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V後篇

《鬼市》V後篇

我和大海快步跑向了立夏與老人這邊。

老人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表情極為痛苦。

玉佩此時掛在老人身下,確實是陰刻的魚形玉佩。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海第一個疑惑的喊了出來。

「按照老人所說,老人也是輸了。」立夏跟著說道。

我不知道立夏明白了什麼,我現在的情況和大海沒什麼區別。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我推了推立夏說道:「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立夏指著老人說道:「按照他對雙魚玉佩的說法,他只是一個分身。」

「分身?就不是活人?」我說道。

「他是不是活人我不敢確定,但是他之所以現在還能活下去就是因為這個玉佩。」立夏說道。

老人抬起了腦袋看著立夏說道:「我已經死了?」

「你死沒死只有你自己知道。」立夏說道。

「我自己?我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我的記憶消失了。」老人說道。

「你的記憶消失了,我猜測小時了小半年。從我爺爺將你的頭像放入表裡的那一刻,你的記憶就消失了。你只是你的複製,所以你變得老年痴獃。」立夏說道。

「胡說。我得到了玉佩。我馬上也能得到你的表,這些都是我的。」老人大喊道。

「要想證明這些很簡單,你自己摘下的你的項鏈。你如果沒有化為飛灰,那麼你就是真的。要是你化為飛灰,那麼證明這些都是真的寶物。也能證明你之前說的重重,也都是真的。」立夏說道。

「等等,你剛剛提到了什麼?立白將我的頭像放入了表內?」老人驚訝的說道。

「等等,這一切都是什麼和什麼?」大海不解的說道。

「如果我思考的沒錯。去年,他和我爺爺瓜分了玉佩和表。我爺爺回去之後一氣之下將他的頭像掛在了表上,表將整個相冊的人都殺死了。他沒死是因為他只是個分身?」我說道。

「那麼他是個死人了?」大海說道。

「摘下他的項鏈,一切都會清楚了。」立夏說道。

「我絕不可能是個死人。」老人說道。

「那麼你摘下你的項鏈。」立夏說道。

老人遲疑的站在我們的面前,表情再度顯得有些痴獃了。

立夏再度說道:「我不知道你跟我說的故事裡有多少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合夥害死了彭加木。然後你將你的故事完美的避開了自己的所有罪責,彭加木所有的惡行。全是你們七人所為,所以我的爺爺會憎恨於你。因為你是七人中帶頭的那位。當然現在你是七人之中唯一的活口,這一切的真想只有你自己知道。」

老人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項鏈對著立夏說道:「我會證明自己是一個活人的。」

「你證明不了。」立夏說道。

老人當著我們的面拿下了魚形玉佩,隨後身體慢慢變灰傾瀉而下。

一堆灰色的物質墊底,上面斜插著一枚魚形玉佩。

「老人死了?」我說道。

「你們看清楚了,他是自殺的。」立夏說道。

「等等這到底怎麼回事?」大海不解的說道。

立夏撿起了玉佩說道:「想要知道需要回去問問。」

「問誰?」我不解的說道。

「他的兒子,現在住他房子的那個人。」立夏說道將玉佩揣入兜里想著養老院外面走去。

「你這是要去幹嗎?」大海說道。

立夏轉過腦袋說道:「養老院憑空少了一個老人,我們之前還詢問過這位老人。留著不走等著被抓嗎?」

大海立刻抓起了我向著外面走去。

韓東家門口,立夏帶頭再次敲打了房門。

中年人再度打開房門說道:「怎麼又是你們?」

立夏拿出了魚形玉佩說道:「你爸爸徹底死了。」

「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中年人打算關門。

立夏一隻腳塞在了門裡說道:「我再說一次,你爸爸徹底死了。我知道這裡面的秘密,相對的你要告訴我們你做了什麼。」

中年人愣了片刻,打開了門。

韓東的家不大,一室一廳此時我們全部坐在大廳內。

中年人就坐在我們的對面說道:「我爸死了。」

「你之前不是還說在養老院嗎?」大海說道。

「死於半年前,但是他生前非常喜歡這對玉佩。」中年人說道。

「這些我們都知道了。」立夏說道。

「我打算用玉佩陪葬,將整對玉佩掛在了老人脖子之上推去火化。可誰知道第二天在火葬場棺材動了,打開棺材。裡面我爸爸卻變成了兩個。一個死的,一個有些痴痴獃呆。沒辦法,我找了借口請人將棺材運回了家中。」中年人說道。

「死的那具屍體在哪?」立夏說道。

中年人指著不遠處的冰箱沒有說話。

大廳里放著一個冰箱,位子確實有些詭異。立夏立刻走了過去,我和大海連忙跟上。

冰箱上面上著一把大大的鎖,立夏對著中年人說道:「能打開看看嘛?」

中年人從柜子里翻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冰櫃。

裡面躺著一具老人的屍體,於剛剛的老人一模一樣。

「為什麼把老人放到養老院?」我說道。

「我爸爸已經死了,我試著照顧過這個老年痴獃的爸爸。但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爸爸,他就是一個還能呼吸的死人。所以我沒有辦法,只能將他送到養老院。」中年人說道。

「人已經死了,複製出來的人沒有靈魂很正常。」立夏說道。

「不對啊,為什麼剛剛老人和你說話了?」我說道。

「回憶起了之前種種,迴光返照吧。」立夏說道。

「這事情太邪乎了。」我說道。

「剛剛老人說的那些,這種邪乎的東西還有十幾件呢。」大海說道。

立夏看著我說道:「能把這個故事說給他聽嗎?」

我看了一眼大海,大海點了點腦袋。

我們再度花了一個多小時,將龐家的事情和羅布泊的事情全部和中年人說了一遍。

中年人伸手從老人脖子之上取下了陽刻的玉佩說道:「我應該明白你們說的都是什麼了,這表和這玉佩都是不吉利的東西。你們處置吧,我沒什麼想法。」

立夏拿著玉佩和表說道:「你們打算怎麼做?」

中年人轉過身說道:「我打算明天帶我父親去火化。」

「我們打算上交國家?」大海說道。

「丟了那麼久的東西,問起來你們該怎麼說?」立夏說道。

大海笑著說道:「我旗下有古董店還有鬼市,找個淘來的借口不難。」

「老人這一輩的事情都屬於自作自受,我希望事情也能過去。就當沒有發生吧,可以嗎?」立夏說道。

我作為聆聽者沒有發言權,大海作為幾千億資產的受益方也是無話可說。

立夏提出的意見,中年人也只能點頭默許。

(後記)

半年之後。

大海開了一件自己的印刷廠,將他開工廠當老闆的理念進行到底。

我得到了鬼市南面的管理權,可以不賣小人每天吃香喝辣。

立夏拖大海的福直接坐上了管理層,從中介職工變成了區域代理。

中年人叫韓紅,一問居然是中央財經大學的高材生。大海直接高新聘請,剷除福伯與其黨羽由韓紅接替。

大海遞交鬼眼表和雙魚玉佩之後,聊天過程中還得知了一個秘密。

當年十七件文物,國家如今只有檔案沒有實體。全部都沒有運回而是散落在全國乃至世界各地。

如今追回的也只有這鬼眼表和雙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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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短,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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