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再回馬家村
第四十五章再回馬家村「耿門主,可有我朋友的消息。」馬山問道。
耿秋月略顯慌亂地道:「公子,對不起,還沒有。」
馬山心沉了沉,這都三天了,還是沒有消息,難道若柔真的出事了么,要是這樣,我該怎麼辦?我又怎麼對顏家和顏爺爺交代?
思索良久,馬山拿起羊毫毛筆,揮揮洒洒,在紙上再次生動形象的畫下顏若柔的畫像,等完畢后,馬山還認真觀看很久,才抬起頭,對耿秋月道:「耿門主,你來看,按這張畫像,找個畫意高超的畫師,來多花些,讓尋找的兄弟們都能明白要找敵人的形貌。」
一直不敢說話地耿秋月,才小心的來到長條桌前面,用眼一瞅,頓時,一種驚艷的感覺浮現在她的臉上。
畫中女子是那麼溫柔,那麼亮麗,那麼不可方物,那麼美絕人寰,那就是仙子。就連一個女子,一個十四多歲的女子都驚訝於畫中人的美。可想,顏若柔地美麗。
這也難怪,公子為什麼急於尋找,真等沒人不說天下無雙,要想在找到這樣的女子,那不必修道成仙簡單,耿秋月心中一陣瞭然。
這也說明,馬山畫的多麼*真和有神韻,那顏若柔在他心中又是怎樣地刻苦銘心,又是這樣的相思。
馬山望了望有些發愣的耿秋月,就拿起畫像,道:「耿門主,拜託了!」
「公子,您萬萬不可這樣說,那是折殺屬下。慢說你十年前與我八角門有大恩,就是現在家族,以您之實力和地位,命令我也是應該的。」耿秋月誠惶誠恐。
「好吧,你去認真辦吧!」馬山說完,揮揮手,耿秋月知趣地退了出去,在出了房門輕輕地關上了門。
在走廊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如花似玉的姑娘輕聲問道:「門主,不是讓我來服侍公子的么,為什麼又帶我離開?」這名如花似玉的姑娘是八角門選出來準備給馬山的禮物,就這名姑娘來說,也是萬分願意地,要是跟桌馬山,那不是一步登天,有朝一日,真能得到馬山的愛玲,說不得還能成就一份美好姻緣。她也相信她有這個機會,那亭亭玉立的模樣,十分令人喜愛,前凸后翹的身姿,更是讓人陶醉,她就是在日夜等待那個屬於她的大英雄、大丈夫,她要把她最美好地東西獻給他,讓他成為世界上最為完美地男人,讓她她的男人**,成為真真地大英雄、大丈夫。
她學的就是這些,她就是為此而生!
耿秋月看了看那名姑娘,道:」小月,可能公子不需要你的服侍了。」
那名叫小月地姑娘撲扇著一對會說話地大眼睛望著耿秋月。
「恩,你看?」耿秋月是過來人,怎麼看不出小姑娘地心思,明顯是對公子生料請、起了意。
耿秋月展開馬山親手畫地畫像。
「啊!」小月驚訝的叫了聲,明亮地雙目閃聊閃,道,「門主,這話中女子是誰,真的很美!」
耿秋月望了望天空,輕聲道:「這個就是公子要找地人,可能就是他的戀人吧!」
小月聽完耿秋月的話,原本十分期待的眼神,一下下變得暗淡無光,像是十月里的霜凍白菜一樣,焉了。
在房間內的馬山當然不知道外面的事,他怔怔望著牆壁,發著呆。
族長馬東城在回宜蘭時,曾找馬山談過,讓他出任家族長老的事,雖然最後馬山沒有答應,也無法拒絕,好在,族長讓馬山認真考慮下,當然,就算馬山不願意,他也還是宜蘭馬家的一員。
大長老馬西風倒是溜了下來,族內另一位武尊強者也留了下來,只有一部分家族侍衛跟隨族長會了宜蘭馬家。
馬山想到這裡,站起身,穿過長廊,來到一間房門前,正準備敲門。
「進來吧,馬山。」大長老馬西風道。
「好的。」
「馬山,以後,不要這麼拘謹,現在你也是武尊強者,在家族內也算是長老級的了,」馬西風輕聲道,面帶微笑地繼續道,「馬山,找我有事嗎?」
「長老,我是在想,這個寶藏看起來不是那麼容易尋找了,我準備會馬家村一趟。」馬山道。
「恩,你離開家有十五、六年吧,都沒見過父母吧?」
「是滴。」
「那你是應該回去一趟,就讓馬海帶一些護衛和你一起回去,讓護衛給家裡稍點禮物,你看怎麼樣?」
馬山本來是想和馬海一起回去,稍微猶豫一下道:「那好,多謝長老!」
馬西風意味深長的看了馬山一眼,道:「馬山,你是我們宜蘭馬家和馬家村的希望,我們家族都得靠你才能更加輝煌。」
「長老,我.......」馬山像是要解釋。
「哈哈,馬山,現在還不會把家族的擔子壓給你,等你的實力足夠了,那就是你想躲都不行。」馬西風笑道。
「那你和馬海回去吧!」
「是,長老!」
望著走出去地馬山,馬西風的嘴角噙著一些笑意,是那種心滿意足的笑意,發至內心的笑意。
青山鎮離馬家村不太遠,也就百十來里地。
馬山、馬海、牛進還有宜蘭馬家的幾個護衛,帶著三車禮物向馬家村方向進發。
經過四、五個時辰。
「哥,這麼多年沒有回家,快不認識聊吧?」馬海興奮道。
自己七歲離開父母、離開親人、離開馬家村,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就再也沒有見過父母。兄弟姐妹。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是不是變老了?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認識自己?
