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決絕

「哈根達斯勉下，吾王讓我來詢問下勉下可有加入的想法。」行至夜的身前，查古斯按照眾王的吩咐向著夜問道。

「你的王，是哪位？」沒有回答，夜卻是問著查古斯身後之人，雖然其出場總是站在上虛圈的面前，但是夜卻是早已知曉，不過還是要做樣問上一句。

「南王，扎克·拜爾。」甚是驕傲，這是的查古斯表現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狗腿子。

「查古斯，你回去告訴你的王，告訴他，什麼時候他的領地有以前的大小了再來找我商談。」插著雙手，這一刻的夜話中雖沒有恥笑之意，但是目光之中卻是帶著滿滿的鄙夷。

南王扎克，那個在最初強烈排斥夜入住上虛圈的五勢力之一，也是被夜策動暴虛打得最慘的一個，一個作為領地都是別人給的王，唯一的出路便是擁有更加有利的手下，至此查古斯才得以以外來者的身份躍與檯面，但這遠遠不夠，不夠洗刷領地都是別人施捨而來的恥辱。

人們常說，一個的結束便是另一個時代興起，在暴亂之後，聯盟解散之時，五大勢力的重新洗牌已是必然之事，而遭到重創的扎克首當其衝，這一點在扎克丟掉領地之時便已明了。

為了保證自己的地位，為了沖刷曾經的恥辱，這些年來扎克明裡裝傻，暗地中卻是在查古斯的幫助下偷偷擴展自己的勢力，雖然不知在這種既定的份額之下，查古斯如何招來這麼多的戰力，但是對於已保住自己王位的扎克來說，都是不重要的。

雖然領地沒有多大，但是毫為疑問，此時扎克的兵力算上那些暗地中的卻是最為強大的存在，現在扎克一直在等待，等待那些想要對自己咬上一口的露出獠牙，不然扎克的領地永遠只有這一點。

就算扎克已經擁有足以碾壓一到兩個王的實力，但是依舊不敢隨意的發動戰爭，畢竟這個配置還是不夠成為上虛圈的唯一，這也是扎克想要拉夜上車的原因，因為一旦有夜的加入，扎克便可以在這上虛圈中保持極大的優勢，到時那還有什麼上虛圈五大勢力，有一個扎克便足夠了。

「哈根達斯勉下，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我不會和一個即將消亡的勢力綁在一塊。」還未等查古斯將話講完，夜便出言將其打斷，隨機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查古斯。

「倒是查古斯先生，像你這麼聰明的人不會看不清狀況吧，扎克折騰不了多久了，但是夜堡雖小還是可以給你留上一席末位的，考慮一下。」一計反拉卻是使得在場的氣氛頓現僵硬，只是相對於南王的那個還算禮遇的拉，夜這邊對查古斯卻是略顯小氣，畢竟這一席末尾真的沒人可以在公共場合說的出口。

聞言，查古斯張了張嘴卻是不知如何往下接，但是現在查古斯那張南王給的身份卻是讓查古斯有著樣板一樣答覆標準。

「哈根達斯閣下，您太孤傲了！」一句帶有告誡的話語，顯示出此時的查古斯有多不爽，但是這種不爽確實裝出來的，畢竟別人或許不知道夜的虛實，還以為聯盟解散之後，夜只是一個過時的領而已，但是查古斯卻是知道夜的可怕，夜的另一個組織，夜堡。

那座高到極度誇張的建築，內里除了夜自己，也就三個主要成員而已，但這些人並不被算在暴虛聯盟之中，平常沒事也就看看家喝喝茶，但是其中的一人查古斯還是認識的，正是一百年前那個從阿卡斯身上誕生出來的高等天賦虛，金潔巴克。

那個一百年前便強大到接近拜勒崗的新生虛，現在如何，光是查古斯暗地接頭只是，那一經靠近便讓查古斯這個領級的虛體有著消散一般的感覺，其實力不用多想，而剩下的兩個卻是可以長期的生活在巴克身邊而沒有任何的不適，實力想來已經和巴克非常的接近了。

再加上這個不論在下虛圈，還是上虛圈中，任何大事件之下都有其身影的存在，在加上那一身足以壓制眾領百年的實力，不用多想這個夜堡之主的邀請在以後的歲月中是多麼誘人的存在。

雖然至此百年以前，查古斯便以烙下追隨的誓言，雖然查古斯也知曉自己的以後因該可以在夜的身邊留下一席的地位，但是這遠遠比不了出至夜的邀請，讓查古斯心下澎湃。

「呵呵！」夜不由自主的輕聲一笑，此間之事在兩人之間不明也明，只是不住為外人道而已。

「哈根達斯勉下請自便，在下就不招呼了。」語帶生硬的招呼一聲，查古斯今天來的目的已經完成，只是未曾想到竟然有著意外之喜降臨，但是此時卻是查古斯退場的時候了，畢竟讓有些心急的扎克久等也是不好。

