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那個夜晚
曾家。
曾爸爸很快讓然準備了兒童房,一大堆的玩具給孫子玩,天宇一下子樂不思蜀了,忘記了回去。
深夜的曾家。
曾黎修長的身影在天台上顯得格外的寂寥,溫暖的燈光卻沖淡不了他背影下的哀傷。陽陽不肯原諒他,也不准他對她做出任何親昵的舉動,這下愁壞了曾黎。
想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莫伊惠死了,莫伊蘭為了贖罪去了教堂當了修女,而他當初竟沒有發現是跟他有過親密的人陽陽,如果早一些發現,這一切是不是都可以避免?
曾陽陽也一樣睡不著,雖然天宇找到了,可是卻孩子在身邊卻不知道自己是他的親生母親,她心裡還是酸澀的,睡不著一個人上天台來透氣。
一陣香煙味兒飄過,她一抬頭看到了高大寂寥的背影。今晚他沒有來纏著她,沒想到躲在這裡抽煙!
她轉身,不想跟他同處一個地方,怕自己無法面對,可是卻不小心撞到了天台的推拉門。
曾黎聽到聲音立刻回頭,「陽陽?」
曾陽陽轉過身來,因為太慌張她撞到頭,有些痛。
曾黎丟掉著了煙蒂,立刻大步走過來,發現她正捂著額頭。「撞痛了?」
「沒有!」曾陽陽搖頭否認,可是還是好痛,忍不住吃呀咧嘴起來,轉身要走,「我去睡覺!」
「撒謊!」曾黎修長的身影快速的側了過來,擋住她,不許她走。
「讓開啊,晚上不睡覺跑這裡來抽煙,煙鬼。」看著擋在眼前的高大身影,陽陽毫不留情的淬道。@^^$
曾黎卻小心的檢查著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碰了一個包,立刻緊張起來,「怎麼會撞的這麼厲害?快點,我們去醫院!」
說著他一把抱起她。
「上什麼醫院啊,只是撞了下,神經啊!」陽陽捂著頭皮,「放我下來!」
曾黎抱她回到他的卧室。「我給你冰敷一下吧!」
是啊,撞到一下去醫院是在是太誇張了,又沒有破,他只是一時太緊張了。「坐下等著,我給你找冰塊去。」!$*!
陽陽微微一怔,小時候他也是這樣,只要她一有點傷害他便很緊張,可是從來他都只是把她當成妹妹。這些年來如此,前日他說跟她結婚不是因為責任,而是因為愛情,她不知道該如何去相信,一直不曾愛,六年不曾發現愛,曾黎他真的會愛自己嗎?
看著他疾奔到樓下去拿冰塊,她打量著他的房間,這裡無數次她偷偷跑進來睡在他睡過的被窩裡吸取著他留下的氣息,卻每一次都是悄悄的,那曾經暗戀的心傷,那一次次失望的心情,這一刻想起來竟叫她很是心思複雜。
他飛奔著跑上來,就看到她在落淚,曾黎緊張兮兮的道:「陽陽,怎麼了?痛嗎?很痛是不是?」
「……」她搖頭,額頭早就不痛了,她痛的是心。
「那怎麼哭了?」他有些小心翼翼,「來躺好,我幫你冰敷一下,消腫!」
他把按在床上,用冰毛巾輕輕的擦拭她額頭的紅腫。「疼嗎?」
她不語,只是淚水落的更凶了。
曾黎坐在窗邊,又拿了一塊毛巾幫她抹淚。「很疼嗎?怎麼這麼不小心,下次不許走這麼急了!」
俊美的容顏上有著擔憂和心疼,他很少這樣正色,總是喜歡嬉皮笑臉,可是一旦冷漠下來,他的容顏上便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氣質。此刻的他滿眼的痛惜神情讓她有一種被珍視的錯覺,這這種錯覺曾是她一直渴望的。
「陽陽?」曾黎看她的淚越落越凶,心裡很是著急。「怎麼了?還是不肯原諒哥哥嗎?哥哥真的錯了!」
她別過臉去,不看他,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流下來。
「陽陽,你不能這麼狠心,難道真的要等到咱們都白頭你才肯原諒我么?我真心的跟你道歉,真心的希望你能原諒我,還有,不要再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好痛!」
俊美的臉龐垮了下來,曾黎表情懊惱的瞅著身前讓自己又疼又愛的女人,內心深處劃過一絲傷痛的悔恨,他已經後悔了,後悔當年沒有保護好她,讓陽陽遭受了那樣的痛苦。
「我早就不怪你了!我只是不知道以怎樣的心情面對你!」她誠實的說道,努力止住眼淚。
多少委屈多少心酸都過去了!她這種死過一次的人早就學會了堅強學會了釋懷,經歷生死,沒有什麼忘不掉的!
「那你哭什麼?」他冷漠的俊容有了一絲彷徨無助。他近距離的看著她。
「我只是想到了以前!」她喃喃低語。「我的頭不疼了,拿走毛巾,我回房間休息了!」
她坐了起來,把毛巾拿下,塞到他手裡。
她要走,他一把扯住她的小手。「陽陽,不要走,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她身體一顫,迴轉頭,怔怔地望著她,一瞬失神,讓她記起什麼。那晚,他醉了,或許不是醉,是喝了酒還有催情葯,她扶著他進了酒店的房間。
「你,真的不記得那一夜了嗎?」她低聲問。「是我還是莫伊惠,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他也一愣,那一夜,他
他只記得當時他們聚會,他喝了依惠遞過來的一杯酒,開始渾身發燒,然後頭暈的厲害,無數的場景不時的自眼前飄過,他不知道誰送他進的客房,只記得是一個女孩!
醉酒和春藥的雙重作用下,讓他一進客房就忍不住擁住了那個女孩,黑暗的卧室里,曾黎熟練的解開女孩的扣子,好熱的身子,在春藥的侵蝕下,曾黎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將剛硬的堅挺插入了女人的幽深里。
剎那間的抵觸,倏的讓曾黎暈眩的頭腦清醒過來,處女?可是他沒辦法停下來,他想睜眼看看,卻睜不開眼,眼皮很沉重,身體只剩下一種本能。
雙手愛撫的身下的身子,既然是第一次,他應該有風度的給她留下一個良好的回憶,細碎的吻落在身下雪白的頸項上,一路慢慢的游移下來,直到身下的軀體有了本能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