熟悉,於是便利用著這二十四道關卡作埋伏,掩殺,一番下來,已是把鬼子殺得暈頭轉向。
鬼子只是憑著感覺向回調頭,朝水簾洞的另一邊出口,萬家溝奔去,可知那路長和討口卻帶著民兵隊從萬家溝來勢洶洶的襲來。
****加強團的第二縱隊領頭的是叫真熊,他帶著本部人馬,甩掉川奇的跟隨,徑直朝水簾洞的西出口奔去,眼見前面的光明,撒腿帶歡而跑,早已被隱藏在洞壁上方的路長和討口的部隊盯上。
詩詞曰:
時光倒流瀑布追,神鷹嚮往天空美,自由國度無拘束,雲浪排空一對對;夜鷹領隊蝙蝠跟,蝙蝠導向酷辣隨。
濃情蜜意花水過,清心寡欲沉默客,雲里浪燕瀑布飛,荒洞蟒蛇旋渦回;點起戰火燒連營,排浪而起鎖長空。
路長和討口的民兵隊,點槍止住了日軍的衝動,討口和路長拉著繩索,從天而降,持槍頂住真熊:」識相的,就放下武器,可以賜你們一個痛快的死法。」
真熊眯著眼轉身:」那能不能讓我們活著出去?」路長:」你們的命已到此,恐怕只有等到來世了!」真熊忽地一轉身,就給了路長一槍,路長閃身,躲過子彈;一個槍把磕向真熊的腦袋,真熊槍落倒地。
真熊在地上一個背頂地原地打轉,拾過槍,環掃向路長與討口,討口和路長雙雙躍起,舉刀而下,將真熊的兩隻手釘在了地上。
真熊疼得要命,也忘了自身的處境,號令著自己部下的人馬殺向前,日軍小兵剛一有動作,便被埋伏在暗處的民兵隊亂槍打死。
真熊只得咬牙拚命彈地而起,忍痛抽出兩把刀釘向路長和討口,那路長和討口本就是使冷兵器的高手,見真熊的飛刀射了過來,沒有躲,而是舉刀環繞牽帶飛出,釘向了真熊的心臟,真熊在倒地的瞬間,摸出腰間別著的手槍,打向討口,討口飛拐,趕在真熊開槍前將其手中的槍給擊落。
就這樣,真熊的部隊被討口和路長的民兵隊全數給殲滅了;回頭堵向川奇的部隊,此刻,那川奇的部隊已是走散,分佈在二十四道門內。
越是這樣,卻越難打,日軍的兵力分散,在漆黑的洞里很難是全數殲滅,於是民兵隊和****在水簾洞原住民的帶領下,各個關卡去找尋。
****在冷酷和辣椒的帶領下進入了第一道關卡,剛推門,便被小鬼的亂槍射了過來,那冷酷挺著身,沒有躲避,任憑那子彈橫飛,自把雙腮控轉,和辣椒舉刀揮鞭而下,把那小鬼殺得體無完膚。
討口和路長帶領著民兵隊從第二十四道門殺將進來,剛一推開門,便被鬼子的亂刀刺了過來,路長和討口只得側身而讓,刀穿破了他倆的衣服,水簾洞的原住民把暗器給打開,兩道門向里倒,生生地把小鬼活埋。
民兵隊和****兩隊人馬越戰越勇,直逼向川奇的核心人馬,川奇身邊帶有約五六名高手,都集結在第二十道門內,迷失了方向。
民兵隊和****的人馬在水簾洞原住民的帶領下,呈一個環狀把川奇所居的第十二道門給包圍,然後再開啟暗通道旋轉。
那十二道門呈一個圓盤,在軸承的轉動下旋轉開來,每過一道門,便有一個漏洞,那漏洞直達向洞底下百米深處的陰河暗流。
第一圈下來,便有一名鬼子兵被生門給吞噬,繼續轉動,第二名鬼子又被死門給吞噬,繼續轉動,第三名鬼子又被傷門給吞噬......一個輪迴十二圈轉下來,已然只剩下了川奇一人。
那川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人馬被這暗門給吞噬,心生恐懼,待啟動止門之時,川奇便止住了遊戲大叫道:」慢!我要和你們單挑。」
瞬間外圍一層門被開啟,冷酷、辣椒領兵站在他的身後,討口、路長領兵站在他的後面,左右分別是民兵隊的人馬和****的人馬。
那川奇環顧了一下四周,盯向辣椒,挑了個看上去最容易欺負的女流之輩,勾了勾手指,帶著幾分****熏心的醉態:」花姑娘,就你了!」
詩詞曰:
天兵從天將,惡鬼舉手降,亂槍架於前,改色心狂跳;飛刀狂亂雨,呼走奪命去。
