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靈氣大陣
夏五行從野豬的腹下劃過,手中的怪劍從野豬的脖子下面一直劃到兩條後腿之間。
那野豬的肚子被夏五行手裡的怪劍割開,但是夏五行卻看見一陣黃色的妖氣涌動,那傷口重又癒合起來。
夏五行手中掐訣,數朵幽火從夏五行的手中飄飛出來,立刻附著到了野豬的身上。
那頭野豬身上冒出一股股黃煙,包裹住了幽火,將幽火熄滅。
那邊,乙澤善對付的那頭巨虎已然從火中跳出,它身上同樣妖氣升騰翻卷,蓋住了那些火焰。
「躲開!」乙勝甲大吼一聲,夏五行立刻就往旁邊撲,身後一下劇震,扭頭一看,剛才自己站著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熊掌,若非及時躲開,這怕這一下就要成為一灘肉泥。
夏五行周身靈力運轉,催動法訣,一道道雷電以夏五行為中心,密集的朝著周圍散開。
「別誤傷友軍啊!「乙勝甲一看到到處都是雷光,頓時大聲喊道。
夏五行連忙斷了法術,不過也好歹將那三頭妖獸逼退了些。
三隻妖獸將三人圍在中間,繞著他們轉了起來,並逐漸靠近過來。
乙澤善手下一翻又是一把符咒,朝著跟前一撒,那些符紙紛紛爆開,那三頭妖獸似乎忌憚,連忙往後退去,乙澤善手中卻再次射出一張符咒,直朝著那頭妖虎過去。
符紙瞬間化作一道水桶粗的雷光,一下砸到了那隻妖虎的身上。
巨大的妖虎瞬間被雷擊碎,消散過去。
我靠,這才是真的神雷,威力果然不是山寨版可以比擬的!
看來哥也得露一手才行啊!
夏五行再次提起怪劍,身子猶如一道流光一般颯沓而出,手中長劍上白光流轉,在夏五行的手中化作無數劍影將那頭野豬籠罩,頃刻間便將那頭野豬切了粉碎。
「好劍法!」乙澤善大聲稱讚道。
頃刻間兩頭同伴被滅,那頭巨熊大吼一聲,一掌拍向了夏五行。這一下速度極快,瞬間便到了夏五行頭上。乙勝甲大手一甩,只見一個缽盂被拋飛出去,在夏五行頭頂迎著那巨大的熊掌撞了過去。
只聽得一聲猶如大鐘搬的巨響,竟是硬生生頂住了熊掌。
「天地五行拳!」夏五行趁機將體內大量靈氣灌注手中,兩腳踏地一拳驟然擊出。一個直拳重重打在了那巨熊的肚子上,將其肚子一下打爆開來!
「嘶……」乙勝甲倒抽了一口涼氣,驚問道:「你真是鍊氣期的修士?!」
夏五行甩了甩拳頭,笑了笑:「不好意思,前段時間築基成功了,怕打擊你,沒跟你說。」
「我已經築基三品,可夏道友比我也不差,不像是剛築基啊!」乙澤善吃驚的問道。乙勝甲則已經石化了。
正說話間,卻忽然見那些被打碎的妖獸殘骸上面突然冒出陣陣妖氣,那些碎肉竟然隨著妖氣的翻卷而往一起靠近起來。
「哼!」乙澤善冷哼一聲,手裡又拿出一張符紙來,往地面一拍,頓時一股靈氣席捲過去,將那些妖力打散。
卻見那些妖力被打散之後,竟然再次往空中匯聚起來。
夏五行皺了皺眉,說道:「看來沒那麼簡單。「
那些妖氣忽而沸騰起來,竟然在眾人的眼前迅速變成了一股股黑色的煙霧來。伴隨著黑霧的出現,石室當中驟然變得極冷。
「鬼氣?」乙勝甲吃驚道:「妖力怎麼會變成鬼氣?!」
鬼氣當中突然生出一個個幽魂,在石室當中四散亂飛,發出攝人心神,叫人腦中發疼的刺耳尖叫。
「破!」乙澤善手中出現一沓符咒,用力一把撒了出去,大喊一聲。
夏五行認得這種符咒,便是之前乙勝甲給他的破邪符。那些破邪符被拋飛起來,頓時爆出巨大靈力,周圍幽魂立刻被散去了一大片,威力可比當時乙勝甲使用出來的時候大多了。
但是那些幽魂被擊散之後,立刻又分化成了漫天的黑霧,那些黑霧落到地上,便化作一個個腐屍涌了過來。
腐屍野鬼越來越多,甚至快要將石室擠滿,人平乙勝甲和乙澤善扔符,也還是越來越多。夏五行控制著怪劍來回削切,不斷斬殺腐屍怪物,那些東西卻是越殺越多了。
「快!別藏著掖著了!」乙勝甲對夏五行大聲喊道。
眼看周圍已經滿是鬼物,三人已經快要被淹沒。夏五行新下一橫,將夏秋放了出來。
夏秋一出來,當即便發出一陣尖嘯,令石室中的鬼物動作一頓,下一剎那,夏秋面露凶色,伸展開雙臂掠飛過去,所過之處,無數鬼物被撕咬的粉碎,化作一道道鬼氣,卻又全都被夏秋給吞了下去。
「這是……」乙澤善驚呆了:「這是煉鬼?!」
煉鬼本就是鬼中至凶,而又屬靈,正是鬼物剋星。幾個來回之間,石室當中的鬼物便已經被她吞噬殆盡。
很快,石室中的鬼氣被她吞噬乾淨,夏秋那副嚇人的鬼容便有恢復了原樣,站到了夏五行的身旁。
「不對!」乙勝甲皺起了眉頭:「煉鬼乃是靈體,可這……以前她不還是……」
「凝練肉身!」乙澤善大驚:「竟然是凝練肉身!」
可惜沒有時間給他們震驚,石室當中忽而傳來一片咔咔嚓嚓的聲音。
三人扭頭一看,就見石室的四壁上開始結出厚厚一層冰花來。
那些冰花十分尖銳,猶如利刺一般,突然間紛紛從四壁上朝著三人射了過來!
乙勝甲兩手一撐,將方才那個缽盂撐過頭頂,口兒向下的倒扣過來,立刻有一層光幕將三人籠罩進去。
那些尖利的冰刺紛紛射到光幕上面,被擋下來,紛紛落地。
落地之後,又迅速凝結成冰,擴散開來。
「這是陰力!」夏五行感受到了那種陰力特有的冰冷,說道。
「先是妖力,妖力又變成鬼氣,鬼氣又變成陰力,什麼時候這幾樣東西可以相互變化了!」乙勝甲一邊撐著光幕阻擋著那猶如暴風驟雨般的冰刺,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