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0章 階層不同
在她頭髮的搔弄下,司楠朗本來正沉睡著的,現在,他不禁睜眼醒來了。
或許是長期在商場中培養出來的習慣吧,司楠朗一醒來,他反應極快,商醉憂還沒回過神來,她就已是被司楠朗壓在身下了。
而司楠朗,他把商醉憂壓住后,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
「小東西,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搔我?嗯?」
下方,商醉憂嘻嘻地笑,她雙手一下摟住司楠朗的脖頸,攀著、纏著,這才傲嬌地一哼,下巴更揚了揚。
「就搔,你是我男人,我為什麼不能搔你?」
司楠朗原本想嚇唬她的。
可,在聽到這話后,他忽然一挑眉,心頭也跟著暖和起來,男人低了頭,他將臉埋入商醉憂的脖頸里,低低地呢聲。
「醉憂,再說一遍。」
然而,商醉憂卻不知道他要自己說什麼,她眨眼,不明白地問。
「說什麼?」
脖頸里的男人便回答,嘴巴因埋在深處的緣故,聲音聽著有些低沉。
「說我是你男人。」
原來他想聽這個,可,商醉憂笑嘻嘻的,卻不肯說,她傲嬌地一哼,就不如他的意。
「不說,就不說。」
哪知,她不說就惹怒司楠朗了,男人一下抬頭,他瞪著她,目光兇狠。
「不說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見他又用這招了,商醉憂只無奈地搖頭,推開他準備起來。
「司楠朗,你無不無聊?會不會別的招數了?」
一天就只會威脅、恐嚇,難道,這就是他們這些特權份子喜歡乾的事?哦,對了,有權在手,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男人見商醉憂一點也不怕自己的模樣,他氣得相當火大。
商醉憂起來的,司楠朗卻一下將她扯著拽回來,將她按倒在身下,他低頭就聞,商醉憂自然是躲了,鬼叫。
「司楠朗,我還沒刷牙呢,你也不嫌噁心……」
然而,後頭的話,全部被堵在了嘴中,他要嫌噁心,先前就不會在她剛醒來就跟她做晨運那種事了。
接吻這種事,說來也奇怪。
你要不喜歡對方,就算對方刷過牙,你也覺得噁心,當然,你要很喜歡那個人,就算剛醒來親吻,也還是覺得很甜很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剛剛,本來就已是上午10點多了,現在一晃,直接來到了11點多,馬上接近12點。
卧室內,商醉憂的聲音已是停止,四周靜悄悄的,就只能聽到司楠朗那急促的粗喘聲。
這一場晨運,雖然有點晚了,但,也足夠讓司楠朗好好享受的了,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足以讓他把商醉憂折騰得半死不活。
只見在司楠朗的身下,商醉憂如同死人一般躺在那。
她雙手被司楠朗緊按壓著,眼神有點軟綿無力,雖看著前方,但,那視線卻並不是在看司楠朗,彷彿透過他,看到了那天涯海角去。
中午了,也是時候該起來吃飯了,只見司楠朗已是放過了商醉憂,他起身來,動作快速地穿衣服的同時,也對商醉憂說。
「起來吧,我待會帶你出去轉轉。」
商醉憂躺在床上,她悶悶的,不過,在躺了一下后,商醉憂還是依言起來了。
最近這幾次,司楠朗一直沒戴空氣套,好在,她這幾天是安全期,所以,他不戴那玩意,也不會有事。
但,安全期過後,又該怎麼辦呢?
如果司楠朗堅持不戴的話,她是不可能強求得了他的,他只要稍稍來點硬的,她根本掙扎不過他。
萬一懷上他的孩子……商醉憂最擔心的就是這點。
接下來,司楠朗開著車載她去吃了飯。
今天他心情貌似不錯,也不想在砂海灣吃,而要去外頭吃,好吧,商醉憂是無所謂的,反正燒的又不是他的錢。
不過,在家吃,真的比在外頭吃要省錢不少呀。
外頭吃飯,賣的不是食材,而是場面跟食物的外觀,自然要貴上好幾倍。
坐在餐廳里的時候。
兩人習慣地選了臨窗的位置,看著滿桌的豐富食物,商醉憂夾起一隻蝦看了看,然後,她又看向司楠朗,忍不住說他。
「司楠朗,你瞧瞧,就是那麼一盤蝦,居然要500多,你以後要是想吃,我直接去超市給你買100元,份量保證比這還足。」
他不肉疼錢,商醉憂都替他肉疼。
這餐廳賺的都是黑心錢呀,專騙司楠朗這樣的蠢貨,虧他也被騙得心甘情願,所以,那些有錢人,你都不知道該罵他們是有腦子還是無腦子比較好。
因為,罵他們無腦吧,他們偏偏又那麼會賺錢,反正賺得就是比我們這些普通小百姓多。
可,贊他們有腦吧,那麼普通的事,老百姓都不會上當,他們偏偏上當了。
對面的男人含著笑,眼睛都彎成月牙。
他拿過一次性手套,親自幫商醉憂剝起蝦來,視線低垂著,應。
「你要是想做飯給我吃,我自然會給你這個機會,也樂意吃你做的飯,不過,該出來吃飯的錢,卻一定不能少,我喜歡跟我心愛的女人一起在餐廳里吃著浪費的食物,這吃的叫氣氛,不叫消費。」
倒是挺有道理的樣子。
商醉憂一下被他堵住,說不出話來了,她悻悻地放下大蝦,也不動,就坐那等著他幫自己剝。
男人剝好了一個,他遞過來,放到她小碗里。
見此,商醉憂便立馬用筷子夾起來吃,對面的男人又開始剝了,他剝蝦的姿勢和動作甚是優雅,好看極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商醉憂挑挑眉,不禁好奇。
「司楠朗,話說,你會不會炒菜呢?」
那些名門貴公子,商醉憂沒接觸過,不過,她也看過電視,貌似他們十指不沾陽春水,倒是比女人還嬌貴。
然而,男人聽了后,他挑挑眉,也沒抬眸看商醉憂,淡淡地回答。
「會。」
他曾經吃過的苦,哪是她能體會的?然而,這一切的傷痕,都被外表的光鮮所掩蓋了,就連她也看不到他心底深處的傷。
商醉憂聽到他會做飯,倒驚訝地睜大眼睛,一下來了興緻。
「真的?司楠朗,那你有空能不能做一次飯給我吃?我還沒吃過你做的飯哎。」
她倒是做過給他吃了,而他卻沒有。
男人聽后,他剛好也剝好那隻蝦了,便遞過來,同時也回答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