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 高粱地撞見…
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高粱地撞見打野
「小兄弟,以前沒睡過女人么,至於這麼激動?」春蘭咯咯嬌笑,胸前那一對大饅頭,帶著衣服一起顫動。
「放屁,我睡得女人多了。」我心裡有些尷尬,梗著脖子說。
「是么,那我倒要試試,你究竟就幾分本事。」春蘭說這話的時候,嫵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老子的本事多著呢,現在就讓你嘗嘗。」我急吼吼的撲過去,把她按在地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等等,生瓜蛋子,第一次睡女人呀,這也太猴急了吧,想不想嘗點新鮮的?」春蘭咯咯嬌笑,把我的手按在她胸口,俏臉湊近幾分,用誘惑的語氣說。
「什麼新鮮的?」我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感覺這娘們兒騷勁兒十足。
「你剛才在外面聽牆根兒,都看見了什麼?」春蘭突然話題一轉。
「都看見了,你可夠騷的,讓人吃你那裡,叫的真騷。」我呼吸急促,用力揉著她的胸。
「那你想不想,讓姐吃一下你那裡?」春蘭俏臉又湊近一些,一臉魅惑地問。
「想,當然想了。」我呼吸一滯,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走,這裡不安全,再往裡面走一些,姐今天讓你開洋葷。」春蘭拋了一個媚眼,伸手把我推開,一扭小腰,騷氣的向高粱地裡面走去。
我心跳的那個快啊,盯著春蘭小磨盤似的臀兒,喉嚨動了兩下,很沒出息的跟了過去。
高粱地的另一邊,緊挨著村裡的主幹道,一心只想「開洋葷」的我,沒有注意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旁。
車門打開,李二狗摟著一個三十齣頭,姿容妖艷的女人,一臉急躁地竄進了高粱地。
春蘭在前面走著,隱約聽見前面高粱地,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下意識停住腳步。
「姐,咋不走了?」我走了過去,一雙手抓住她飽滿的臀兒,正滿心幻想著,開洋葷的事兒。
話音剛落,我一雙手還放在春蘭臀兒上,突然被前方高粱地一個熟悉而猥瑣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差點轉身就跑。
還好,剩餘的理智,壓住了我內心驚慌,我深吸一口氣,借著高粱地的遮擋,躬著身子,偷看著前面的動靜。
「我的妹兒,小心肝,小肉肉,你可真是想死哥哥了。」
李二狗賤笑著,把一個身段豐腴,妖艷騷氣的女人壓在高粱地上,一隻手伸進她衣服內,揉著她胸前飽滿。
「哥,你別鬧,摸的太癢了,嫂子在家沒把你餵飽啊?」女人咯咯嬌笑,聲音聽起來,比春蘭還要騷上幾分。
「小心肝,想死我了,你可是我好妹妹,你嫂子哪能和你比,快讓哥嘗嘗。」李二狗急不可耐,把臉埋在女人胸前,拱來拱去。
女人自是不依,一隻手擋在胸前,騷氣地嬌笑著,想要把李二狗推開,兩人在高粱地里滾來滾去。
我看得熱血沸騰,痴痴盯著前面那娘們兒水蛇腰,感覺她看起來比春蘭還騷氣。
春蘭站在一旁,俏臉含煞,估計是撞見老公偷食,讓她面子很掛不住。
「姐,那女人誰呀?」我扯了扯春蘭嬸衣服,用口型比劃著問。
「還能是誰,李二狗的乾妹妹,李香蓮那賤人!」春蘭眯著眼睛,陰沉著俏臉,間那邊女人騷氣的嬌笑著,臉色很不好看,咬牙低聲地說。
我喉嚨動了一下,一萬個沒想到,那個沒羞沒臊的騷氣娘們兒,居然就是李二狗的乾妹妹,我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悄悄往那邊湊過去。
透過高粱桿的縫隙,我看到李二狗扯下那女人的褲子,扛起她雪白豐腴的大腿。
我喉嚨不停動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李香蓮騷氣的黑色小內,感覺她的臀兒好豐滿,一點兒都不比春蘭差。
「妹兒,哥哥來了。」李二狗奸笑一聲,把女人襠部的小布片撥開,身子壓了上去。
我口乾舌燥,看著李二狗壓在那妖艷女人身上,吭哧吭哧動作著,她豐滿的臀兒,被撞的啪啪作響。
女人的褲子,掛在小腿上,雙腿被李二狗壓在胸前,白花花的臀兒,高高翹起,每一次撞擊,臀兒上的白肉,都會盪起一圈波紋。
那啪啪的撞擊聲,充滿了誘惑,讓我口乾舌燥,嗓子幾乎要冒煙。
李二狗貌似那方面能力不行,前後動作了十多下,身子一僵,癱在女人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哎呀,哥,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麼弄進去了,不是告訴你,弄在外面嗎?」李香蓮低低驚呼一聲,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嫌棄的用紙巾擦著下面。
「妹兒啊,哥真不是故意的,你那裡是越來越緊了,哥實在是忍不住,妹夫在家都沒開發你嗎?」李二狗喘勻了氣說。
「他在外面女人多著呢,天天鬼混,哪裡顧得上我。」李香蓮丟掉紙巾,語氣充滿幽怨。
「嘿嘿,妹夫倒是好福氣,不過沒關係,妹兒你受了委屈,就過來找哥,哥好好安慰你。」李二狗賤兮兮笑著。
「討厭,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李香蓮嫵媚橫了一眼,用小拳頭捶打著李二狗。
「媽的,這個女人真是騷氣,如果老子能睡她一次,那就好了。」我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李香蓮那雪白豐滿的臀兒。
高粱地里,兩人打情罵俏了一陣,整理好衣服離開,我心臟怦怦跳著,感覺像看了場大戲一樣過癮。
「真不要臉,一對狗男女,遲早有你們好看的。」春蘭感覺丟了面子,在一旁憤憤罵。
「姐,戲看完了,你還幫我開洋葷的不?」我一臉期待的轉身,有了剛才的刺激,小帳篷硬邦邦。
「一邊兒去,姐煩著呢,現在沒心情。」春蘭沒好氣瞪了一眼,轉身打算離開。
我現在憋的不行,哪裡願意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三步兩步跨過去,從後面抱住春蘭。
我把她壓在高粱地上,毛毛躁躁,伸手向她胸前摸去,揉著那飽滿的球兒,急躁說:「姐,你行行好,我快要憋死了,讓我舒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