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既然他全明白又何必來問我?我無趣地看著他,我的立場他心裡還能不明白嗎?

果然二哥手臂在床板上一支,人已經立了起來,「見機行事,見機行事啊。」邊說邊向外走,他是不肯在我這裡久待的。

我也不知他是在告誡自己,還是想提醒我。

「連茶都沒有喝上一口,這叫什麽妹妹!」他邊走還邊不忘抱怨。

「茶沒有,只有熱開水,你要不要來一碗?」我在他後面送他。

他頭也沒回,只揮揮手,「下次我讓人送些茶葉過來。」

送茶葉的人未免來得太快。

天已經全黑了,我讓小梁先去歇著,他這兩天不停不息的也累壞了我自己也打算也巡視一遍就去睡覺,卻突然聽到府衙外的馬嘶聲,我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就知道是大黑馬。

「洌。」我飛跑出去。

他正從馬上下來,身上還穿著鎧甲。

「你、你怎麽來了?」我想撲入尉遲洌的懷裡,可身上的圍裙絆了自己一下,我向自己身上看看,再看看他,笑了。

「白狐狸說你招募到了兩三千人?我來帶他們走。」

我邊脫圍裙邊引他到我房間去,「這麽急。」

「我明天天亮後要向晉中發起總攻,不能拖了。」

「好,我叫人去安排,你立刻就能帶他們走。」同時我還安排人打些水送到我房裡來。

「你能待多久?」我問。

「待到天快亮時。」和上次一樣,他仍是要來去匆匆。

我推開自己的房門,先進去點了蠟燭,他站在房門口環視了一圈後,笑了,「這屋子,得把你按入我的身體里才容得下我們兩個。」

他進來也不客氣,把我擠到床角,自己先脫了鎧甲,此時剛好水送來了,他坐在床邊脫靴,我想幫他,他阻止了,他把一罐茶葉遞給我後,自己去洗漱,「白狐狸都對你說了吧?」

「說了一些。」

「所以晉中的戰事不能再拖了,再拖形勢就對我不利了,我只有在三天里拿下晉中,才能阻止包括夏家在內的各種覬覦。」

「怎麽說?」我不懂。

「拿下晉中,對突厥的戰事基本勝負已定,以皇上的性格定會下令阻止渤海軍繼續西進,到了那時夏陽就沒有理由拒絕,他若抗命,那就是欺君,他若聽命,就等於退出爭奪。」

「他若不怕欺君呢?」我問。

「那我也好,其他各方勢力也好,也就不怕欺他。」尉遲洌回答得十分簡捷,毫不避諱我,他此時已經盥洗完畢,正用我的手巾揩抹,我也從床上下來,自己也洗漱了一番。

他等我洗完了,把我抱起來,我也就軟軟地偎依在他懷裡隨他處置。

他的身上還帶著寒氣,可是我卻覺得這是最溫暖的港灣,我習慣了他、習慣了他的身體,能夠在一起,哪怕只是一段短短的時光也是十分珍惜。

他把我脫得只剩褻衣,放在床里側,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我幾天沒在床上睡過了。」他說。

「累壞了吧。」我說,盡量把身子向里讓。

「也不算累,這一次其實沒有去年與秦王交戰時艱苦,那一次人數比例更懸殊。」

「晉中城外不是有四五萬突厥嗎?」我擔心。

他熄了蠟燭擠到床上來,我們這回都是側了身,他把我死死抵在牆上,緊緊摟住,床太小,兩個人都沒有再活動的空間。

「這幾天打下來,我發現突厥各部間互相嫉妒,總覺得對方得了更多的財物,有時還互相搶劫,我打算利用這一點。」

「怎麽利用?」

「我已派細作發了消息,說昨天在城外竇家的農莊里發現了個地窖,裡面全是金子。」

「噗。」

「晉中城中幾千守城突厥這兩天被我們圍打,日子過得可是十分艱苦。」

「圍城之中都不容易,對了,那個王士林你要不要帶走?他今天不在城中,去呂梁了。」

「我暫時用不著他,留給你吧。」

我習慣地在他胸口畫圈圈,言不由衷地對他說:「不要總想著往我這裡跑。」

他用下巴蹭著我的頭頂,「怎能不想。」

「分心。」

「有奔頭。」

因為有煙道火牆通著,這小屋溫度不低,我們貼得太緊,我的頭悶在他懷裡,有些透不過氣來,忍不住在他懷裡伸展了一下,仰了臉,身子間的摩擦讓他呻吟了一聲,他立刻俯下臉用唇碰觸,找我的唇,找到了就輾轉吸吮,不肯放過,舌尖也拚命想撬開我的唇瓣鑽進來。

