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我也看他們不順眼
「你需要道歉的並不是我,而是林氏棋館。」
看著此時的柳生太一,陸離並不覺得他可憐。
每個人犯了錯,都需要承擔責任。
若是換做以前的他,柳生太一這樣的人已經死了。
柳生太一依舊不敢抬頭看陸離,最後轉身對著前面的林氏棋館的牌子深深鞠躬:「我在這裡向林老先生道歉,跟林氏棋館說聲對不起,我為之前我的行為真誠道歉。」
雖然現在柳生太一很不願意道歉。
但是他沒有辦法。
在陸離這種強大的人前面,他弱得可憐。
他能夠感覺得出來,若是他不道歉,那麼他只有死路一條。
在陸離的前面,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
他怕死,所以他選擇道歉。
沒人說話。
對於柳生太一道歉,所有人都覺得這是應該的。
畢竟柳生太一之前那麼囂張,誰都看不慣他。
陸離也沒有說話,柳生太一道歉之後狼狽無比的走出了林氏棋館。
跟著柳生太一來的人也只能狼狽離開。
至於那些國外的媒體,他們只需要回去寫他們的報告就行。
神秘男子輕鬆擊敗東洋棋聖,成為新一代世界棋聖,也是最神秘的棋聖。「
「一代圍棋天才柳生太一挑戰失敗,顏面掃地,道歉走人。」
一條條新聞被報到出來。
不過陸離此時懶得去理這些。
他之所以選擇戴面具,就是不想被人知道。
柳生太一的事情已經解決,在林氏棋館此時掛起了白燈籠。
一個庭院裡面,放著一口棺木,旁邊站著的都是林氏棋館的人。
此時的陸離並沒有帶面具,他已經穿上了孝衣,眼裡充滿了憂傷。
一步步的走過去,他的步伐顯得有幾分沉重,因為前面躺著的老人對於他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那是他的半個師父。
也是他最尊敬的人之一。
跪在了棺材前面,陸離最終一拜。
他不想起來。
只是這個世上就是這樣,就算人再強大,在厲害,也逃不過生老病死的規律。
就如當年強大到不可一世的秦始皇,最終也沒能逃過宿命。
這一天,京都的天好似變得很陰沉。
好似上天也能感覺得到這一份憂傷。
不光是林氏棋館憂傷,很多人都在憂傷。
林氏棋館的主人在京都有著不一樣的地位,很多人都來奔喪。
因為在青州市被王語嫣直播之後陸離的身份已經被世界公布,一些國家甚至公開追捕他。
所以他出現在一些場合不合適。
他選擇了低調。
一個星期的時間,所有人都在關注林老的喪事。
而此時的陸離已經離開了京都。
此時一處酒店之中,陸離穿的只是一身普通的休閑裝。
在陸離身邊還有一個人,十七。
十七一身黑衣,顯得有幾分邪氣。
他們兩人對面是長崎市郭家的負責人。
這次來之前陸離答應了郭錦秀的父親,會幫郭家找到那些被山口組抓的人。
身為郭家的女婿,陸離自然會說到做到。
等他解決了郭家的事情,那才是他真正要做的事情。
按照郭家提供的信息,被山口組抓走的一共有七個人,這七個人都是郭氏集團的一些精英,還有兩個專家。
至於這些人被山口組抓去了那裡,被關在哪裡,對方也不知道。
算下來,還得陸離自己去查。
「好了,你先走吧,先回國內,告訴那邊,就說人我會找到。」
聽完了報告,陸離淡淡點頭。
那人也是十分恭敬的退了下去。
房間裡面只剩下陸離兩人,十七靠在床上,顯得有幾分慵懶:「這種事完全沒有必要你親自來吧,還帶上我做什麼,我可是有好多事情要忙的。」
「是我帶你進龍組的,我走了也不能什麼都不做,你跟山口組的這段恩怨,也應該了了,這樣你便能安安心心的當你的組長。」
嘴角微微上勾,陸離響起了一些事。
十七也是微微皺眉沉思。
此時的他同樣想起了一些事。
那一年,他還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年。
心高氣傲,跟山口組發生了一些衝突。
那時候的十七畢竟還是太弱小,一個人就找山口組算賬,最後自己差點死了不說,一個好兄弟為了救他,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
後來陸離出現,十七才撿回了一條命。
只是再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十七也沒能來報仇。
這便是十七心中的一段恩怨。
「謝了。」
最終,十七苦澀一笑。
在十七的眼裡帶著幾分陰沉。
這確實是他心中的恩怨,而且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很想了解了這段恩怨,但是涉及到一些強大的人,而且他是龍組的人,若是鬧得太大,會影響到一些國家的問題。
所以他一直忍著。
但是現在陸離給了他這個機會。
陸離已經不是龍組的人。
而陸離帶著他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讓他去解決這件事,然後一切的責任都是陸離來抗,而這件事山口組要報復,也只會找陸離。
「剛好刀鋒跟他們也有些恩怨,你們兩一起了了這段恩怨其實也不錯,我看著山口組不爽,你幫我解決了他們,也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不用謝我。」
輕輕伸了一個懶腰。
陸離朝著外面走去:「走吧,找點樂子去,不然得多無聊啊。」
十七沒有作答,只是微笑著跟著走了出去。
夜生活之中事情在世界上都很常見。
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慾望。
跟十七找了一家還算可以的菜館,兩人點的不多,十分隨意的吃了起來,在陸離兩人對面,坐著一桌穿著西裝的男子。
本來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不過此時一桌子的人滿口髒話。
而且一個個看起來甚至有幾分凶神惡煞的味道。
其中一個男子起身,提著一瓶啤酒就朝著陸離兩人這邊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搖晃著身子,好似喝醉了一般,臉上卻是帶著幾分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