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客房裡,四名俊逸年輕的男子圍坐一桌,只是氣氛略顯怪異。
戴雲天和流經一臉錯愕表情的看著對面的二人。
凝滯的氣氛中……沉默了許久之後,東方宇笑了下,看著錯愕的二人,率先打破沉默:「行了啊!別一副見鬼的蠢樣看著我們。」
戴雲天白他一眼,說誰蠢呢!
……流經猶豫的看了看費征,遲疑的開口:「你們……」
流經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任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這倆人會突然在一起。
「流經,我和費征的關係與你和雲天一樣!」東方宇笑著答道。
費征替幾人將茶斟上,不幫東方宇擋話,聽他回答。
「……祝福你們!」錯愕過後,戴雲天呆了會,對東方宇與費征二人送出自己的祝福。
東方宇勾唇:「嗯哼!謝了!」
費征微微一笑:「謝謝!」
流經嘆了口氣,心想:斷袖這玩意還能傳染不成。
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戴雲天眼生笑意,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桌下的腿上,眼睛卻看向費征:「你說你師傅有東西要給流經,是什麼?」
他本想帶著流經出關去的,收到東方宇讓隱衛送來的消息,就換了路線。
當著東方宇與費征的面被戴雲天拉住手,流經覺得有點彆扭,他試著動了下,可惜戴雲天絲毫不給他掙脫的機會。
東方宇嘴角噙著笑,眼睛似乎是有意無意地在看著他們。
流經抬眼就看到東方宇意味不明的笑意,一雙墨色的眸子正戲謔地盯著他們。和東方宇帶笑的眼眸一起映入眼帘的,還有費征內斂沉穩的表情。
戴雲天正摩挲著心上人的手,忽然「啊」了一聲。
「幹嘛?」這一聲啊轉移了東方宇的注意力。他狐疑的看著好兄弟面帶意思痛苦的臉。
戴雲天悄悄揉著腰間被某人掐痛的肌肉,一邊搖著頭,齜牙咧嘴回道:「沒,就是忽然牙有點疼!」
流經抽回手:「――――」
「牙疼?」
東方宇似乎有些不相信,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
睇見他眼裡的趣味,戴雲天無語至極,當真是損友。
流經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看出什麼,把目光轉向費征:「師傅讓你帶什麼東西給我?」
費征從衣袖裡掏出一不大的長形錦盒推到他面前:「師傅讓我親手交給你的,我沒打開過,至於是什麼,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好!」流經點點頭,在三人的注視下打開了錦盒。
「這什麼?」
東方宇一開始以為裡面會是什麼奇珍異寶。畢竟費征的師傅這般慎重的交代一定要把東西親手交給流經。弄了半天,就是一普通的玉簪。
習慣了抬杠,戴雲天一聽他居然不認識女子用的發簪,當即嗤笑一聲:「這什麼,你不認識?」
東方宇瞪他:「我當然認識,我就是不明白費征的師傅給流經一女子用的發簪做什麼,難不成她要給你找一媳婦。」
「不會的!」費征搖搖頭,他師傅早就知道流經與戴雲天的關係。
戴雲天也納著悶:「那你師傅到底是什麼意思?」
三人在琢磨發簪背後的用意,只有流經一人吃驚地看著錦盒裡的發簪。
「流經,你……」戴雲天見心上人的表情明顯的反常。
流經沒有回答他,反而一把抓著費征放在桌上的胳膊。
費征:手腕有些疼
東方宇:「………」
戴雲天:「流經?」
三人被他流經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懵。
「怎麼了?」費征很少看見他這麼局促過。
似是察覺到自己的過於激動,流經放開了手,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玉……你師傅,她閨名是不是叫玉錦?」
流經雖然與費征的師傅認識多年,關係也好,但一直不知道她的名諱,只是一直稱謂她玉前輩!
「是的,師傅的確叫玉錦!」
得到肯定的答案,流經一時無言,只是默默的拿起玉簪摩挲著。
「流經,到底怎麼回事?」戴雲天擔心地看著他。
東方宇和費征也是面露不解!
流經搖頭,啞著聲音說:「這玉簪,曾經是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