「諸位盡興，在下還有些許事情尚要處理，就不招呼諸位了。」

「盡興盡興，查古斯閣下幸苦了。」

「是啊，查古斯勉下走好。」

躬身一禮，查古斯緩緩退出，只餘眾人輪番客套。

身緩行急，對於查古斯這一級別，雖然只是再正常不過的趕路，但是那個速度也不是那些用上轉響的亞丘卡斯可以比擬的。

不經多時，查古斯停在一座小的城堡面前，這是扎克的王宮，雖然對於其他的幾個王來說這個確實很小，但是還是要比夜堡大上兩圈。

「吾王！」撫胸只是禮節，跪地乃為仰望，不管何時，裝也好，真也好，表面的功夫要做好，這是加入五大勢力之時，夜教導查古斯的第一句話。

「起來，查古斯，你的禮重了。」一聲大喝，王位上緩緩站起一道略顯憔悴的身形，看著眼前的查古斯雖然有著呵斥之語，但是卻帶著淡淡的瞞住，畢竟這個手下是扎克收過的最滿意的一個手下，不論哪方面。

「是屬下的過錯。」看著愈要上前將自己扶起的巴克，查古斯果斷的站了起來，這要是扶了，一次兩次算親近，之後就不好說了。

「查古斯，來告訴我，今天你的收穫如何。」看著已經站起的查古斯，扎克隨後坐下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話題，雖然此時的扎克已經足夠強大了，但是誰又會嫌棄自己再強大一些呢？

「如您預想的一樣，散地應邀而來的大多領，基本上都投向其餘四個勢力了，願意投效我們的少之又少。」

「唉！」得到答案的扎克深深的嘆上一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就明面上來看，扎卡最弱，而且另外四個勢力中已經有人打算將扎克提出頂級勢力了，雖然扎克擁有的實力遠遠不止看上去那樣，但那些戰力扎克也是知道的，來路不正，一旦現於人前，扎克等待的估計只有被群毆而亡的結果。

「那，哈根達斯呢，他的口風如何？」

「沒有答應，並且還有些嘲諷您。」

「唉？」嘲諷自己，扎克一怒，這是為何，難道這個也是和那群傢伙一樣，看不起自己，沒有來的怒氣更甚，至此經歷了那件事後，扎克最怕的就是被人看不起了。「這該死的哈根達斯，永遠不要落進自己的手中。」

「陛下請息怒，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看著有些中燒的扎克，查古斯心中一嘆，都做虛做了幾百年了，這點心理傷害都克服不了。

「哦！怎麼說？」有些期待的看著查古斯，扎克能有今天這麼雄壯都是查古斯一手造成的，可以說如果沒有查古斯這個智囊，扎克現在估計已經不知道在哪遊盪來，所以對於查古斯的話扎克滿滿的都是信服。

「首先，您要明白您和哈根達斯之間的所處狀況，哈根達斯為了避免和五大勢力之間的衝突，從而被迫解散聯盟，而此時一旦和陛下您再有任何聯繫，我們將是下一個進入其他幾個勢力的眼中，但是不單單是哈根達斯了，就連我們都不得不面對其他四個勢力的聯合。」

「那一開始我們便可以和哈根達斯聯合啊，你又為什麼不同意，非要在聯盟解散之後，在再上虛圈的會議上提出試探哈根達斯的念頭。」

「陛下，您因該明白，在最後一次暴虛攻伐之後，聯盟已經不在是哈根達斯的聯盟了，不要說聯盟中的某些已經是您的人了，其餘四個勢力的也不再少數，一旦我們和聯盟結盟了，我們的情況絕對不會比現在好到哪去。」

稍微緩了緩，查古斯待扎克現行消化之後，接著說道：「至於在上虛圈會議上提出，莫過於讓其他四個勢力看到我們吃癟，造成一種我們繼續盟友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從而放鬆對我們的警惕，好讓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更加容易。」

「哦！」聽到此處扎克眼神一凝，查古斯為何知道夜堡之主會更配合他，難道之前他們已經有過合作了，隨即語帶深意的問道：「你是如何知曉哈根達斯會配合你，難道你們之前已經通過氣了？」

扎克之話雖是平淡之語卻是堵的查古斯心中一塞，莫名又是一嘆，眼前的扎卡可能是有些膨脹了，居然多疑了，但是查古斯知道自己的任務還未結束，隨機解釋道。「陛下，我的一舉一動可是在四大勢力的眼皮底下，如果我去接觸哈根達斯的話，您覺得我們現在還隱藏的了嗎？還有，您小看了哈根達斯，一個可以在暴動的浪頭上建立暴虛合法勢力的人，一個在上虛圈將手伸向暴虛聯盟，便可以將及其龐大的聯盟扔掉保身的人，其智慧並不在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