地雷暗藏洞,善誘始作俑,棄槍而退兵,可保尊嚴許;暗門一開啟,生死傷殘止。
話說那川奇挑了辣椒作單挑的對象后,以為是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新生的窗口,滿心歡喜;可辣椒卻沒有給他得意嘚瑟的時間,推門即往,如是餓狼撲食,揮鞭而上,再抬腿而架,一個回合,就把那川奇夾摔在地。
川奇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通紅:』哪有男人被女人打的道理?』對剛才那一記胯下之辱狠狠地懷恨在心,使著陰招上前,只見那川奇一招猴子摘桃,推背望月,偷襲向辣椒,辣椒半轉身一肘擊,一招辣椒破籽,伸五指若亂箭掃向川奇的臉。
那川奇轉身已是變得血肉模糊,放眼望去,眼前的辣椒變作火紅,以為那辣椒變作了鬼,把自己嚇了一退,自動送入了止門,被那陰河暗流的洶湧澎湃卷了去。
話說冷酷、辣椒、路長、討口,聯合****主力和民兵隊的人馬,消滅了****的加強團的兩個支隊且不題。單表那追擊****大隊的望恆,追至遠圖山時,****一行人已是下了王家灣,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冷酷的耳朵里。
冷酷便帶領著****和民兵隊上沃日山,下冷月村,過李家沱,欲趕在****一行人渡黃河前將其攔截,可緊趕快趕,還是晚了一步,到了李家沱時,****一行人馬已是渡過了黃河,與對面的日軍陸戰第一軍團的本部會合。
日軍陸戰第一軍團的師長叫岡村,見****狼狽折將地逃了回來,便厲聲道:」****,你損兵折將,還有臉回來?」
那****喘著粗氣:」將軍,我已經是儘力了。」岡村:」我給了你一個加強團,相當於一個正牌師的兵力,你就這麼回答我?」
話不多說,那****回過身指著黃河對岸,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追擊了過來,國軍從遠圖山拍馬而下,****從李家沱策馬而來,帶著殺氣騰起狼煙,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那岡村走上前,號令部下架起大炮就往對岸轟,一通大炮襲來,確阻止住了國共兩軍的攻勢,行軍且緩,埋伏伺機而動。
待把我軍的銳氣壓下來之後,岡村便命令****:」****君,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來了,你現在提馬渡黃河,把他們殺于山腳下,我用炮彈掩護你。」
那****也再沒有了反駁的勇氣,哪怕是送死,也只得是硬著頭皮而上,便乘著火力的掩護,騎著馬上了船,帶著本部殘兵約百來號人,朝對岸劃了過去。
可待****過了黃河,岡村便令炮手撤了,干看著****表演。』原來,那岡村竟然是讓自己來送死的。』可此時想退回,為時已晚,只得是帶著人馬向國軍的隊伍衝去。
望恆正愁沒找著機會對****下手,心中甚是追悔不已,現在****自己找上了門,他怎麼也要抓住這次機會,一展身手,一來,在國軍的隊伍里鞏固自己的地位,二來,要讓****知道,國軍,也不是吃素的。
只見那望恆亮出了冷凝劍,策著馬,飛撲而來,帶住馬的韁繩朝****刺了過來,那****畢竟也是練了幾招,低頭一躲,背身出刀,架住瞭望恆那勢大力沉的攻勢。
此刻,那岡村已是瞄準瞭望恆,一彈射了過去,哪知,望恆早就從冷凝劍的影像里讀到了子彈的影子,便一扯韁繩,馬兒飛踏過來,將望恆載回了國軍的埋伏區。
詩詞曰:
陰魂散,暗河涌,鬼使神差一咕咚;胯下辱,臉漲紅,川奇夾縫腳踏空。