我不忍拒絕他,任他進來,他不似平日溫柔,很粗暴地用他的舌捲起我的舌尖,他吻得很深,似乎想把我整個人吸進他的嘴裡。

他的喉嚨里發出吞咽的聲音,他的手臂也用了更多的力,把我死死按在他身上,大手很熟稔地撩起我褻衣的後襟,滾燙的手心快速地在我光裸的後背游移。

我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忍不住發出一聲求救的呻吟,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深吻,卷盡了我口中所有的口水和空氣,我漸漸有些暈眩,在他懷裡軟了下來。

「飛簾。」他舔著我的耳窩輕輕叫我,我只能輕哼一聲,無力地回應他,不知他是何時放過了我的呼吸,不過他還是摟著我,和我臉貼著臉。

「自打我們成親後,從來沒有這樣四五天見不著面過。」

是嗎?我不記得了。

「以前最長的分離是那次你逃走,三天!」他咬牙,熱呼呼的氣吹在我耳窩裡,表明他還在記仇。

我身體軟軟的任他擺布,他墊在我身下的那隻手,沿著我光裸的脊椎向下滑,穿過我的腰帶,伸進了我的褻褲,停在我最肥潤的地方握住,輕輕揉著,手指還不時好奇地探入中間的臀溝。

「這一次是四天半。」

好吧,他大概會永遠記得這些日子。

隨著他手指的節奏,我抑制不住在他懷裡抖成一團,只得咬了唇,把呼之欲出的呻吟聲悶在口中,我平日太放縱他,他現在真是什麽地方都敢摸啊,不行,我得……我想用手推拒他,可兩人間的空隙太小,手軟,撐在他鐵板般的胸口,簡直就像是給他撓癢,更糟的是,這樣的動作加重了兩人下身的摩擦,他悶悶地哼了一聲。

「睡一會吧,明天還有惡仗要打。」我求饒了。

「嗯,你也睡吧,我知道你這幾天也累壞了。」他嘴上這樣說,身體卻出賣了他,下面我們緊貼著的地方,他的物事在迅速膨脹,他本能的用它來蹭我,越發把我牢牢地按在他身上。

「老黑。」我無奈地叫,聲音軟得我自己都覺得陌生。

「唔。」他聲音含糊,又傳出喉結間吞咽口水的聲音,他空著的手從後面托起了我的頭,控制著不容許我躲避,他的唇迅速地又捕捉到我的,再一次深深地吻下來。

「洌……」我的聲音完全被他吞了下去,我放棄了。

他掌控著我癱軟的身體,把我向他身上揉,我的身上如同著了火,只覺得身上的衣物隔在兩人之間礙事。

「飛簾,我想要你,現在……」他咻咻地喘著,放開我一點。

我也喘成一團,倚在他的臂彎里說不出話來。

「現在,好不好?」他在問我,可手已經在扯我的腰帶。

「我等不下去了。」他在我耳邊說,手上扯了幾下沒扯開,「飛簾、飛簾。」他急叫,要我幫他,我軟軟地摸索著,他已經急不耐地先脫解了自己的,兩人間的空間太小,結果少不了磕磕碰碰,他的物事打在我的手背上,燙得嚇人。

他已經對什麽都渾然不覺了,只拚命地湊過來,隔著衣料抵著我,「飛簾、飛簾……」

「死結。」我喃喃地說,我的腰帶被他剛才亂扯,扯成了死結,我解不開。

他沒出聲,只把手伸向我的腰帶,粗魯地一拉,腰帶斷了,他的大手立刻摸向我的關鍵部位。

「輕、輕點。」我求他,恨得不立時化為一灘水,他的手太不老實,也太不溫柔。

「嗯嗯。」他含糊地應著,抽回了手,身子一翻把我壓在了身下,三下五去二,把我的褻褲扒了,分開我的腿,自己的身子嵌了進來,又用手摸了摸我的濕潤處,然後身子一沉,換了他的物事抵了上來。

他的巨大在我的胯間蹭來蹭去,燙得嚇人,我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放鬆,最大可能地張開,等他進來,他的蹭頂弄得我身體一聳一聳的,渾身酥癢難耐,呻吟聲連成一片。

「幫、幫我。」他突然摸我的手,引我的手去我們的私處,他找不到路徑。

我的手被按在他的巨大上,居然不能一把握住,我也被嚇住了,因為我也是第一次,「洌……」

「快,給我。」他喘息著,托起我的身子示意我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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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王妃升職記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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