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強懟大嬸
怎樣極品?雍洲大陸之人打娘胎里出來就可以測試有無玄脈,五歲時便可用專用儀器測試天賦好壞,開始修鍊,蘇扶桑出生時幾乎沒有測出玄脈,為何說是幾乎呢?因為在扶桑五歲時竟然清晰地顯現出來了玄脈,但是天賦幾乎為零,一直長到今年十四歲都一直停留在玄士一階,成為蘇家最大的笑話!!
若是無法修鍊倒好,大不了凡人一個,而這世上最多的就是凡人,即使是蘇家子弟也免不了生出沒有玄脈的凡人。但是,蘇扶桑既然有了玄脈,那就是與凡人徹底劃開了差距,可她竟然天賦差到了極致,庸庸碌碌近十載居然還只是個玄士一階!!簡直就是廢材中的戰鬥機!
雍洲以實力為尊,玄力修鍊按低到高依次為玄士、玄靈、玄師、玄宗、玄聖、玄尊,每一階段又分為初期中期和巔峰,有了實力就相當於有了行走大陸的通行令!!
蘇扶桑搭著自己的棺材半天才接受了自己竟然借屍還魂的事實,這具身體本名也叫做蘇扶桑,本是女子卻扮作男兒身,當初她出生時玄脈微弱,其父蘇晉早有預料她的天賦無幾,而這片大陸上女子被賣做爐鼎的不在少數,尤其是天賦不好的貴女更是成為利益圈子最搶手的犧牲品。所以蘇晉將她扮作男子,不然生在這樣的世家,她鐵定會成為爐鼎像貨品一樣被送出去。
哪曾想這傢伙怕不是扮男人扮上了癮,好色無比,男女通吃,名聲臭不可聞,散盡千金博美人兒一笑不是什麼稀奇事,這不,昨天和隔街王家少爺搶美人兒,被下了套打死了。
扶桑揉揉額角,有些頭痛,穿越,還是魂穿!!!
這什麼鬼畜的人生?這樣的邪崇都能讓她碰上?!!
摔!老娘不幹!什麼爛牌!!
正在蘇福尚沉浸在「悲痛」中無法自拔時,先前偷偷溜走的兩人又顫顫巍巍地回來了,賊頭賊腦地往屋裡探。
「少爺!!真的是少爺!!少爺你沒死!!」小少年率先反應過來,肥著膽兒撲了過來,嘴巴一癟又要開嚎。
「停!」蘇扶桑被這聒噪的小廝吵得心慌,一巴掌就把面前的哭臉糊了過去。
「少爺你真的沒死!!」膽小怕事的丫頭這才撲過來,抓著蘇扶桑的袖子就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哎喲,你家少爺沒死都要被你們兩個哭包給吵死了!」小丫頭的眼淚一下來扶桑就覺得頭痛急了。
這是原主的兩個忠僕,幾乎是陪著她長大的,樣樣都好,就是又聒噪又愛哭!
「少爺奴婢不哭了,但是墜兒不準少爺這樣咒自己!」一聽到死,兩個人立馬止住了哭泣。
「好好好,我的好墜兒!別哭了,扶你家少爺起來。」扶桑也屬實累極了,胸口的痛一陣一陣的,她斂下睫羽,好你個王昊,這筆賬老娘不討回來就跟你姓!
「少爺你真是害我們擔心死了,昨天你被抬回來的時候沒多久醫師就說你斷了氣,我們求夫人為你去煉藥分會購葯,誰曾想她卻買回來一口棺材!真是欺人太甚!!」墨硯想著昨日的情形就氣得臉色發紅。
「夫人?」蘇扶桑美眸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是了,原主本是出生於蘇家本家,但是其父母雙雙失蹤后,僅憑她的哥哥為她撐起了護翼,哥哥蘇扶笙雖然天賦不怎麼樣,可是卻是經商的一把好手。
哥哥常年經商在外,留下原主在本家生養,可本家的那些所謂的嫡系個個都是鼻孔長在頭頂上,她在本家可謂是吃盡了苦頭。後來蘇扶笙為了她少受欺凌,便將她送到這小城旁支里來,只求她平安度過此生。
這旁支不知是她幾竿子都打不到的親戚,模模糊糊的輩分算下來得叫人一聲姑母姑丈。呵,姑母蘇婉馨本就嫌她是個拖油瓶,姑丈就是隔街王家的種,是個懦弱沒骨氣的貨。
這梅城雖里本家遠,但倒也算是十分富庶的地兒,想來蘇扶笙把原主託付給蘇婉馨也是花了不少,這女人卻極不待見她,為她求葯?求她去死還不錯!
「送我回房」蘇扶桑勾起一抹邪笑,擺擺手讓兩人扶她回房間,這混賬小身板兒,體質差得很,看來等這傷好了,得多操練操練。
剛躺下,屋外就響起吵吵嚷嚷的聲音,蘇扶桑皺皺眉,眼裡閃過一絲戾氣。
「怎麼回事兒?」
「少爺,是夫人,夫人說要來看看你」墜兒白著一張臉快步走進來,眉宇間儘是不安。
「哦?」蘇扶桑眉一挑,道:「讓她進來」
「少爺,這......」墜兒臉色發白,看來平日里沒少受那女人欺負。
「無妨」蘇扶桑淡淡一笑,丟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兒,也難怪,這蘇氏倒是個潑辣的主兒,罵起人來尤其厲害,原主本就是被她罵怕了。
墜兒雖然心有戚戚,但還是不得不聽從吩咐,只不過這少爺重新活過來后感覺怪怪的,平時少爺不是最怕夫人嗎?
「小畜生,你竟然沒死?!」蘇婉馨一衝進來就看見扶桑慵慵懶懶地支著頭躺在床上,她心裡火氣一上來就是一頓大罵。
「大嬸你都沒死我怎敢先去?凡事都有先來後到,我可不敢插了大嬸兒你的隊」蘇扶桑眯著眼打量著來人,不過四十齣頭的年紀,綾羅綢緞,胭脂水粉的保養得如同三十歲的婦人,只是這身材,嘖嘖,可就一言難盡了。
也是,王儒的幾個老婆中就她生養得最多,這身材不跑樣才怪。
「你叫我什麼?」蘇婉馨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天要下紅雨了不成?這小兔崽子竟然敢還嘴?
「你都是四十好幾的人了還想本少爺叫你什麼?好妹妹?」開玩笑,她混黑道的沒少經歷談判套話,毒舌是出了名的,這嘴上功夫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古人。
墜兒和墨硯愣了,蘇婉馨以及她帶領的一大幫子人都愣了,這還是那個見了夫人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的廢材紈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