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東京
可看上去這頭青龍卻太強了,就算金環蛇是龍種也畢竟只是龍種,還不是龍。
這樣的龍種對於真正的龍族來說簡直就是螻蟻般的存在,人家壓根懶得理它。
明白了這些,張立達才再次震驚的一塌糊塗,這九鼎簡直就是神物啊,神奇之處肯定還在定水帶之上,根本不同動物叫聲浮現不同紋飾?靠的是什麼?聲波??
他倒是知道外面的大鼎並沒有把裡面的豫州鼎嚴絲合縫的遮掩起來,還有著一些微小的縫隙,聲波是可以穿進去的。
張立達舉起手指敲打一下鼎面。
「鐺鐺~」
他幾乎是舉著手指逐一沿著鼎面敲打,每敲打一次都要把耳朵貼去細細聆聽,直到敲打了第二下后,張立達才猛的直起身子,才確定下來,空的,這個鼎裡面空隙,有夾層。一般人在面敲打,初聽起來那聲音沒有絲毫異樣,但是你仔細去聽,還是能分辨出不同來,這裡面絕對有夾層。」
這個鼎中壁很厚,看去也足以在鼎壁作出一個夾層了。
而這些敲打聲,也只有張立達這種耳力超好的人敲打才能聽的出來,真是很容易讓一般人忽視的。
到了此時,張立達沒在麻煩別人,雙手往青銅鼎的四方用手刀一切,這四刀剛好是沿著外皮,在鼎身切了一個長方形框框,接著敲下這長方形框框,鼎內的情形展露在眾人面前。
青銅鼎外層后裡面還有一層古怪的物質,張立達試著模了一下,立刻把東西取了出來,這些充塞物只是防止小鼎在裡面隨便晃蕩發出聲響,並不是青銅之類的金屬,而是類似於棉質之類。
把這玩意也拿出來以後,旁邊的愛瑟漂亮的大眼睛看的異彩連連。。
「這是鼎中鼎?」
原先的大鼎是一個五十厘米高的圓鼎,圓柱型的鼎身差不多也有幾十厘米直經,他們沿著鼎身切割,足足切下了一塊長三十多厘米,寬也有十五厘米的長方形銅皮,讓裡面的小鼎至少有一大半都暴漏了出來。
而這露出來的一大半鼎身,面的紋飾竟然就在變化。
從最初一個綉刻著倉皇奔逃的山羊紋飾,逐漸變化成一隻漫步山林的野豬紋飾。
「會變?這鼎中鼎面的紋飾會自主變化?」
「是聲音!它面的紋飾是隨著聲音的衝擊力而發生改變,神物啊,這麼神奇的東西,華夏的人果然很了不起?」
「等等,大家不要發出聲音,讓它恢復最初的狀態,看看它原始形態下是什麼紋飾。」張立達笑著說道一陣激動中,眾傭兵很快就猜出了紋飾變化的蹊蹺,而後整個房間內才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足足過了許久,一直沒有任何聲音浮現,鼎中鼎的紋飾才逐漸從野豬樣式,漸漸蛻化為一副山川地形圖。
這張圖也當場讓張立達渾身再次一顫,不可遏止的就發出一串驚叫。
「豫州圖!」
「是古豫州圖,除了刻畫的有古豫州地圖紋飾,竟然還有大量動物紋飾可以隨著不同聲音的衝擊而浮現,這,這……這是禹王九鼎之一的豫州鼎啊!!」
真正的國寶啊,此時張立達也激動異常,在普通人眼中豫州鼎可能是國寶,可在張立達眼中那是修真寶物。如果他沒有猜錯,眼前這見豫州鼎是件下品仙起,可能不如軒轅神劍,但也相差不太多,可能是因為九州鼎有九隻的原因,如果齊集九鼎,說不定達到上品仙器也有可能。……「這是什麼?太乙庚金?」這是一種金系材料,是金系體質修真者必爭之物。
「還有金磁靈石」這是一種在仙界比較常見土系材料。
陸陸續續從箱子里有發現幾種修真材料,這些修真材料基本上等級都不高,用來給鎮天爐恢復實力在合適不過了。
接著打開的是一箱古玩玉石等,最後一箱又發現了一些古董,是十二生肖銅像裡面的「狗首、羊首、龍首」。
