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夢醒異鄉
痛!腦袋都要裂開的感覺,看來真是不能喝太多酒啊。李建成懊悔不已,跟領導吃飯的時候每次都是玩命表現,每次都把自己喝大,最後難受的還是自己。有道是勸酒的是好意,喝多了沒人替,看來真是所言非虛啊。
「我們把他埋到哪裡?按照王國的規定,他這種情況應該是要送回原籍的吧。」
「送回什麼原籍,他的封國都已經被人佔了,回去能幹什麼?我們還是省點力氣吧他埋了吧。」
「哦,上帝。他可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好了卡卡娜,你不要在這裡假惺惺的了,他活著的時候,你可沒有少吞他的錢。」一個中年男子戲謔的聲音從李建成的耳朵里傳進來。
緊接著,就是一個中年婦女帶著憤怒語氣地聲音,反諷道:「甘道夫,你沒有資格說我,你吞的一點也不比我少。」
擦,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道還有人私吞我的錢?我怎麼不知道,我才有幾個錢,怎麼夠他們私吞的?
李建成的意識漸漸地清晰了,感覺自己身上也有了力量,不過接下來就是一股冰涼的感覺從他的後背傳來,刺激的他一下子睜開了眼。
我擦,我怎麼躺在地上?這群不夠意思的混蛋,知道我喝多了也不把我送好好的送回去,就讓我這麼躺在地上!什麼玩意?!
再定盯一看,他自己也傻了眼,只見他的周圍圍了了三個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再加上一絲驚恐的眼神看自己,更為關鍵的是:這是三個外國人!
其中有一個中年男子,瘦長臉,留了一把歐洲標誌性的大鬍子,還有一個中年婦女,體態豐饒,棕色頭髮。另外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女,金髮碧眼,長得倒是蠻好看。
他躺著的這個院子也很特別,沒有水泥,也不像中國古時候的院子,倒像是歐洲中世紀的風格。
這是怎麼回事?李建成一臉懵逼,隨即,腦海中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進來,他終於知道,他穿越了。
他現在的這個身體本名叫柯利福,是一名十六歲的少年,本來是萊茵王國下屬的一個伯爵的世子,按照萊茵王國的規矩,國中貴族未成年的世子都要送到王都維也納來陪伴國王的兒子讀書,等到他們成年後才可以返回封國繼承父親的職位,說白了就是人質。
柯利福就是人質大軍中的一員,他雖然按照慣例被國王腓特烈七世收為義子,排名第十,人稱十王子,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這個王子稱號的水分有多大。更為要命的是,去年的時候他的封國西西里伯爵國發生了叛亂,他的父親和宗族全都被叛亂分子殺死,他一下子成了光桿司令,成了有名無實的伯爵世子,形同囚徒,地位一落千丈,就連家裡的傭人都敢欺負他。
按照萊茵王國的規矩,對於叛亂者是要嚴厲懲罰的,只不過現在的萊茵王國剛剛平定了內亂,又在對外戰爭中失敗,實力大衰,地方貴族蠢蠢欲動,各地還有零星的義軍,外面的強國也不斷覬覦著萊茵王國的國土,王國可謂是內憂外患,自顧不暇,只能對叛亂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間接承認了他們的合法地位。
眼見復國無望,在國都維也納又飽受欺凌,柯利福逐漸變得消沉起來,開始借酒消愁,結果這次喝多了,一不小心掉到河裡淹死了,這才被李建成附身過來。
既然佔用了這個身體,那從今天開始咱就改名叫柯利福了。
「叮!工業發展系統已經綁定,現在正在開啟。」
工業發展系統?什麼鬼?柯利福頓時一臉懵逼,用意識問道。
「工業發展系統是協助宿主發展領地內工業的系統,只需要宿主完成任務,就可解鎖一向工業成就。」
「任務?什麼任務?」柯利福又潛意識地問道。
「宿主的第一個任務是獲得一塊領地,並且獲得五個忠於自己的領地臣民,完成之後,宿主將獲得各類釀酒技術。」
「釀酒技術?為什麼不是製造坦克飛機的技術?釀酒技術有毛用!」
「工業革命都是從輕工業開始的,飯都吃不飽哪裡有心思琢磨其他的。現在宿主已經有了一塊領地,就是現在你住的房子,至於忠於自己的領地臣民,一個都沒有,請宿主繼續努力。」系統說完這句話,便沉默是金,彷彿消失了一般。
一個都沒有?!柯利福一陣蛋疼,下意識地環視了一下圍著他的這三個人。
眼前的這三個人他也認識,中年男子叫甘道夫,職務類似於家裡的長工,但是自從柯利福失勢之後,對柯利福的態度開始變得傲慢與惡劣,交給他的活沒有一件乾的妥妥帖帖的,還經常提條件。
那名中年婦女名字叫卡卡娜,是柯利福的保姆,不過她也不老實,經常虛報糧食肉菜等的價格來吞柯利福的錢。
這些事情之前的柯利福都是知道的,只不過他膽子比較小,一個人孤身在王都維也納,也沒有任何依靠,因此對他們是敢怒不敢言。
對他的態度最好的就是這個叫艾麗婭的貼身小侍女了,但是柯利福對此一點也不感到高興,因為他知道,這個艾麗婭是二王子派過來監視他的姦細。
好嘛,身邊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這個伯爵世子混到現在才死也不得不說是一件奇迹。
藉助於這個身體之前的記憶,柯利福知道現在的萊茵王國正在處於政治敏感期,老國王腓特烈七世已經垂垂老矣,最有實力競爭王位的是他的大王子和二王子。
大王子是腓特烈七世的髮妻所生,是第一順位的王位繼承人,只不過他的母親死的早,腓特烈又娶了一個年輕貌美的老婆,剩下了二王子。
有道是人老奸馬老滑,腓特烈七世也不例外,他這一輩子見慣了陰謀詭計,對誰也留著一手,包括他的兒子在內。
他的大王子繼承人的身份是法定的,只要他不犯大錯,誰也無權剝奪,因此一些趨炎附勢之徒,為了給自己的將來投資,紛紛投靠大王子,至少跟他眉來眼去,這一切讓老國王腓特烈七世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