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最好的方式就是打一架
那男人濃濃的眉毛,粗粗的喉嚨,還有著一雙不討好的眼睛,暴力閆洛很不喜歡,湊近那人說:「你長的英氣十足,可惜不對我的胃口。」
然後在看著那人的眼睛,閆洛不屑的笑了。
周青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個姑娘在和那人說著什麼,只是覺得現在的閆洛有些帥氣,他一個大男人居然會認為一個女人帥氣,他肯定是瘋了才這樣的想著。
「你的排行是多少名啊?」
閆洛輕輕的問道,那人一挑眉說:「世界排名前十。」
「哦?是嗎,只有前十?」
「你呢?第一就囂張?」
閆洛大笑,身子抖動起來:「哈哈哈哈……..第一我可不稀罕。」
然後收回笑聲,目光冰冷的看著那人問:「我喜歡刺激的東西,你叫什麼?敢向我宣戰的人不多,多的是來找刺激感的。你是屬於那種呢?」
閆洛舔舐了一下自己的下唇,舌頭也輕輕的舔著嘴裡的牙齒,像似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看著對方。周青感受到了一絲的威脅,看著那個男人點著頭:「是呀,就是找你為我弟第報仇呢,現在我也想讓你嘗嘗進入重點病房的滋味。」
閆洛像似聽到了一個笑話,抖動著身子說:「放心,我會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的樂趣,就像你弟弟昨天的那樣子。」
閆成吞咽著口水,看著周青面色一白,說:「余公子啊,我家小女是有些衝動了,不過您看您能擾了小女嗎……」
那男人眼神陰狠極了,沒有說話,閆洛攔住閆成的話語,笑著嫣然一朵盛開的玫瑰還帶著刺。
「男人,你叫什麼?」
每當閆洛問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閆洛的內心就像是要噴發出火焰一般興奮極了。
「餘暉,餘光的哥哥。」
「好,餘暉,我閆洛就和你比比,不過你要簽下一份合同,需要你父親的簽名,不然啊,您就請回罷。」
閆成聽到請回吧,內心一陣歡樂:「對啊,你看余公子您就……」
「好,什麼合同?」
餘暉身後余量大笑的走了出來問道,這讓閆成面色一灘。
「生死合約,您家反正有兩個兒子,死了一個你也不會傷心的吧。」
閆洛看著自己的手指,把玩著說道。
「丫頭,你不要說大話。」
余量吸著香煙說道:「老頭,你也不要得意什麼,到時候我怕你呀會賴賬,我有專門比比賽的律師的。」
說著,摸著身上的手機在眾目睽睽之下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不出兩分鐘時間就出現了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說。
「哎呀,我的洛洛,是誰要向你挑戰啊?」
於是幾人看著閆洛將事情的經過和那人一說,那人眼睛一亮說道:「哎呀,放心,我都準備好了,又能看你比賽了,你的粉絲肯定是想你,想的急了。」
然後拿出來一份合約遞給那個老頭。
「只要簽下你的名字就好,不過話說到前頭啊,一定要好好的看清楚了,我家洛洛打黑拳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在哪裡呆著呢。」
余量楞了一下,看著餘暉沒有動作,但是餘暉眼睛一亮說:「爸爸,同意吧,誰會死還不一定呢。」
「那就讓這位朋友來當證人吧。」
閆洛指著周青,周青看著她,兩個人的眼神一直碰撞在一塊,周青感覺這個姑娘有趣極了。
眾人換了地方,是一家跆拳館,穿上服裝換了行頭的閆洛多了一份帥氣,周青點了點頭看著那個位置,笑著。
周青看著閆洛的小身板只覺得一個小女孩會打架是個很厲害的事情,尤其是第一的水平那就是相當的厲害了,可是今天早上看見那人離開的時候他還會覺的她很虛呢。
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走到周青的身邊,將目光拉到了他的身上。
「你好,我是一個律師叫陸景,你叫做什麼?」
周青餘光看見了比賽開始了,但是那個叫陸景的一直擋住自己的目光,於是說道:「我叫周青,你好。」
微微的一笑,其實他並不是很想理會這個說話十分娘氣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還是擋著自己的視線聊著,於是就連餘暉是怎麼被打趴下的她也不知道了。
「昨天是我拿獎慶祝的時候,你的弟弟和那幫女生一塊灌我的酒?不知道喝酒多會對身體不好嗎?你弟弟還逼著我喝。」
餘暉被打的趴在下面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閆洛,嘴裡含著一口血沒有噴出來。
「其實,你長得比你的弟弟好要看多的了,也有嗲實力,不過還是不對我的胃口。」
說著蹲了下來,將餘暉的臉用手掐住,余量大聲的喊著餘暉的名字,閆洛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笑著像是罌粟花一樣魅惑。
「餘暉,你的眼睛很漂亮。」
餘暉的臉被閆洛掐著惹不住將嘴裡的血吐了出來,她笑了笑,湊近餘暉,餘暉彷彿看見了一個帶著惡魔翅膀的天使像自己靠近,血留在了閆洛的手上,閆洛沒有嫌棄,一雙眼睛的魅惑盯著他看,然後舔了一下餘暉的眼睛上,餘暉身子一顫。
周青看見了閆洛的動作,就連閆洛抬起眼睛的時候周青就有種感覺這姑娘一直在看自己。
「丫的,任務終於完成了。」
陸景鬆了口氣,笑著說:「也不知道那丫頭看上你什麼嗎地方了,居然說你會影響她的比賽。」
陸景咦了一下,不在說話。周青一愣沒有明白那人是在說什麼。
「那麼你這雙眼睛就捐給需要他的人吧。」
說完就站了起來,什麼都結束了,閆洛並沒有將下面的男人的性命要了去,只是讓他昏了過去,其實這次閆洛並沒有動手動的太過的厲害,因為有一個人在看著她,她不能讓那人嚇跑了,她記起周青是誰了。
因為出了一身的汗水,閆洛都會洗澡,周青見人都離開了,閆成追過余量說醫療費的事情,陸景躺在椅子上眯著,他也只能去找那個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