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裝瞎子進女廁…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裝瞎子進女廁所
「小心肝,你手別動那麼快呀,手下留情。」地中海男人苦笑著求饒。
我躲在水泥柱後面,看著吳芳芳飛速動作著的小手,心裡有些可憐地中海男人。
那邊的場景,有些香.艷,吳芳芳的黑色套裙,被卷到了腰間,一隻手撐著車門,姿態撩人地撅著臀兒,另一隻手在男人那裡動作著。
我盯著吳芳芳豐腴雪白的臀兒,暗自吞了口唾沫,在心裡想,這個風韻熟女,從後面干進去,一定特別爽。
地中海男人不停吸著氣,用手揉著吳芳芳的臀兒,看他那樣子,應該被吳芳芳弄的很爽。
過了差不多五六分鐘,地中海男人身子一哆嗦,一下子完事了。
「吳芳芳,你是故意的吧?」地中海男人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我感到有些好笑,心裡也能理解他,畢竟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就差最後一步,就能本壘打了,卻被對方用手擼了出來,換了誰心裡都會不服氣。
「劉老根,你自己持久力不行,用手摸兩下就泄了,怎麼能怨我呢?」吳芳芳用紙巾擦著手,似笑非笑地說。
地中海男人差點被氣暈了,憤憤瞪了吳芳芳一眼,惱羞成怒地說:「吳芳芳,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這傢伙說完,打開黑色越野車的門,啟動車子,噴出一溜尾煙走了。
我見吳芳芳低著頭,在那整理衣服,心裡忽然升起一個惡作劇的想法。
正好水泥柱後面,放著一根細竹竿,我拿出一副墨鏡,戴在臉上,手裡拿著細竹竿,敲著地面,裝出一副盲人的模樣,慢騰騰向她那邊走去。
吳芳芳見突然有人出現,嚇了一跳,地下車庫光線昏暗,她沒認出我來,看見我臉上的墨鏡,還以為我是個瞎子,鬆了口氣。
我用竹竿敲著地面,裝作盲人的樣子,故意往吳芳芳身上撞去。
「喂,看著路,前面有人呢。」吳芳芳秀眉微皺,推了我一把。
「啊,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我連連道歉,隱藏在墨鏡后的眼睛,閃過可惜。
剛才就差那麼一點,我就要撞到她胸前的高聳,可惜這娘們兒反應挺快的。
「真是晦氣。」吳芳芳瞪了我一眼,氣沖沖向車庫後面的廁所走去。
我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嘴角上翹,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用竹竿敲著地面,也跟了過去。
吳芳芳目瞪口呆,看著我用竹竿東敲西敲,慢吞吞地走了進來,小嘴半張著,似乎驚呆了。
我裝作沒看見她的樣子,用手拉開褲子拉鏈,掏出那玩意兒,對著牆壁,一副準備噓噓的樣子。
我是故意在挑惹她,反正地下車庫女廁所幾乎沒人進來,就算點子背,有女人闖進來,見我戴著墨鏡,是個瞎子,也不會與我計較。
吳芳芳張了張嘴,一副想提醒我,可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心裡估計是尷尬極了。
我大大咧咧的當著她的面尿尿,她盯著我那驢玩意兒,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樣子。
猶豫了一下,估計是憋不住了,她咬了咬嘴唇,迅速脫下小內,在我身邊不遠處蹲下。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身邊傳來,伴隨著自己的嘩嘩聲,張鐵柱感覺太刺激了。
我感覺刺激,吳芳芳更多的則是尷尬,可沒有辦法,總不能真尿褲子里吧?
「兄弟,你也來尿尿啊?」我嘴角上翹,無話找話,故意戲弄她。
吳芳芳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我,那下面射出的水柱,看得我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你這聲音斷斷續續的,是不是腎不好呀?」我眼中閃過玩味,繼續挑惹她。
「你才腎不好,你全家都腎不好。」吳芳芳忍無可忍,羞憤地說。
「你,你一個女人,怎麼進男廁所了?」我故意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你這瞎子,自己眼神不好,進錯了女廁所,還好意思怪我?」吳芳芳沒好氣地說。
「啊,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我故意憋紅了臉,十分不好意思道歉。
「算了,看你是個瞎子,懶得和你計較,出去后別亂說。」吳芳芳不放心地叮囑。
「嗯嗯,我絕對不說出去。」我連連點頭,眼睛下意識向她那裡瞟去。
廁所光線不好,也就只能看個輪廓,不過看到她飽滿的臀兒,他已經很滿足了。
吳芳芳尿完后,不知怎麼的,一雙美目,突然向我那裡看過來。
「這也太大了,會被撐破吧?」她情不自禁,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意識到,可能會被我聽見,臉色無比羞臊。
我聽力很好,好死不死,聽見了她剛才那句話,差點一口氣嗆住。
我知道她在看自己那裡,心裡有些異樣,那兒逐漸起了反應。
吳芳芳看到我那驢玩意兒,心跳加速,小手情不自禁,放在自己腿間,輕輕動作起來。
我吞了口唾沫,沒想到這位風韻熟女,膽子這麼大,會當著自己的面,做這種羞臊事情,那兒漲的更厲害。
「瞎子,你尿完了,怎麼還不出去?」吳芳芳盯著我那兒,語氣異樣地問。
「我,我前列腺不太好,還有點尿沒尿完。」我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
吳芳芳估計是察覺到我那裡的異樣,心微微提了起來,多疑地問了一句:「瞎子,你那裡怎麼硬了?」
「對不起,我一想到你蹲在旁邊尿尿,就,就……」我裝作驚慌,故意結結巴巴地說。
吳芳芳聽見我的解釋,心裡鬆了口氣,似乎相信了我的說法。
也許是特殊的場景,催生了她心裡的異樣情緒,她放在腿間的手指,動的越發快了。
我痴痴盯著她那裡,心裡彷彿如有一把火在燒,真的好想把她壓在牆上,狠狠的干她。
「太刺激了,真的讓人受不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這麼騷。」我喉嚨不停動著。
強烈的感官刺激,讓我理智在失控的邊緣,就在腦中的弦即將崩斷時,我清醒了過來。
「大姐,我,我先走了。」我呼吸急促,感覺自己再看下去,說不定會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