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辛密

這是虛圈，是個無情的存在，哪怕貼的再近也感覺不到溫暖的存在，但是這並不妨礙在人魚成為亞丘卡斯之後，對那些最初時想要幫助人魚的虛們懷有著特殊的情感，雖然這些虛只是看到人魚那強大的成長潛力而已。

親眼目睹隊友慘遭吞噬的場面，當時人魚虛別無他法只能暫時逃走，而僥倖逃過一劫的人魚卻是輾轉了無數的日夜后，在即將安定下來之時決定走上了那條報仇的路。

然而光有決心是不夠的，這種暴動的暴虛卻是不好易於，要麼動則幾十上百，那麼就是那將近領級的強大的獨行者，而在外圍觀察虛久之後，人魚型虛卻是盯上了這隻被夜附身，從而虛弱的像老弱一樣的虛。

在經過不知道幾日跟蹤之後，在那隻暴虛氣息最弱的一刻人魚決定下手之時，一陣突然而來的變故卻是在其眼前發生了，之前那隻虛突然死去，一隻新虛在其身體上誕生了，而之所以是新虛誕生而非重塑，卻是因為兩者的氣息不一樣，但是那種暴虛特有的氣息卻是不會改變的，只是眼前誕生的虛那種氣息更加弱小而已。

「吶，你倒是給個答覆啊，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攻擊我？」無奈中，看著壓根就不想回答自己的人魚，夜卻是不得不再次問起，畢竟眼前的虛雖然招招狠厲，但是卻是沒有一點點的殺氣，而且其隻身所帶的氣息也是非常的純粹，並非什麼喜歡殺戮的虛，而且夜觀其身形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哼！暴虛沒有存在的理由！」一聲冷哼，人魚卻是提劍便要再次攻擊，但是想到眼前之人的詭異，卻是由不得人魚一而再再而三的觀察。

「那麼，你總要給我一個不能存在的理由吧！」雙手微微攤開，面對這種一言定形，夜可是滿滿的不敢苟同，若非此時的情況特殊，按照夜在大虛之森的行事，只怕對面的早已成為自己的進補之物了，至於配不配套，夜不在乎，只要有靈壓就行。

「暴虛，虛圈近期產生的另類，虛種暴躁任意攻擊視線之內的任何活的物種，行動從來不計後果，虛圈慎之。」警惕的眼神不曾放下，人魚一板一眼的說著這段時間因暴虛的產生而發的通告。

聞言夜不由得揉了揉腦殼，這事有些難辦了，畢竟現在的暴虛確實是如過街老鼠一般，是人人喊打的存在，但是相比起這個暴虛來，怕是整個虛圈的情報都不如夜自己這個初時的發動者一人清楚，正真暴虛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隨即靈光一閃，夜一本正經的對著人魚說道：「難道，你對暴虛的認識只有如此？」

「不然呢？」

漫不經心的語氣顯示著人魚的不以為然，若不是那隻面具阻擋夜一定能夠看到那已經泛起的白眼，默默的在心中的嘆了一口氣，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是夜卻也得說出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一聲輕疑，人魚卻是被勾起了興趣，雖然這是看在眼前此暴虛比較特別的份上。

「數月之前，原本還算有序的的虛群突然暴動起來，原本等待退化的大批量亞丘卡斯不知得到什麼，力量突然有著絕對的提升，而且其性格也好似被感染一般，在力量提升的同時變得狂躁、嗜殺，從那時起對整個上虛圈持續的造成不可預計的破壞，而當時的生活在兩道屏障中間的游散虛們，便是第一批的受害者，當時我和你一樣，僥倖逃過一劫，隨後我便偷偷的跟在那群虛的身後觀察他們，觀察他們的戰鬥，以及被殺死。」

「就這樣經過數個月的觀察，終於讓我發現了一絲別樣的情況，轉嫁。」

「暴虛體內存在著一個異種能量，這種能量可以提前激發虛體內的潛力，可以幫助那些無法將自己潛力虛，挖掘出自身的應有的力量，這原本是很好的，但是大多數的虛原本無法激發自身應有實力是因為他們原本就無法支配這種應有的力量，然而突然間的被激發出來，從而導致原本作為混亂種而生的虛，更加混亂，也就是在得到力量的同時，自身也變得嗜殺起來。」

「哦！」輕嘆一聲，此時人魚看向夜的眼神已然不負一開始的戒備了，畢竟不是誰在得到這樣信息時，不開動自己的腦子。

「但是，你好像還是沒有解釋你是怎樣的存在，剛才你可是說了，你也是僥倖存在之人。」思考歸思考，這問題的本身並沒有被解開，人魚提了提手中的骨刃，大有再不拋出答案就要開乾的架勢。

