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 自殺
於奇正轉身身,低著頭朝沙發走過來。
忽然他抬起頭,手中寒光一現,朝樂生的胸口刺去。
樂生大力抓住了他的手腕,兩個人力氣的爭奪。
樂生咬牙切齒地說,「想不到啊,你小子的力氣還真是不小。」
於奇正瞪了大眼睛,眼裡顯出一絲絲的血來,連嘴角也流出血液來。
人偶冒了出來,一頭撞到了於奇正說,「樂生他這一次是被鬼附身了,你跟他強打下去,你們兩個必定有一個受傷!」
樂生一腳恨恨地踩在了不安分的於奇正的胸口上說,「於奇正你快給我清醒清醒,不然我就不客氣打你了。」
於奇正針扎了兩下『砰!』一聲,後腦勺磕到地上不動了。
這一幕恰好被聽到動靜下來查看情況的黃章看到,他以為是樂生在欺負於奇正,拿起掃帚大喊,「你個騙子,休想打我外甥!」
樂生一下子繞到沙發後面說,「你個老頭可別亂來,要是真的惹我生氣了,小心我報復你。」
「哼!」黃章不屑,拿起掃帚繼續亂揮舞。
『咳咳...』
黃章回過頭,看見於奇正表情痛苦的醒來,扔下了掃帚,急忙跑過去詢問,「奇正你怎麼樣了?嚴重嗎?我回你去醫院!」
於奇正擦了擦嘴角的血液,緩緩地起身看了看樂生說,「舅舅我沒有事,你還有話單獨和他說,你先上樓去休息吧。」
黃章瞪大了眼睛,指著樂生說,「奇正,這個人不可信啊。你知道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嗎?這是他打的,根本不是什麼鬧鬼。」
「呵呵呵。」
黃章一低頭看到一個人偶再拉自己的褲腳,他笑得倒退一步,顫聲詢問,「你,你是什麼東西?」
人偶忽然飛了起來,張大嘴巴就朝他的頭咬去。
黃章禁不住嚇唬,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於奇正猶豫地詢問,「樂生,這是怎麼回事?」
樂生滿不在乎地坐在沙發上說,「沒什麼,我就是怕麻煩,把他嚇暈了。剛才你被鬼附身想要殺我,我反抗了一下弄傷了你。」
「鬼附身?」於奇正想到了什麼,身體一顫,他說,「我剛才好像看到了我媽,她跟我說她死了卻沒有能夠投胎,她跟我爸很痛苦,讓我去幫幫他們...這到底怎麼回事?」
樂生低眉沉思了片刻說,「看來這一次的事情早就是背後那個東西預謀已久的,並不是什麼意外。你家肯定跟這隻鬼有什麼剪不斷的恩怨,要想知道怎麼回事,要等明天問問了解你們家情況的老人了。」
於奇正嘆了一口氣說,「我以前從來不相信鬼神,沒想到家裡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爸媽都去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誒。」
於奇正看向黃章,撓了撓頭說,「希望他明天醒來了不要留下神後遺症,不然舅媽那個脾氣肯定要把事情問一個清清楚楚。」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別提跟別人講清楚了。
第二天黃章醒來並沒有說什麼,跟於奇正說了幾句話就匆匆離開了,不過看樂生的眼神分別有些恐怖。
於奇正先後去拜訪了外公還有一個早年前跟於川洪關係比較好的老人,仔細詢問幾十年前爺爺自殺的事情。
家人平時都是諱莫如深,他們作為外人更是不知道。
經過打聽於奇正也只是知道爺爺以前並不是本地的人,後來帶著奶奶在這裡定居,有了父親不久后就買了新房子。
兩夫妻為人和善,從來沒有跟誰有過較大的爭執,要說有什麼人命的恩怨,怕是搬來之間的事情了。那就從無得知了。
於奇正說,「我覺得爺爺去世了不可能什麼東西都沒留下,爺爺在這裡生活了也有幾十年,父母肯定是把他的東西都藏起來了。」
這個別墅時常有幾間房子是關著門的,三個人住不了那麼多的房間。
於奇正嘗試著打開所有的房間,在每一件房子的角角落落仔細搜尋關於爺爺的蛛絲馬跡。最後他只在一間房裡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本老舊,有些破損的書。
於奇正失望地放下破書說,「我估計爺爺死後,父母覺得私人的東西晦氣衣服什麼的都燒掉了,只留下這一本書,想要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很難了。」
樂生仔細看了看那本書,看樣子是一本以前的線裝書,密密麻麻的小字,一翻就爛,也沒有什麼信息。
他思索了片刻說,「我估計這隻鬼也不是很厲害,所以躲躲藏藏,找機會對你們下手。今晚上我們小心點,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新的線索,不然你就暫時不要住在這裡了。」
於奇正嘆了一口氣說,「誒,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下午五點多鐘,於奇正說要一起到外面吃飯,上樓去換衣服。
樂生等了半個小時覺得不對勁,上樓一看,卧室門緊閉,他敲了敲門詢問,「於奇正?」
於奇正半響都沒有反應,屋子裡面傳來悉悉碎碎的聲響。
「奇怪,大白天的,不應該啊。」樂生想了一下,還是後退一步『砰砰砰』連續用力的幾腳,強行破開了門。
於奇正正半跪在地上,面前一對凌亂的東西,他一頭撞在地板上哭泣說,「爸媽,是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
樂生一愣,試探地問:「於奇正,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新線索了?」
於奇正抬起頭,他用力很大,額頭上就磕出了一個包,隱隱有血色。
樂生靠近往地上一看,那些是一些照片,有嬰兒的,有三四歲男孩的,還有十幾歲的於奇正跟父母合照的照片。
於奇正拿起了一張夫妻二人合照的照片,顫聲說,「是...是我害死了他們!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看見父親他獨自在書房,我裝作有事情找他......」
於奇正先後殺死了於川洪,又害死了陳雯,他帶上了手套所以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因為他是他們的孩子,他們並沒有一點的警惕,很容易被他殺死,連多少針扎都沒有。
樂生詫異地說,「即使如此應該也是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