狼狽逃,鬼馬追,黃泉路去不再回;大炮架,衝鋒陣,炮灰一層又一層。
話說岡村那一彈偷襲哪止是奔著望恆去的,端地也是奔著****去的,這****可是被逼得沒了退路,前有猛虎,後有餓狼,一時讓他進退不得;思來想去,只得狠心一咬牙向上撲了過去,且有與望恆同歸於盡之勢。
望恆見****追了上來,便再一回馬槍殺了回去,與****來了個對沖,只見那望恆是策馬向下俯衝,提頭一馬便向****踏了過去,****舉刀將望恆挑下馬,望恆在下馬的瞬間,斜身一劍劈過來,如同是閃電雷劈,****背部冒著煙倒了下去。
國軍與****手下的人馬打鬥在一起,彼此都用盡了全力廝殺,約一個時辰過去,沒有將帥指揮的日軍已是敗下陣來,國軍望恆的隊伍也在短兵相接的肉博中,犧牲掉了約百來人。
岡村見****敗下陣來,自己只得親自上前,岡村手下有一員猛將叫坂橫,見勢不妙將其拉住:」將軍,不可過黃河,現在漢軍呈包圍之勢,他們布好了口袋陣正等咱們鑽呢!若進去,再想撤出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只見那岡村一臉蠻肉,滿臉絡腮鬍,唇上有一顆紅痣,眼角有一顆黑痣,相互輝映地跳動著,未知是凶還是吉;直氣得如牛耕田喘,端坐在那兒,手執鋼刀問參謀橫山:」你倒說句話,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橫山搖了搖頭:」將軍,沒有辦法,大勢已去,咱們生不逢時啊!對手太強大了,還是撤兵吧!」岡村起身仰天大笑:」我堂堂大日本帝國,裝備精良,我奉天皇之命,攜天下第一陸戰勇士千餘人,如同是秋風掃落葉之勢,豈有不戰而退之理?」
言罷抽出刀大聲號令:」全體都有,向前沖!」橫山跪在前面極力勸阻:」將軍,不可啊!咱們現在只剩秋風掃落葉之力,可對方畢竟不是枯黃的落葉,他們正是春風得意之時,如同是那烈日裹卷餅,咱們還是趁他們沒殺過來之前,撤吧!」
岡村把刀頂在橫山的脖子上,正欲行刑,卻見對方如是千艇齊進,萬箭齊發,從黃河的南岸掩殺了過來;原來正是那李家沱和王家灣為****和國軍準備的船隻,就等這一戰打響,正所謂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大戰在即,全民皆兵。
岡村刀一揮,數百通大炮打了過去,我軍受到了阻撓,只得又退回,放箭鳴槍不痛不癢地打著;冷酷趁著掩護,一頭扎進了黃河,從黃河底下的流沙暗河向日軍的陣地摸來。約有一刻鐘的時間,只見那沙堆一暗涌,冷酷提著血煉刀從岡村的腳底下殺了出來。
可是把岡村嚇得面色發青,此刻想撤已是沒了退路,冷酷單手擒著岡村,單手揮血煉刀而出,用盡渾身力氣向炮筒砍去,一排大炮筒平整攔腰斬。辣椒、望恆、路長、討口等人見冷酷得手,便號令三軍齊進,向鬼子撲殺了過去。
只見刀光劍影,炮火連天,彈如雨下,無所不用其極,各自都發揮出了吃奶的勁,通天慾望的本領;辣椒騎著汗血寶馬,揮鞭長驅直入,如是乘風破浪,辣椒破籽攜冷酷釋放出來的酷辣子,把日軍殺得直叫爹娘。
那望恆提著冷凝劍,攜雷霆萬鈞之勢,一招冷凝冰霜,如同將鬼子殺得魂飛魄散......路長大刀而下,斬月射日,左一招撈海捕魚,右一招撥雲捉星,長手長腳,把鬼子送回了老家。討口左龍頭虎舌拐,右虎頭龍舌拐,把鬼子抽筋扒皮,生吞活剝且不在話下。
詩詞曰:
猛虎餓狼,孤魂野鬼,不過是行屍走肉的傀儡;電閃雷鳴,哀鴻遍野,不過是蒼天有淚情訴借。
硝煙瀰漫,殘垣斷壁,哪裡才是安寧清靜家園?刀光劍影,暗箭明彈,何時才能回到夢境晚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