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二五(煙熏石門)

《戰地生涯》二五(煙熏石門)

投石問路感覺走

辣妹子辣辣不休

血煉寶刀一出鞘

冷辣酷椒串串丟

比武招親王者勝

火力全開打相問

雨中點煙死找滅

粘影帶風割傷拳

雪化風殘生事端

馬嘯北風燭影殘

撥弦拔刀鋒摧斷

官清地朗貧民歡

道成樂呵呵地道:還是你小子厲害,不光聽覺厲害,視覺也如鷹眼,怎麼感覺你哪兒哪兒都超乎常人。

冷酷:嗨,還不是您遺傳得好!

道成:乖孫子,可別亂說話啊,你是你爸和你媽的愛情結晶。

冷酷一聽說這話題,便忍不住想問道成~自己是不是冷風和酷雪的親生,可又怕外公難過,只得把想問的話藏在心裡,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問;機智靈變一轉:唉,外公,是您想多了,我說的遺傳不是直接遺傳,而是間接隔代遺傳;您看啊!我長得像我媽,我媽又長得像您,我這還不是遺傳了您強大的基因么?

道成摸了摸冷酷的頭:你這小子,差點都把我給繞進去了,原來是這樣,這倒是說得通,看來我道成的基因還是不錯的!

正在言語間,裡面的老者掐指一算,把拇指壓在中指上,再滑下一格:夢花,請他們進來吧!這麼冷的天,在外面站久了會凍壞的。

夢花急忙跑出門:外面真的有人啊?師父,您的感覺比我的直覺還靈!言罷轉身推門呼喊:有人嗎?快進來吧!咱們師父有請!

冷酷大叫:小孩兒,我們怎麼過來啊?

夢花生氣地把門關上,彈開一縫:我最恨別人叫我小孩兒,我的思想很成熟,比大人還大人。

冷酷轉身笑對道成:外公,您看!您以後可別叫我乖孫子了,我也長大了,我總不能輸了這小孩兒的輩份吧!

冷酷扯著嗓用手擴音送話:那我該怎麼稱呼妳呀?

夢花笑顏推門:叫我夢花!

冷酷拍馬而進:好聽的名字,你們師父又是誰啊?

夢花:你進來看了便知道了,從你右前方繞進一小道,有一葛藤吊甩過來便可。

冷酷轉前去,前面一條小道,隱藏在荊棘叢林中,下面是絕壁深淵,看著都頭暈,哪還敢吊甩,便站在那兒趑趄不前。

正在猶豫之際,山中一道童傳來歌聲,提著籃子挖野菜撿柴火而還;見有人便隱藏著前行,在冷酷的身後突然彈跳而起,兩腿把冷酷和道成蹬在身後,借著助力沖向前抓住蔓藤吊甩彈進了石門,速度之快,如一道白影閃過,已是不見人影。

道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錯,這裡面的主人準是師父,師父不是早就說不收徒弟了么,怎麼還收這麼兩個小孩兒?

冷酷:外公,您如此肯定,難不成是看出了什麼破綻?

道成:破綻倒是談不上,因剛才那小孩使的腿法我太熟悉了,便是我教給妳媽的那套環飛燕剪刀腿,這套腿法也是承襲至您的師公~官清處。

冷酷:那還等什麼呢?咱們也趕緊行動唄,我就不信,咱倆大人,還沒小孩兒的膽子大。

夢花:妹妹,妳又惹禍了,那是師父的客人,妳把他們給打倒了,師父定又會怪罪妳的。

夢顏:姐,你一定要幫我兜著,大不了今天還是我煮飯!

夢花:識相,放心吧!他們進來,我也不會給他們機會開口。

夢顏:他們當然是沒有機會,我馬上就去生火做飯,到時煙起瀰漫,嗆都能嗆死他們。

夢花:不準胡說,說不定是師父的重要客人呢!