唉!一如侯門深市海!
一如武道也不會比那差啊!
內心中一種愧欠,一種思念,無可阻止的瀰漫了馬山的整個心、整個人。
「馬海,要不我先回去,看看父母還認識我不?」馬山有些小孩心性道。
馬海先是一愣,接著笑道:「哥,你都二十三了,沒想到你還比我小孩子氣,還調皮,好吧,不過,下不為例!」
呵呵一笑后,馬山轉頭對牛進道:「牛進,你跟桌馬海他們慢慢走,我先回去看下。」
「頭,你說咋辦就咋辦,不過,頭,你真滴是小孩子氣哦!」牛進不無嘲諷道。
馬山搖搖頭,道:「好了,不管怎樣,我先回去看下。」
一提馬韁,坐下快馬一溜煙的沖向馬家村。
牛進望著遠去地馬山,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這是第一次見到馬山如此小孩子氣,能讓牛進不樂呵幾天,就是那幾個家族護衛,也是笑得合不攏嘴,武尊境界的強者,還有如此可愛第一面,讓他們對這位強者多少去了些害怕之心,多了些了解之意。
馬海莫不做聲,那堆滿笑意的臉龐,已足夠說明他的高興和快活,不過,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目光凝視著自己的斷臂,一抹苦悶之色浮現在嘴角邊。
唉,不知道見了父母怎麼解釋,好在哥哥回來了,馬海心道。
........來到村口,望著村口的石碑上的印跡,「馬家村」。
馬山心中一陣恍惚,眼中一片淚花,十五年了,終於再次站在家門口。兒時的記憶以相當模糊,這還是那個馬家村嗎?
凝視著廣場盡頭的宗族祠堂,馬山才恍如明白,自己好沒有走錯,祠堂還是那樣,沒有改變。
家還是那個家。
村口的小路,那是兒時不可磨滅的意象,馬海就是在那裡中毒,也就是在那裡遇見了平生的第一個高人,就馬山現在可以明白地是,那個赤腳僧一定是個修仙者,究竟是那個層次的他就不得而知聊。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赤腳僧的藥丸改變了馬山和馬海的體質,還是馬山和馬海本身就是可以修鍊武道的,至少可以說,那兩粒藥丸救了馬山和馬海的命,又給了他們機會去修習武道。
一走十五年,一走就難再回頭!
幸還是不幸?命還是非命?
當年離家時,父母還是壯年,對於沒有修習武道的普通人,馬山還是明白地,歲月一定是要在他們身上留下不可磨滅地印記,可惜,現在的他還改不了天,逆不了命,還無法與天爭命,也更加不可能對可能蒼老的父母作出什麼貢獻和改變。
不知道大伯是不是還是精神飽滿,免費給村人治病,也不知道騰山爺爺是否健在,他可是已快八十了,我的這個名字,聽父親說還是騰山爺爺取的,他也怪賴,把他自己地名字去掉一個字,就算是我的名字了,一想到這馬山嘴角噙著絲絲笑意。
兒時是美好地,短暫地!
誰能借我十五年,我願與他交換所有?
不知道兒時的玩伴,是否還在,是否娶妻生子,是否名揚一方,是否嫁得好人家?
馬虎也是上了宜蘭武道學院,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是否有成?小包,可愛的小包,隔壁三嬸的閨女,那個小機靈鬼,不知道嫁人沒有?
一想到這,馬山一陣悵然,一陣無力。
「父親、母親,我回來了!」馬山口中吶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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