當年圓明園獸首銅像,又稱圓明園十二生肖銅獸首,1860年英法聯軍侵略中國,火燒圓明園,獸首銅像開始流失海外,其中:牛首、猴首、虎首、豬首、馬首已經回歸,鼠首和兔首銅像仍流落海外的兩件。另外五件龍首、蛇首、羊首、雞首、狗首銅像至今不知所蹤。
怪不得龍首、蛇首、羊首、雞首、狗首銅像至今不知所蹤,原來是被深埋海底了。
這次算是大發了,對於張立達來說,前幾次打撈的黃金、白銀都不算什麼,這也是他給這些傭兵們六四分的原因,至此他敢肯定,當初搶劫華夏的軍艦里一定有修鍊者在其中。
估計本來肯定還有許多字畫等東西的,可惜上百年過去都化了。
「那個阿道夫,從今天開始,你們惡魔的盛宴和其他傭兵團一樣,跟著我吧,剛才那個白銀礦你分兩成,從我頭上出。」
張立達一聽這話,阿道夫身子立馬一顫,接著眼中漏出狂喜之色,不僅自由了,而且轉眼間,老闆就分了兩億美金給自己,更重要的是跟著自己的兄弟也不用在受罪了,這是何等的喜事啊。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如果不是有老闆在身邊,阿道夫高興的想跳起來。
「恩,只要你們給我辦事,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這裡有三顆強身丸,你拿去服用了,實力馬上會達到B級巔峰。」張立達說完話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三顆丹藥賞賜給阿道夫。
這幾顆丹藥讓一群傭兵看了異常火熱,這丹藥的功能恐怕沒人不清楚了,天使傭兵團的一群傭兵很多C級的現在都擁有了B級的實力,愛瑟更是達到了A級,至於後來加入的潘多拉、烏拉諾斯除了愛瑟之外就沒這待遇了,只有聽說過老闆有那種讓人服了可以直接提升實力的丹藥,卻從沒見過。
賞罰分明是張立達對待手下一直以來的原則,有功必須要賞,有錯要罰,這樣別人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干,如果一味的賞罰不分,就算用強大的實力壓制著別人,別人內心肯定是怨恨你的,一有機會肯定會反你。
海風徐徐的吹撫著大海,太陽從東方慢慢的升起,把整個海洋映成一片金色,早上七點多鐘,一艘大型貨輪行使在大西洋的百慕大山角上。
「老闆,我們下一站去哪?」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傭兵當中,唯一一個靚麗的身影開口問道。
「先去日本,在轉道!」張立達回答道,嘴角還帶有一絲淺笑,該辦的事都辦完了,趁著有大貨輪在,該去把小鬼子和的事也給辦辦了。
東京都、江戸川區,一座舊式日風瀰漫的庭院外,路邊的櫻花樹間,徐徐的燈光照耀,顯得深邃幽靜,街角一處陰暗地,兩道身影都是一動不動,盯著遠處庭院的正門。
「博文,你消息準不準?」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不管是庭院還是街道都是毫無動靜,黑暗中的一道身影才驀地開口,*著一口流利的華夏南部內陸鄉音道。
「放心,這就是那個癟三的家,咱們在這守著,他總要回來的,一等他出現咱們就干翻他。」那句話落地,另一道身影也同樣*著鄉音回話。
說完這話徐博文更是摸了下腰間的砍刀,眼中也射出一片森寒之意。
他本只是一個普通青年,來東京也只是留學,留學生,也並不是個個都出身大富大貴,一樣有靠自己的才學和機遇爭取到這種機會的,徐博文就是此類,家庭很是普通,靠著以前的辛苦才能出國留學,讀的也是極為不錯的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