道成:冷酷,小心點,你眼力勁兒好,可要看清石門的方向了,否則撞在硬壁上,那就萬劫不復了。

冷酷仔細地分析著花顏岩,刻畫出了它的稜角再細分,仿若是腦海里分界出了世界地圖,更別說是門和窗;對了,那就給他們來個絕的,拍了拍手,吊甩著蔓藤彈窗而入,把夢花和夢顏都驚呆了:天啦!你是誰?又是怎麼做到的?

冷酷橫臉一笑,沒予理會,徑直走上前打開石門:外公,進來吧!

道成吊著蔓藤精準地彈甩進了石屋,卻只見冷酷,不見了其他人,便轉身問冷酷:他們人呢?

冷酷轉身:剛才她倆還在呢!

夢花和夢顏倆姐妹進了廚房生煙而起:看他那個狂勁,待會兒多放點楠木和柏木,熏死他們兩塊老臘肉。

夢花:妹妹,妳一定沒有認真看吧!破窗而入的那位俊俏的小哥頂多比咱們大兩三歲而已。

夢顏:管他呢,先熏翻再說,先殺殺他們的銳氣,免得他們目中無人出口傷人。

說時煙起,語落瀰漫,冷酷和道成什麼也看不清,道成示意冷酷趕緊捂著鼻子,突然石門緊閉,整座花顏岩旋轉了起來,只見一老者從中央升起盤坐於石盤上,像是在練著什麼功夫,倆道童上前遞上兩張拜訪邀請函~凡進花顏岩求助者,必先破其煙熏石門陣,否則請還!

道成已是氣喘咳嗽得不行,前面的方向早已看不清,哪還有功夫破什麼陣;冷酷還憋著氣,儘管汗水已出來,但仍顯輕鬆地堅持著,他把眼前的陣形看得真切,不過是利用天氣轉換,季節氣候的變換罷了。

他扯下衣服擦了擦汗,包裹在頭上,跟著冬去春來,夏走秋至的旋轉,再跟著煙起始的地方遊走,解了春夏秋冬所生的暖熱涼寒四門,輕而易舉地便站到了老者的面前。

老者顯然是沒料想到冷酷會如此神速地破了他潛心研究的煙熏石門陣,倆道童也是很驚訝,眯出一眼縫把冷酷另眼相看:他是怎麼破了咱們的陣法的?可知他是第一人,還從來沒人破過。

夢花:是不是妳加的木頭不行啊!

夢顏:加了十二種木,煙已經夠重了,再多再重,咱們都分解不開了。

夢花:那現在咱們怎麼辦?是給他製造點麻煩,還是散煙恭迎?

夢顏:等師父的召喚,這麼強的對手,我猜師父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比試切磋的機會。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老者所坐的石凳猛地一旋轉,如石磨磨豆,飛炸出噼里啪啦的響聲,彈向四壁,只見四壁每個方向打開了三扇窗,每個窗吸走一種顏色的煙,這十二種煙再經過山谷里的霧氣產生化學反應,轉為氮氣墜落再變成氫氣上升,縈在老者和道童的身上,那老者和道童突然騰空而起,破窗而出,再破窗而入,把冷酷打得暈頭轉向。

冷酷閉上眼,彷彿求得了解,他用十二種鳥拳如啄木鳥食木蟲般地把煙挑撥分解至相對屬性的窗,突然煙淡風輕,那老者和倆道童也落還回地,滿意地端上了一桌酒菜擺中間。

那老者挺坐著手一擺:請坐,恭喜你們,通過了!

道成從迷幻中清醒過來:這……剛才你們這是?

那老者捊了捊鬍鬚與道成相對,兩人不約而同大感吃驚:怎麼是您(你)?

道成:師父,您不是說您淡忘於江湖了嗎?怎麼還練起新的功夫,收了新的徒弟?

倆道童:師父?難道這位是咱們的師哥?

官清點了點頭:沒錯,他就是妳倆的大師兄!

夢花和夢顏起身鞠躬向前:大師兄,對不起,剛才多有得罪。

道成:哪裡,不用客氣,是你們這個大師兄無用了。

官清:嗯,還算有自知之明,不過你調教的這位徒弟不錯,都能破我這煙熏石門陣,本事不小啊!說吧,你們此次前來,找我有何事?

