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正式簽約

「你回來了也不講一聲。」

「姜美好知道嗎？」陸輝川說。

「不知道吧！」

「那她也一定不知道她在你公司上班了吧！」當陸輝川兩個小時前知道那個難纏的SC老闆竟然是黃任軒時，他內心是崩潰的。

「應該吧！」

「應該吧，是個什麼意思。」陸輝川一臉疑惑不解。

黃仁軒微閉雙眼，不想再回答他。

「好好開車。」

好不容易陸輝川安靜了下來。

突然一個急剎。

「你幹什麼？能不能好好開車」

「你看。」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姜美好抱著箱子走在街邊。

「她怎麼這裡時候在這裡，不應該在公司嗎？」

「走吧！」

「走？你不去……」

「走！」

車開走沒多久。

「開回去！」黃任軒明顯有些激動。

「啊？」

「開回去！」他重複了一遍，語氣更加強烈。

陸輝川把車倒了回去，他看了一眼黃任軒。

不是第一次了，他如此失去理性。那一次是在高中，高二的第一學期，有一天中午，高三的學長程衍找姜美好，並且遞給她一個盒子，還留下了電話號碼。所有都以為程衍對姜美好有意思。高三的一個女生帶著一群跟班。把姜美好抓上天台還打了一巴掌。後來黃任軒帶著他去找那個女生。

「蕭莉莉。」

她一出教室門，黃任軒拉著她抵在牆壁上。

蕭莉莉低下了頭，她無法直視著黃任軒的臉。再強勢的女孩子對著帥氣的男孩子，還是以如此近的距離，實在是無力招架。

「蕭莉莉，以後請你離姜美好遠一點。如果你繼續找她麻煩。」他舉起拳頭。

蕭莉莉嚇得閉上了雙眼。

「咚」的一聲，手撞擊在牆壁上。

她側臉，眼前血跡斑斑。

他的手上鮮血流淌。

站在一旁的陸輝川有些驚訝，黃任軒的表情冷酷的嚇人，一股寒氣吞噬了那個叫蕭莉莉的女孩子。女孩子嚇得不敢出聲。

黃任軒靠近她的耳邊。

「你打了姜美好一巴掌，我也不可能打回去。」

女孩子看著他勾起好看的嘴角，「陸輝川！」

「來了。」陸輝川從兜里掏出只記號筆。

「你幹嘛？」

「讓你長長記性。」女孩有不好的預感。

「你放開。」黃任軒抓著她，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

很快陸輝川的大作就完成了，熊貓臉。

黃任軒一鬆手，蕭莉莉就往廁所跑。

「不用去廁所，洗不掉的。」陸輝川又轉過頭來對黃任軒說：「你也真是夠狠的。」

「狠嗎？如果她不是女生，我可能真的會讓她的眼睛變成黑色的。」

從那天去，陸輝川發誓一個不會惹黃任軒生氣。太可怕。

車倒轉回去。

「停車。」黃任軒拿出手機，按出號碼。

「喂，Mark，幫我調查一市場部的姜美好還在公司嗎？」

「老闆，我正想和你說這件事，市場部主管覺得姜小姐不能勝任市場部助理的工作，所以剛才開除了姜小姐。」

「我不是說了，沒有我的批准，任何人不可以開除她嗎？你到底把我的話當成什麼！理由是什麼？」

「因為姜小姐沒有成功簽下設計師Joe。」

黃任軒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陸輝川。

陸輝川感受到一股寒氣，不寒而慄。

「馬上把她叫回來。其他的事情我來解決。」

電話掛斷。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是啊，你公司的員工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陸輝川跟著應和。

「我說的是你。」

「我又怎麼了，我給你任勞任怨的開車，您還有什麼不滿意。」黃任軒的回答讓他十分不解。

「你是不是見過姜美好。」陸輝川低下了頭。

他冷哼一聲。

陸輝川明顯感受到車內的氣溫驟降。

「喂，你好。」

「是姜美好小姐嗎？我是人事部的Mark，經過前期考察，你現在已經成為SC的正式員工，請您現在回公司到人事部報到。」

「可是我已經被開除了。」

「指令是總經理親自下的，合同已經準備好，麻煩姜小姐儘快過來。」

「我知道了，我現在過來。」

掛完電話，美好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算了，還是先回公司吧。

她開始往回走。

黃任軒看到她開始往回走。

「去公司。」

「怎麼有去公司了。」

「簽合同。」

「什麼合同？」

「Joe和SC的合作合同。」

「什麼，我不簽。我是一個專業人士，怎麼能再工作中談交情呢？」

「我告訴你楚言諾在哪裡？專業人士。」

「我們這就走，黃總。」陸輝川果真沒有什麼節操。

車子一路飛馳到公司。

「我不下去了，在這裡等你。」

「我知道了。」陸輝川快速下車。

姜美好去人事部找Mark，Mark真的已經把合同準備好了。

「我不是已經被開除了嗎？」

「總經理特批，我們按吩咐行事。」

「不好意思，合同不能簽。」

「這……」

Mark的手機響了。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喂，黃總，恩，我知道了。」

「姜小姐，請先跟我來。」

Mark領著她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只有陸輝川和Tiffany。

「很高興Joe可以選擇和我們公司合作，我們公司一定會為你提供最優秀的團隊。」Tiffany滿臉笑容對陸輝川說。

「不好意思，合約原來好像是一位姓姜的小姐負責的，合約的話我想和姜小姐簽。」

「這……」Tiffany顯得有些為難。

Mark敲了敲門。

「請進。」

Tiffany看到姜美好跟著Mark進來覺得意外。

可臉上的神情立刻變成了意料之中，「你看，這不是來了嗎？」接著保持著同樣的微笑對姜美好說。

「Joe已經決定和我們合作，接下來的事你來負責。」

「好的。」

姜美好走到陸輝川身邊。「陸先，不是Joe這裡請。」

他們走到會議室。

「合約呢，稍微快一點，我趕時間。」

「我不會告訴你楚言諾在哪裡的。」

「不需要，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這時候Tiffany打開門。

「這是合約，Joe先生請過目。」

陸輝川看也沒看，飛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姜美好說。

陸輝川也禮節性地伸出了手。

「我還趕時間，我先走了。」

「Joe先生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