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摧殘
林前腳剛一踏進卧間，熟睡中的方辰就睜開了眼睛。
對環境變化的靈敏反應，來自於他日常養成的警覺習慣，除此之外，念力也發揮了一定的作用。
來到埃羅的這段時間，方辰對念力場的精度掌控突飛猛進，即使在睡夢中，也能若有若無地感知到近身範圍內物質的變化。
見到進來的人是林，方辰放鬆了身體，恢復平躺。
夜色深邃，卧間內沒有照明燈光，兩人的黑色眼睛閃爍光芒，對視了幾十秒。
「那個……」林的臉色有些局促，縴手糾葛，顯露內心的不安：「地下儲藏室里的女人……是誰?」
方辰略感意外，倒不覺得吃驚：「你有動她嗎？」
「沒有…」林連忙搖頭「你綁的繩子鬆了，我看她有可能會逃跑，就用箱子把她壓上了，她是誰？」
「加奈。」方辰聳肩：「你可以把她看成一個……潛入傘內搞破壞的女星匪。」
「女星匪？」林眉頭微蹙，似乎有點兒不相信，走到床前，認真觀察方辰的表情：「你有對她……做過什麼嗎？」
方辰嘴角勾起：「你是在擔心我，還是擔心她？」
「才…才沒有！」林臉頰渡上紅暈，倔強地向後退。
可惜她退避的動作並沒有成功，方辰伸出手掌，摟住了她的腰肢。
「你……你快…放開我！」林的俏臉像煮熟了一樣，變得通紅，小口微張，呵出熱氣兒。
她伸出兩隻手，推搡方辰的胳膊，始終無法掙脫。
高強度的訓練與戰鬥，方辰的體質有了長足的增長，以林的力氣，遠遠較不過他。
林的氣力衰弱，熱汗直冒，濕漉漉的鬢角垂落，職員裙的纖維也沾染了水漬，透出裡面白嫩的肌膚。
「林。」方辰端正臉色，嗓音沉著：「你之前說的委託，我有辦法了。」
「啊？！」林吃了一驚，身體僵硬：「你…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戰鬥之後，方辰的體力衰竭得厲害，見林放棄身體的掙扎，不由鬆了口氣。
他強忍住肌肉的酸脹，摟住林的手臂上移，將她的身體壓到身前，同時用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坐上來，自己動。」方辰微笑著說。
林的臉上露出迷茫與掙扎，抗拒地向後抬起小腦袋：「不，我不幹，你快放開我！」
「你的內心在抗拒，嘴上也說不要，但是身體卻毫無掙脫的意思。」方辰舔了舔林的耳垂，嗓音柔和:「從心理上來說，我確實在強暴你，也符合委託的所有規則，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方辰倏然壓低嗓音，拿出命令的口吻：「坐上來，自己動！」
林開始抽噎，淚水滑落，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腰肢扭動，雙腳褪下高跟鞋。
埃羅的保護傘第一次被攻破，夜影婆娑，乳白色的星光從破碎的保護傘石英膜外透進來，灑滿傘內的街區。
風聲迭起，午夜之後，9號街區下起一波又一波暴雨。
直到清晨的恆星光灑下，熱浪蒸騰，雨勢才停歇下來，
方辰扣上襯衫的最後一粒紐扣，穿好戰術風衣，返身看了眼仍在熟睡中的林。
遭受方辰無情的「摧殘」，她的眼角仍掛著淚痕，蜷縮成一團，緊裹著純白的薄毯。
「委託，確認完成。」
方辰捏了捏下巴，打開自己的梨子量產型，終結了林授予他的委託。
初次嘗試這種奇特的委託，方辰不免有些食髓知味。
他很快冷靜下來，時間緊迫，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完成。
首先是黑角幫會……
方辰下到地下儲藏室，確認了一番洛林製造廠送來的50人配置的武器裝備。
撥通瑪麗安娜的聯繫方式，通過裁斷所的渠道，調來一輛貨運機車負責搬運。
30分鐘后，方辰出現在黑角安保公司的大門前，身後還堆放著一批黝黑的鐵皮儲物箱。
「請問，您是方辰先生嗎？」
一名黑制服的幫會成員走上來，試探著詢問。
「盧卡斯還活著嗎？」
方辰不置可否，反問對方。
「老大就在拳場底下。」幫會成員認真端詳方辰的長相，臉色一變，表情緊張。
「你不用緊張。」方辰輕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身後的一堆鐵皮儲物箱:「上次的事，只是一場誤會，這是我送給兄弟們的賠禮。」
「賠……賠禮？！」幫會成員滿臉的不可置信。
「多叫幾個人，打開看看吧，該怎麼分，自己看著辦。」
方辰越過他，順著通道進入黑角安保公司內部。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幫會成員，由於上次的衝突，在見到方辰之後，他們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
有躍躍欲試想要上來打人的，也有陰沉著臉直勾勾盯著的，更多的幫會成員還是滿臉的迷茫。
摸不清方辰的意圖和底牌，沒人敢輕舉妄動。
戰爭爆發，地下拳場停業，安保公司內駐守的黑幫成員也少了許多，方辰進入拳場最裡層的隔間，第一眼就看到了盧卡斯。
他穿著一條印花的制服褲，上身赤裸，正就著酒釀吃早餐，手裡還端著一塊記錄影像的電子終端。
方辰走近，盧卡斯的電子終端上，正播放著許多男性的果體影像，能看得出來，這位黑角幫會的小頭目今天早上的興緻很高，目不轉睛盯著畫面，等到方辰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才回過神來。
「呦！原來是我們的大股東方辰先生！」
盧卡斯露出冷冷的笑容，上下打量：「怎麼，今天來我這破地方，有什麼要吩咐的？」
「我之前交待你們的，400萬欠款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方辰沉聲問。
「哦，你是說那件事！哈哈，其實我剛剛辦好，正準備去找你呢！」
盧克笑容詭異，放下電子終端，對隔間入口的幫會成員招了招手。
很快，通道盡頭，傳來鐵鏈刮擦地面的聲音。
兩名黑制服的壯漢，駕著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走了進來。
方辰眯起眼睛。
這個被鐵鏈捆縛，渾身血流不止的男人，正是K公司的職業代理人、欠他400萬採礦機甲租賃賠付款項的巴扎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