「莫急，」輕輕的按了按雙手，夜示意人魚暫待，就下來可就是部分密要了，雖然這些東西夜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但是這其中關鍵以後隨著計劃的進行還是會自動浮出水面的，況且夜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對於面前的這隻虛，讓夜有種很重要的感覺，只是不知道哪裡重要了。

「我剛剛說過這種虛的產生是因為一種異樣的能量造成的，而這種能量卻是不可被消滅的存在，其具有傳導性，可以通過吞噬來奪取，而體內存在的多少卻也是直接關聯著自身潛力的激發速度，所以暴虛為了更加強大而互相吞噬才發起了這場戰鬥，但是戰鬥中總有意外，假如一個正常虛吞噬了暴虛會有什麼情況發生呢？」

假如正常虛吞噬暴虛會有什麼情況發生呢？假如，說是假如，但是聽在人魚的耳中卻是莫名一肅，看著那個非常有條理為人魚講解的虛，一個猜測漸漸的在人魚心中運量起來。

「難道？」有些不確定，但是人魚還是配合的問上一句。

「沒錯，還是暴虛。」

打著一個響指的夜為其拋出了答案，而得到答案的人魚卻是眼中一暗，看著眼前光景，夜卻是不打算繼續玩先去了隨即繼續說道：「原本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有一次當我跟在暴虛身後路過一個強大者的地盤之時，那些暴虛卻是遭到團滅，隨後便是避免不了的被吞噬掉了，雖然只是一口，但是卻是含有當時那些暴虛體內的所有異種能量，然而結局卻是無法避免的，那隻強大的虛被感染了。」

「但是那隻被感染的虛卻是沒有像那些虛一樣到處廝殺，而是以自己的力量壓制著那種衝動，當然其最後卻沒有成攻，從此我便考慮一個問題，這種能力能否成為主力，之後我便用某些方法，引導一批又一批的暴虛到達那些強者的地盤，終於在我的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一個半暴虛誕生了，事實證明我的努力沒有白費。」

「而後我並沒有僅僅從這一次的成功，就判斷自己的理論正確，第二隻、第三隻一直到第四隻的出現，我才稍稍認可了自己的理論，並且也了解到初始的吞噬越少越是容易壓制，而且一旦壓製成功其後便會在體內產生抗體一樣，哪怕繼續吞噬也只有很小的暴走幾率，隨後我便是真正的實踐，我製造了一隻虛弱暴虛，在落單的時候我偷襲了他。」

話到此處，夜不負多語，雙手猛然張開，似是偉大的存在在擁抱著這個世界，一種得意洋洋的情緒在夜的軀體之間漫開。

「這樣嗎？」眉目暗結，人魚的腦海中充斥著滿滿的疑惑，望著在那有些自我陶醉的另類暴虛，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畢竟人家可是沒有那種見虛就上的情況發生，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面對夜的詭異人魚卻沒有百分百將其拿下的把握，一切還是待自己對其話中虛實探個究竟，再來下定論不遲。

「那麼，這次就放過你，待我驗證你話中虛實再來論定，若有隱瞞，哼！。」一聲冷哼，轉身收劍，人魚卻是邁步開來，這卻是準備暫時放過夜了。

看著已經了事的人魚，夜卻是鬆了一口氣，畢竟老是在這對峙也沒有意思，只是還未見人魚走出兩步，卻是又停了下來，一雙帶著壓迫性的視野籠罩而來。

「又怎麼呢？」

不曉得為什麼，面對眼前這個相對於別的虛給夜感覺有些不要的虛，夜總有些奇異的感覺，也許是兩者都是形體偏人情況吧，畢竟在這個虛圈中，在群虛破面以前，夜想要尋早的所謂的同類卻是不太容易。

「你的名字？」

名字，雖然在這個今天生，明天死的虛圈中不太重要，但是在人魚眼前這隻的虛怎麼看也不是那種活不長久的傢伙，問下名字省得以後難找。

「哈根達斯·萬茂！」挺著胸堂，夜向人魚說出了自己的暫用名。

「哈根達斯·萬茂？這個名字不錯。」

人魚點了點頭，似是而非的讚賞一句，待說完卻是繼續邁動步伐。

「請稍等一下！」

「怎麼？你還有事？」

微微收住步伐，人魚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來，自己好像不記得有什麼遺漏之處啊，隨即眼神凝視而出。

抬眼望去，俯接觸，刺的夜就是一愣，但是這個出於禮節的問題自己好像不能慫才是，畢竟人家都問過了，你不能不會。

「名字，你的名字。」

「蒂雅·赫麗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