道成:自從上次與師父相別,算來也有十好幾年了,一直謹記師父的教誨,做好人做好事,無事不再打擾師父,但這次,弟子真是遇到了點麻煩,所以不得不請師父出山。

官清:首先,打打殺殺的事我不幹了,也幹不了了,我這研究新的煙熏石門陣也好,還是修鍊新的煙熏輕功也罷,都不是為了江湖,而是為了一種道禪,或又是一種境界。

冷酷:當然不是您所想的打打殺殺,放心吧!真有打打殺殺的事,就交給我們這年輕的一代吧!這次來找您,是因為我母親傷得很中,是中毒箭而傷。

官清飲一杯山泉:看,還不是打打殺殺造成的,江湖險惡啊,能避開就避開。

道成:這位叫冷酷,他不光是我的徒弟,還是我的外孫!

官清滿心歡喜:不錯,外孫都這麼大了,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好說了,先用餐再說事。

道成:還不多謝師公?

冷酷跪拜:多謝師公!再磕頭而進~還望師公能出山救救我母親。

官清:先吃飯!再談事。

倆道童識趣解道:咱們師父讓你們先吃飯啊,就是答應你們了。

冷酷起身拿著碗筷卻沒心情吃:年經這麼小,輩分卻這麼高,還是換個座位吧!我坐下位,妳倆上座。

官清:這徒孫真是不錯,不光長得英俊,本事了得,還懂禮數,我喜歡啊!你說說,剛才你是如何破了我這煙熏石門陣和煙熏輕功的?

冷酷:仔細觀察,認真分析!掌握規律;我觀察到了煙是有序繞陣型而遊走再會回,然後與十二道門的煙交匯,再分解入十二扇窗再匯合分解,我分別了解了這煙屬性背後的木材,再用其相剋的技倆將其分解,一切都便可迎刃而解了。

官清向冷酷豎起了大批指:高,極高,有你這等悟性極高的人才,在亂世中定能有用武之地,中國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咱們這兒又太平逍遙啰!

用餐完畢,官清便打算和道成冷酷一道下山了,站在花顏岩感慨:這一去路途遙遠,你們想不想體驗一下我這新悟出的煙熏輕功啊?

道成和冷酷極其信任地點了點頭,官清便讓倆道童去做準備;冷風這邊,一直很焦慮,一個人在房間里踱著步,哪曾想一個堂堂的男子漢,竟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正在他失意頹唐之際,拉鏈帶著兄弟們來看冷風,老遠便大叫道:大哥,聽說你成了英雄,我們特來恭賀,什麼時候乾的啊?怎麼也不叫上兄弟們!

冷風把拉鏈等兄弟叫到裡屋烤火:這麼大雪,你們怎麼來了?放心吧!以後有的是機會,準會叫上你們體驗一把做英雄的感覺。

痛打:嫂子呢?

冷風:哎,傷情發作了,岳父和冷酷已經去請大夫了,可能快回了吧!你們先烤著,我去看看你們的嫂子。

冷風趕一步出門,卻又遇到辣椒帶著小夥伴們風風火火地趕到,辣椒撅著嘴,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冷風叔,我冷酷弟弟呢?

冷風:哦,他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呢!快進屋坐。

酷雪呻吟:是辣椒來了嗎?

辣椒聽聞后奔赴向酷雪的卧室,抓住酷雪的手:嬸兒,妳到底怎麼樣了?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眼淚隨之滴下,滾燙在酷雪的手心間。

酷雪撫摸著辣椒的頭:辣椒,別哭,我沒事的!

辣椒哭出了聲,跪在榻前:嬸兒,都是我不好,我都聽說了,是我爹派人把您害成這樣的;對了,我都把解藥帶過來了,我幫您~快些服下吧!

冷風走了進來止住:慢!你們家的解藥我不放心啊!還是再等等吧!等冷酷他們把大夫請回來,再斟酌是否要服這葯。

辣椒:冷風叔,您不相信我么?如果您懷疑這是毒藥,我先喝一口下去,驗證一下。言罷便以身試藥,以博取冷風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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