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絕望的證據
東方E區有一名性格急劇冷淡的女局長,是早已人盡皆知的。此女局長就是蘇白皆現在所面對的那名女人,名叫司徒文雅。
司徒文雅芳齡二十八,擁有成熟女人的美貌,只是她的冷淡讓很多人都不敢靠近。
現在看來司徒文雅的辦公室會那麼簡潔冷清,應該和她那冷淡的性格是有關係的。
「啊!」
面對如此冷淡的人和冷淡的話,蘇白皆頓時愣了一下。隨即他緩過神來,確認道:「魂穿?難道局長你想要魂穿?」
司徒文雅依舊一邊低頭處理文件一邊淡淡地說:「沒錯,我想讓你帶我魂穿到唐朝,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減少你服刑的時間,你看這條件怎麼樣?」
「唐朝?」
蘇白皆頓時一驚!喊了出來。
這不經意的一聲,讓司徒文雅聽到了。司徒文雅繼續淡淡地問:「怎麼,有難處?那你還是繼續回去待在牢房裡吧」
「等等!」
聽到這話,蘇白皆連忙喊停。按之前的情況來看,現在的他想帶人魂穿到唐朝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東方E區能做到這樣事情的戲班也不多。
但蘇白皆在意的不是這事,他在意的是司徒文雅後面說的那句話,那句話讓他感到不服氣。所以辯解道:「你們戲警是不是太無理了點,說抓就抓,說關就關,難道不用調查不用審的嗎?」
對於蘇白皆為自己辯解,司徒文雅沒有太過多的表情,依舊淡淡地問:「你想要怎麼調查?你是不是沒有申請《戲劇營業執照》就唱了一個月的戲?」
「是」蘇白皆隨心一回。
司徒文雅繼續說:「《戲律》明文規定,戲班只有辦理《戲劇營業執照》才能開園唱戲,居然你違反了《戲律》我是不是應該抓你關起來」
「是」蘇白皆繼續點點頭回應道。
司徒文雅說:「那不就結了,你已經犯法,我抓你關起來沒什麼錯」
「不對!」
蘇白皆靜下來想后,發現自己被帶到溝里去了。
為此他冷靜下來漸漸的緩過神來,繼續辯解道:「不對啊!我也不知道有《戲律》這事,就算這樣,難道你們不能先警告一聲的嗎?一抓到就是關七八年,這也太霸道了吧」
聽到這番辯解,司徒文雅終於停止了手中的活,慢慢放下右手上的鋼筆,抬頭看向蘇白皆。
蘇白皆還因為戲警的霸道而置氣,可看到司徒文雅那副美貌之後,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司徒文雅與紀靈兒那少女般的美貌不同,司徒文雅臉上透露出來的美貌更加偏向於成熟。
在司徒文雅慢慢抬起頭時,那垂簾在臉旁兩側的秀髮慢慢披到肩上,從而露出她那張上圓下尖的瓜子臉。
臉上皮膚白皙,如象牙般潔白。一對夜海波瀾般的瞳孔,帶著一絲憂傷,那淡淡的眼影更能透露出她那份憂傷。但那粉潤的紅唇又是那麼吸引人注意,讓人流連遐想,好像是為了掩蓋眼睛那份憂傷所塗上去。
蘇白皆被這份美貌給吸引,整個人呆愣的看著。
這顯然冒犯到司徒文雅了。她當即嚴肅地喝道:「看夠沒?」
「沒……」
蘇白皆呆愣的回了一句,但隨即司徒文雅就用一雙透露著殺氣的利目看過來,這把蘇白皆嚇得緩過神來。緩過來后,蘇白皆連忙解釋道:「看夠了看夠了」
司徒文雅沒繼續糾纏在這事之上,她收回那雙利目,然後淡淡地說:「你身為戲劇世界的人,不知道有《戲律》說出去都沒人相信。違反《戲律》是重罪,單單你沒有辦理《戲劇營業執照》私自唱戲這一條就足夠你坐八年牢。我現在唯一能幫你的就是減少服刑時間,但條件就是你帶我魂穿到唐朝」
「八年!」
聽到自己要坐八年牢,蘇白皆頓時驚了。他雙手拍到長桌上,然後面目嚴肅點沖著司徒文雅吼道:「不行!我絕對不能坐八年牢,我還要出去掙錢賠違約金,所以我一定不能坐牢。
還有你們什麼時候見到我唱戲了,難道就憑一個人的舉報就能將我定罪嗎?你們有親眼看到我唱戲嗎?你們有找到那些唱戲的戲員嗎?你們查都不查審都不審就輕易定我的罪,會不會太霸道和輕率了」
「嘭」
面對蘇白皆的怒吼聲,司徒文雅依然鎮定。她從旁邊那一堆的文件中拿出一份摔到蘇白皆面前。
蘇白皆看到面前桌上那份黃色文件夾,他傻愣了一下,隨後又抬頭看向司徒文雅,問:「這是什麼?」
「自己打開來看」司徒文雅淡淡地說。
蘇白皆沒辦法,只好翻開文件夾。在翻開后能看到一張白色A4紙張,在紙張上是一串串的名字,這些名字還是簡體字所以蘇白皆能看得懂。而在名字上還有一段文字「指證犯人蘇白皆因未辦理《戲劇營業執照》而私自開園唱戲名單」。
什麼!
蘇白皆頓時一臉震驚!他又看回那一串串的名字上。那些名字沒一個是他認識的,但數量是真多,足足有上百人。
看到蘇白皆兩眼獃滯后,司徒文雅又開口淡淡地說:「後面還有,拿開看看」
聽到這話,蘇白皆瞅了司徒文雅一眼,然後又看迴文件上。他把第一張A4紙拿開,然後下面還是一份寫滿名單的A4紙。
這一串串的名單讓蘇白皆感到很絕望,他不相信會有那麼多人舉報自己,又把A4紙拿開,沒想到後面還是名單。再翻,後面終於沒了。
但是看到桌面上那三張寫滿名單的A4紙,蘇白皆已經夠絕望了。他沒想到自己忙活了一個月,用最便宜的價錢帶大家魂穿,而且魂穿還沒出現過意外,但最後卻換來這個結果。
蘇白皆絕望的呆愣著,這一幕被司徒文雅看見,她也不忍心打擊,所以聲音輕柔地說:「這個戲劇世界很現實,如果一個戲院不能再帶他們魂穿了,出賣了也無關緊要。因為他們在乎的只是魂穿的那個過程而已,所以你好好想想我的條件,還有就是儘快將你戲班的人招回來,他們同樣也違反了《戲律》也是需要到懲罰」
「我的戲班就我一個人,就我一個人在唱大戲」
絕望的蘇白皆神情恍惚,已經忘記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了,所以他就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