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救人
如果沒有火靈根,煉丹將長期依靠煉丹房,丹藥的品階越高,需要的丹火也會有所不同。
雖然如今夜家實力不強,但日後或許會有所不同,那麼煉丹師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本來藥材就昂貴,當然不能浪費,要將藥材用到最有潛力的弟子身上才能物有所值。
商討完后,夜鶴霆直接就吩咐屬下傳達,整個夜家弟子像炸開了鍋一般,有人歡喜有人愁。
有火靈根的弟子都興高采烈的報名,沒火靈根的弟子則垂頭喪氣。
學習煉丹如此大事,還是家族提供藥材進行學習,還有人親自指導,這樣的好事往年想都不敢想,如今竟然不切實際的真實發生了,怎能不令人興奮。
往年李漢在的時候,有弟子想要像他討教幾個問題,都被他好一番羞辱,後面再也沒有弟子敢前來討教。而且他在煉丹的時候從來不允許任何人站在身旁,就怕他人偷學了去。其胸懷私底下被人多次指指點點。
對比如今夜碧瑤的表現,夜鶴霆由內至外的散發著喜悅。
連帶著看著花靈峰都對它好一番讚賞,說什麼一看就不是凡獸,長的也獨一無二,將來成就必定不凡。
花靈峰又嘚瑟了好一陣子,圍繞著夜鶴霆不停的轉圈圈。
直到夜碧瑤離開執事堂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夜鶴霆。
夜碧瑤走後,夜鶴霆立刻坐了下來,拍了拍頭,說道:「總算是走了,轉的我頭暈眼花。」
出了執事堂,夜碧瑤帶著花靈峰漫無目的的瞎逛,花靈峰看到什麼東西都新奇的圍繞著轉幾圈才肯離開,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知不覺,竟來到了當初被李月容推下的水池邊。
據說段家最後知道毫無勝算之時,將李月容劫持用來威脅夜家,李月容本就是李漢之女,雖也是夜家後輩,但她父親與外祖父都是夜家的叛徒,自然沒有人為了她放掉段家修士,最後,李月容死在了段家族長之手。
回想往事,夜碧瑤發了會呆,朝著水池邊走去。
只見一個小男孩正在水裡面不停的掙扎,身影慢慢的往下沉。
夜碧瑤急忙將他撈了起來,只見小男孩滿臉慘白,全身濕漉漉的,腹部膨脹的像個球。
夜碧瑤立刻蹲下來雙手合十在小男孩腹部伴有節奏的往下壓,小男孩咳嗽了幾下后,吐出幾口水,看到夜碧瑤趕緊爬起來,說道:「謝謝碧瑤妹妹。」
夜碧瑤指著自己的臉問道:「我看起來有那麼小?」
小男孩苦笑道:「所有夜家子弟都知道碧瑤妹妹今年剛滿十歲,我從小家裡窮,所以沒發育好,其實我今年十二歲了。」
「你為何會在水裡面?」夜碧瑤問道。
小男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這水池邊有株鳳靈草,但是鳳靈草極其脆弱,不能用靈氣摘,所以一不小心我就掉水裡面一緊張就忘了使用法術。」
夜碧瑤上前一看,果然水池邊有株鳳靈草,只是鳳靈草只剩下根,葉子掉在水池裡浮在水面上。
鳳靈草是極少見的一種靈草,它可以用來煉製丹藥,也可以用來生吃,凡人吃了可以延年益壽,強身健體,而修士大都不會生吃,生吃對修士來說益處不大,而煉製丹藥可以用來修復傷口。
夜碧瑤不禁問道:「鳳靈草極其少見,且你如何知曉鳳靈草不可用靈力摘的?」
「因為我父親早年外出歷練,被妖獸傷了身體,需要各種靈草丹藥養著才行,我曾經求李漢向他請教煉丹的難題,沒想到被他一陣羞辱,自是沒向他求到丹藥,所以這些年,為了讓父親活下去,我就開始到處翻閱書籍,認識了一些靈草,去藥店換些丹藥回來。」
「你認識很多靈草?你想不想自己學習煉丹?你有沒有火靈根?」夜碧瑤問道。
「當然想學習煉丹,我也有看一些煉丹之類的書籍,但是煉丹房根本進不去,也無人教導,藥材更是承擔不起。」小男孩垂頭喪氣的說道。
夜碧瑤笑道:「剛剛族長下了通告,凡是擁有火靈根的修士想要學習煉丹之術都可以去報名。」
小男孩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那要怎麼樣才可以通過考核?」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明天就可以參加考核。」夜碧瑤說完這句話就帶著花靈峰揚長而去。
自從夜詩婷三人隨紅霞前輩走後,夜碧瑤去精英班的次數屈指可數,與夜珊珊等人也是難得見上一面。
早幾日夜家發生那樣的事,便秘密選了一批精英弟子悄悄的送出了星月城,而夜珊珊就在其中,只是送出多天,夜家無恙,派人出去尋找她們卻多日未果。
在精英班門口站了一會,回想起往日在一起的時光,夜碧瑤內心開始祈禱,希望她們都好好的。
對於外堂,夜碧瑤倒沒有什麼留戀,唯一的就是將夜詩婷摔倒在地成為了在外堂的一絲記憶,也不知道她跟著紅霞前輩如今到了哪裡,可有拜師,過的可好?
重生回來才短短兩年多,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夜家,就有了如此之多的人讓她牽腸掛肚,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夜碧瑤帶著花靈峰在正夜家逛了一圈后,又帶著花靈峰到外麵坊市逛了一圈,拿了一些丹藥出去換成各種種子,買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后,才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花靈峰嘰嘰喳喳的在夜碧瑤耳邊叫個不停,興奮的分享著今天一天的所見所聞,根本就當夜碧瑤沒出去似的給她各種講述。
剛開始夜碧瑤還會時不時的應一下,後面直接就當花靈峰為空氣,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
而她則閃進了空間,將種子種在靈土上,澆了些靈水才閃出了空間,見花靈峰還在她的耳邊囔囔個沒完沒了,夜碧瑤總算是忍不住出口說了她幾句,花靈峰直罵夜碧瑤不解風情,不懂得欣賞世界萬物。
夜碧瑤白了她一眼,不再與她辯解,直接盤膝而坐,又開始打坐修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