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爭吵
為此他專門塞了銀兩,打聽到原來這個刺客是叫竹攸,他直接嚇了一跳,他不相信攸攸會這麼做,他不相信攸攸會如此衝動,絕對有隱情。
「你說朕冤枉了她?那這是什麼?」
凰慕雪直接把虎符摔在了竹筠的臉上。
「這是……」
竹筠顫抖的拿起地上的虎符,這是鳳天的虎符,攸攸她怎麼會……不可能……不可能……
「鳳天的虎符認識吧?昨夜,要是朕晚了一步,朕的孩子就沒了,所以你妹妹朕不會輕饒她,絕不!」
「陛下,筠兒願意代替吾妹接受一切刑罰,請陛下饒恕攸攸,請陛下饒恕攸攸……」
竹筠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磕著響頭,頭已被他磕破,血開始不停流著……
「來人,關到天牢,和竹攸關在一起,他頭上的傷給他治了。」
凰慕雪有些煩躁,這個竹筠她又動不得,因為小瘋愛他,可是他弄在中間可不是什麼好事。
「筠兒,你受傷了……雪姐姐,你為何抓筠兒……」
看著竹筠頭上的傷口,鬼妹心都碎了看著他被人帶走,她怒氣衝天的質問凰慕雪。
「小瘋啊,他妹妹竹攸昨夜可是想害我的寶寶呢,而且還想傷了你鳳后哥哥,你雪姐姐沒有殺了她,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廢了她的眼睛而已。」
凰慕雪沒有看鬼妹,故意雲淡風輕的開了口。
「雪姐姐,你怎麼這麼殘忍,竟然廢了攸攸的眼睛!」
「殘忍?!小瘋,我難道要看到她殺了我的男人和孩子嗎?!」
凰慕雪沒想到鬼妹會如此說,她有些惱怒,她的姐妹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不是,雪姐姐,我……那為什麼雪姐姐要把筠兒關起來,他做錯了什麼?」
鬼妹發現自己說的太過,但又想到筠兒的樣子,語氣又變得生硬起來。
「他要替他妹妹贖罪,我就滿足他一下而已。」
「雪姐姐,你是昏君!」
「來人,給我把小瘋郡主送回瘋郡府,不得外出!」
凰慕雪使勁壓著怒火,如果是旁人,她會一掌斃了他,真是氣死她了。
「雪姐姐,小瘋她……」
鬼妹剛被帶下去,鬼瘋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還沒開口,就被凰慕雪打斷,「瘋瘋,你也是來為他們求情的嗎?」
「不是,雪姐姐,你別生氣,小瘋她不是有意要那麼說的……」
「所以呢?應該怎樣?」
凰慕雪語氣很不好,拉著臉,非常不耐煩。
「雪姐姐,你先聽我說……」
鬼瘋把竹筠和竹攸的兄妹情況說了一下,告誡她不能殺了他們兩個。
「你是說我孩子出生必須有他們的血嗎?真是搞笑。」
凰慕雪覺得這全是謬論,一個孩子的出生還和獨角獸有關,要講給誰聽,誰都會覺得腦子壞掉了。
「雪兒,瘋瘋說的沒錯,你的寶寶確實需要他們兩個,不過我有解決方法。」玉如意的突然出現,讓凰慕雪一驚。
「他們兄妹兩個本來就是筠竹秘籍,用竹攸的秘籍代替小瘋靈魂術的束縛,小瘋會安然無恙。不過抽取秘籍后,他們兩個能不能活下來,能活多久,這就未知了。」
「只要能救小瘋,他們兩個的死活無所謂,我鬼瘋從來不是所謂的大善人,因而只要不危害雪姐姐,怎樣都行。」
「我也是這樣想的,救了小瘋,也救了雪兒的孩子,一舉兩得。」
「你們這樣做,萬一竹筠死了,小瘋會恨死你們的。瘋瘋,我不希望有下一個千里姐妹的悲劇出現。」
凰慕雪很感動,她沒想到她的姐妹們會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雖然如此,但是她堅決不會同意,犧牲他人的幸福來換取自己孩子的性命。
「雪兒,星耀的出生非常重要,不能有任何差池,如果不讓他來到這個世界,可謂逆天而為,這個世界終將毀滅。」
玉如意擔憂的看著凰慕雪,她必須提醒一下她,別到時候她一衝動殺了星耀,這可就麻煩了。
「這麼嚴重?」凰慕雪有點被嚇到,這孩子真有這麼特別?
「你不用懷疑,千真萬確。所以眼下只有這一個方法,不過敵方已經在行動了。」
「什麼意思?」
「恬恬的目的很明顯,一挑撥你和凰慕歡,這是她的虎符。二奪秘籍,殺了他們兄妹倆。」
「你說,竹攸的刺殺是恬恬的有意為之?」
「不錯。」
「看來我們要靜觀其變了。」凰慕雪嘴角微微揚起,一副勢在必得之勢。
「攸攸,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你的眼睛……」
竹筠顫抖的去撫摸竹攸的眼睛,看著自家妹妹成這個樣子,他心疼死了。
「哥,你怎麼來了?快走,這裡環境不好,不適合哥呆在這。哥,別擔心會有人救我們的,那個女子很好,哥,我們離開吧?」
「攸攸,你說什麼傻話,哥就是來陪你的。攸攸,到底是誰蠱惑你這樣做?你這樣做完全是作繭自縛啊!」
「作繭自縛?哥,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放心,絕對不會,等一下。」
竹攸摸索著從腰間掏出一枚信號彈,向空中一拋,信號彈化為一隻銀色飛鳥,飛向黑色的夜幕中。
「主子,竹攸來信,要我們去救她。」
「救?哼,還真是不知輕重呢。默默,這事交給你去辦,別出面,把筠攸秘籍給我取過來。」
恬恬右手悠閑的敲擊著椅子把手,事情還真是對自己越來越有利了。
「嘭!」牢房突然一聲巨響,兩個蒙面黑衣女子出現。
「主子,有令,讓我們來救竹姑娘。」
「哥,他們來了,他們沒有騙我,哥,我們走,我們走。」
竹筠還想說什麼,又擔心竹攸受到傷害,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緊緊的拉著竹攸的手,跟著黑衣女子出了牢房。
「我們要去哪?」竹筠和竹攸出來就上了馬車,這一路的順暢,讓竹筠懷疑,而竹攸卻顯得異常興奮。
「到了就知道。」馬車外的女子冷冷的說著。
竹筠不知為何,心裡很忐忑,非常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