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子的JJ呢?!
安然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扶不起的吊絲,這一生就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
高中畢業以後,安然便沒有讀大學,畢竟他只是一個孤兒,就算是讀到高中那也是有社會好心人的資助,至於大學,他既沒有好的成績,也沒有什麼更好新人去領養他,孤兒院也沒錢給他讀大學,再加上他已經過了十八歲,所以很直接的白身離開了孤兒院。
離開孤兒院以後,他一路直奔橫點影視城,安然並沒有什麼做大明星的目標,儘管他是孤兒院的院草他也從來沒有這個奢望。
做明星哪有那麼容易,他一沒才華,二沒人脈,至於去做小白臉,呵呵,雖然他自認有些帥,但是娛樂圈帥的小鮮肉並不少,輪也輪不到他。
畢竟那些富婆更喜歡細白嫩肉的,而他呢,因為初中開始就去工地搬磚的他雖然不至於成為大黑炭,倒也皮粗肉厚,黑得很。
安然倒是有過去做小白臉這種沒骨氣的想法,可是沒人看得上,重口味的富婆也沒有,所以壓根沒有機會,這也導致他至今處.男之身還沒有破掉。
他之所以到橫點影視城,無非就是聽人說這裡演死屍蠻有錢的,安然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來到了橫點影視城。
在經過重重困難以後,他光榮的成為了一個對國家,對人民都沒啥屁用的死屍,新鮮熱乎的那種。
安然是抱著偉大理想來的,是想要成為一條名流千古的死屍,可是後來他才發現,他被坑了。
他沒有來的時候,聽著別人說群演多好賺多好賺,一天兩三百,他抱著巨大的憧憬做了死屍之後才發現,尼瑪,那些兩三百的都是武行,死屍躺一次最多不超過三十快,再加上五塊錢的紅包,躺一次死屍最多不超過三十五元!
對此,安然只能默默給那些坑他的傢伙豎一個中指,然後...然後繼續乖乖做死屍。
沒辦法,以他的學歷,除了死屍以外其他的真的做不了,至於去做服務員吧,他倒是去試過,但人家老闆嫌他太黑,不利於飯店形象。
當時安然臉色就更黑了,明目張胆的給一直對著他飄著媚眼的半老徐娘的老闆娘一個曖昧的眼神然後離開!
經過了這件事以後,安然就再也沒有去應聘服務員了,他明白,他雖然長得蠻不錯的,但實在太黑了,像個農民工一樣,人家怎麼可能招,就算願意招的,工資還不如做死屍呢!
至於回歸老本行去搬磚,他倒是想過,但是這兩年經濟不景氣,搬磚需求也不多了,再加上他又沒有關係,壓根做不了。
別以為小小的搬磚就沒有所謂的關係,要知道那些包工頭一般收的都是同鄉的,對於安然這種【外人】,他們可以說是看也不看一眼。
所以,安然只能默默跑場做死屍,做群演,然後一邊羨慕著那些武行,講道理,如果真槍實戰的打,以他多年搬磚的力氣,那些武行來幾個揍幾個,可是沒辦法,人家要的就是花架子。
所以後來安然也不想了,乖乖做死屍吧,其實一天跑了三四場,一個月到了最後也有四五千快收入。
四五千快在橫點這個地方很難生活的好,但是安然省吃儉用之下,每個月居然還有三千左右的剩餘,而這些剩餘的錢,全部被他轉到了孤兒院的銀行里。
他自從小的時候與父母失蹤以後,她已經在孤兒院生活了將近十二年,他雖然不是什麼大善人,但他之前清楚感恩。
既然他是受到社會上那麼多好心人和孤兒院的撫養長大的,那麼現在他長大了,也必須做這個社會好心人了。
這是絕無旁貸的事情。
今天安然很高興,因為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導演看中了,要讓他入演男四號,一個死變.態。
這只是一個低成本的武俠網劇,網劇是這兩年才漸漸興起的東西,本來並沒有什麼人在意這玩意,至少主流是看不起的,可是去年一部《太子妃》一部《餘罪》讓人們明白,這玩意要是玩的溜,那來錢也不慢呀!
而這時候,一大群小導演便四處找煤老闆投資,然後拍網劇,而這也讓一些四五線小明星找到了春天,畢竟三線以上的明星,對於這些低成本網劇根本不感興趣,對於他們來說,就算是網劇,那也得是高大上的,不然不演。
除了四五線的小明星,群演也成為了幸運兒,而對於安然來說,他就是那個幸運兒之一。
誰能想到一個演死屍的,居然能夠成為男四號?
安然不在意名聲,他在意的是錢,男四號給的錢並不多,只有十萬而已但要知道,這低成本網劇只拍一個月,一個月十萬塊,這對於安然來說已經相當好了。
於是安然高興之下,買了一桶三塊五的統一速食麵,至於為什麼不買某師傅的,作為一個愛國青年,安然表示不吃小鬼子的面。
難得奢侈一次,買了一桶紅燒牛肉味的速食麵,可是讓安然鬱悶的是,還沒等他帶著面回到他那破地下室的時候,突然一輛跑車就將他撞飛出去。
在疼痛感還沒到來之際,安然看著同樣被撞飛的速食麵,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流下了兩滴淚水。
「坑爹吶,就不能讓我親自嘗一下紅燒牛肉麵的味道么?!」
隨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當安然醒過來的時候,他無比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房間,粉色的暖色調,可愛的布娃娃,還有梳妝台,在床邊,還能看到一條藍白色的*******我靠...我只是在哪?!我不是被跑車撞飛了么?難道老子沒死?!這裡好像是個女孩子的房間?難道是個女司機?」
安然自言自語,可是花音一落,她整個人就懵住了,「等等,我的聲音,好像是女生的聲音?!」
安然這時候慌亂了起來,也是這時候,他忽然感到一陣尿意,剛想要起床的時候,忽然感覺胸前有些負重,更詭異的是,他居然感覺不到小弟弟的存在!
伸手一摸。
「卧槽!老子的jj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