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四章:信口開河
伍月慢慢啟動車子,車速也不那麼快了。唐宋跟在後面相繼下了告訴路。然後向著伍月的家鄉駛去,警察的車子跟在後面。行駛了一段路程,唐宋給伍月按喇叭,伍月將車子停下。
唐宋下車對伍月說道:「你不會把警察領到老人家的墓地去吧?」
伍月這才醒過神,覺得的確不妥。
警察下車詢問伍月有什麼事情,伍月想到警察可能是想跟著我們回我父母家,但這只是一個夢想了。
唐宋上前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天太晚了,我們這個時候不能去打擾他們,因為怕他們這個時候早都休息了。就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去看望他們。如果你們願意陪著我們,我們就在這裡住宿,我現在立刻就去酒店訂購房間。」
警察氣憤地說道:「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在跟我們演戲呢?」
唐宋說道:「我們真的沒有閑情跟你們演戲,只不過你看看這麼晚了,老人的確休息了,打擾他們是對他們的不尊重。」
伍月說道:「這樣吧,你們可以現場對我們處罰,多少錢,我們現在就交。」
警察說道:「不是罰錢的事情,是要對你們的行為進行批評教育,而且,我們要吊銷你們的駕駛證。禁止你們在三年內再開車。」
唐宋向警察介紹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又介紹道:「我曾經是全國賽車的冠軍,車子時速曾經開到過300公里以上。我是擁有特殊駕駛證的人。吊銷駕駛證恐怕不在你們管轄範圍內。」
警察看了唐宋的身份證件,以及特殊駕駛證,才知道這個人原來是唐氏集團的總裁唐宋先生。
「我們久仰你的大名啦,不過我們也提醒你,你擁有那麼多的財富,如果真的發生不幸,一切都將成為遺憾。」幾個警察喋喋不休的對唐宋進行了推心置腹的批評教育。
唐宋和伍月雙雙繳納罰款金,並且承諾處理完家事之後會到交警局天天報到學習一個月。
經過一番的溝通之後,警察離開,唐宋和伍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唐宋走道伍月身邊說道:「小月,你別生氣啦,天色晚了,我們找個地方住下來吧。」
伍月沒有說話,她獃獃地望著布滿星空的遠方一臉的疲倦和憂傷。唐宋順著伍月的目光看去,那個方向正是伍月父母公墓所在的方向。
唐宋說道:「對不起,伍月,我知道我讓你傷心了,原諒我好嗎?」
伍月依然沒有說話,她把雙手放在胸前,然後閉上眼睛默默的祈禱著。
唐宋看到伍月這個樣子很心疼,他走過來將伍月摟在懷裡,然後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好嗎?」
伍月慢慢睜開眼睛,推開唐宋。她在公路上慢慢地散著步,唐宋知道伍月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刺激伍月默默地跟在後面。
伍月突然站住,回頭說道:「跟著我幹什麼?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唐宋說道不行,太晚了,我不能把你自己一個人留在外面。」
伍月冷冷地說道:「你這樣有意思嗎?我一個大活人用得著你為我操心嗎?」
唐宋說道:「小月,別生氣了,可以嗎?我不過就是不同意你和歐州人做生意,這有什麼不對呢?我們現在也用不著掙那麼多的錢。現在做的這個環保事業也是基於我們想對社會奉獻一份愛心。如果單單是為了錢的話,我們根本就不用去賺錢,因為我們的根本花不完這麼多錢。」
伍月說道:「你以為我就是為了掙錢嗎?我不過是想把我們的服裝事業推向世界各地,然後把賺來的錢分散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幫助那些因為戰爭流離失所的難民,這有什麼錯誤嗎?」
「我知道我是心胸狹隘了一些,但是我真的很擔心那些洋鬼子對你有想法。我的心經不起折騰了,只想和你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伍月說道:「一切都是你的思想在作怪,你把每個外國人都看成帶著面具的偽君子,而實際上不是每個人都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可是我有種直覺,這個直覺越來越強烈。這個亨利總裁他不僅僅是要與你在生意上合作,我總是覺得他的眼神里隱含著什麼。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過。我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而且對我產生了一種無形中的威脅,讓我的心很壓抑。」
「唐宋,你竟然對自己沒有信心了,還是對我沒有信心?」
唐宋說道:「我是對我自己沒有那麼多的信心了,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應該是我遇到的一個最強有力的對手。」
伍月冷笑了一下,說道:「你也有心虛的時候。曾經的那個高傲冷酷漠視一切的男人,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沒有自信呢?你還是我眼中的那個唐宋嗎?」
唐宋一把抓住伍月的手,哀求道:「小月,你聽我說,在任何事情上我都會充滿信心的,唯獨這個亨利總裁,我不得不對他堤防。我調查了他的身世。他有一個非常優厚的家庭背景的人。而且這個男人擁有東方國和英國的雙重血統。
他經歷過高等教育,他溫儒而雅,一直在單身,追求他的女人可謂是數不上數,他卻從來都沒有動過一絲雜念,但是我看到他看你眼神的時候,那麼純凈,充滿了熱情。就像我當年遇到你的時候是一樣的。往往內心這樣乾淨的人,心裡的愛一旦被燃燒起來,就會像烈火一樣不會再熄滅。」
伍月問道:「你害怕了,你怕你的老婆被被別人拐走?」
「我有種直覺這個男人用起情來是非常的專一。我害怕他對你動心,更害怕他專一到比我還執著的地步,那樣子即便你不動心也會被他感染。」
伍月說道:「說來說去,你還是擔心我會對你變心。」
唐宋解釋:「你誤會我啦,我不是怕你變心,我是害怕他造成了一種環境,使你不得不對他產生一種美好的嚮往。」
「假如你不逼迫我,假如你不把我向外面推,假如你不給任何人空間,他又怎麼可以有機會呢?」
唐宋說道:「所以我不答應你和他進行貿易往來,這是我唯一能夠阻礙的最大空間。」
「你這是一種懦弱的表現。不能因為害怕失去,就讓我與所有的男人都斷絕往來,而是應該讓自己更具有一種男人的胸懷和魅力。讓所有的男人對你望而卻步才行,而你今天用這種小家子氣的辦法,無形之中就讓亨利擁有了一種優勢。這種優勢源自於他對你的懷疑,對我的同情,以及對他自己的信賴。」
唐宋嘆口氣說道:「也許我今天很莽撞,以後我會注意的。不過現在很晚了,天氣有些涼了,我們還是去賓館住宿吧!」
伍月說道:「好吧,看在你一路尾隨我而來的份兒上,我知道你還是很擔心我的,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不再重提,明天早上我要去祭奠我的父母。」
「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見岳父岳母,同時向他們賠禮謝罪,是我惹他們的女兒不高興了。如果他們想懲罰我的話,就把我抓去。我願意接受懲罰。」
伍月聽唐宋這麼說,急忙捂住唐宋的嘴巴說道:「你別胡說,怎麼信口開河了呢?」
唐宋說道:「我還不是怕你記恨我嗎?如果連你都記恨我,不要我了,我留在人間又有什麼意思呢?」
「別胡說。你神經最好正常一些,不然受傷的是你自己。」
「遵命,老婆大人。」
唐中和伍月把車子停在了停車場,然後在賓館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