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詆毀
「教官怎麼在這兒?」宇文雪走上前來問,超短褲至大腿的三分之二,白色T恤被汗水打濕間裡面的一切若隱若現,斜流海在風中輕揚,馬尾辮洋溢著青春無限的激情,她是個娃娃臉,可愛里透著一絲姓感,看得喻臨風心頭直痒痒。
「原教官來了,」喻臨風話鋒一轉,「你倆沒課?」
「嗯,下午沒課。」宇文雪回道。
歐陽熏眼中掠過一抹鄙夷,內心深處是瞧不上喻臨風的,表面卻裝得很歡喜,道:「我倆正要喝咖啡,喻教官要不一起?」
「這……」喻臨風眼睛一亮。
「哎呀,大男人害羞個啥?走了!」宇文雪大咧咧地上前挽住喻臨風的手直往咖啡廳里去,歐陽熏見狀便眉頭一皺,其實只是隨口客氣一提,沒曾想被宇文雪當真了。
宇文雪靠得很近,導致那上躥下跳的兔子不斷撞擊在喻臨風手臂上,致使心跳加速,臉紅耳赤,被撞得神魂顛倒,特別是那獨特的少女香,更是令他陶醉中六神都飄到九霄雲外。
現在的女孩都這麼開放直接了么……
真想仰頭高吼,老天啊,求求你多來幾個這樣的女孩吧,多多益善啊!
歐陽熏跟在後面看穿了喻臨風表情,當即更不屑和鄙夷了,暗道:「癩蛤.蟆!」
三人進了咖啡廳尋個靠邊的位置坐下,空調吹得空氣涼爽,特別是宇文雪坐到喻臨風對面后,胸前衣服便往下低垂,那一對山峰的山澗挑撥人心啊!
「兩杯卡布奇洛,謝謝!」歐陽熏點完才佯裝忘記了喻臨風,歉笑道:「喻教官喝點什麼?」
「一杯茶!」喻臨風回答得很無厘頭。
「抱歉,我們這裡沒有茶!」漂亮小妹很客氣地答。
歐陽熏真的很想偷笑,卻又忍住了!
「沒有?那就來一杯那啥……」喻臨風捂臉想了數秒,「卡布啥洛?」
「卡布奇洛!」宇文雪掩嘴輕笑。
「就是這茬!」喻臨風尷尬點頭。
三杯冷飲很快便端了上來,嘗了一口,喻臨風立即瞪眼,頓住動作。
「怎麼了?」宇文雪柔聲問。
「忒好吃了!」喻臨風激動兩眼放光。
「鄉巴佬!」歐陽熏不小心嘀咕了一句。
喻臨風低頭裝沒聽見,宇文雪則暗中掐了歐陽熏一下,狠狠瞪了一眼。
「倆小妞跑挺快啊,趕緊地,給爺笑一個!」一個身材苗條得像是柳枝的女人走過來從後面同時抱住宇文雪和歐陽熏,賊笑著兩手狠狠一捏倆女胸,忽地放開又彈了起來。
喻臨風坐對面差點沒看得噴出鼻血,一小胸、一大胸,一挺立、一舒軟,那感覺看著就不一樣啊,摸著……想想都叫人激動。
「臭女人,沒見著有人在嗎?」宇文雪羞澀臉紅。
「死高敏,你……找死啊?!」歐陽熏跳起來就想動手。
高敏?好熟悉的名字!
喻臨風手一抖,頭更低了,這他媽沒做夢啊!
「哎呀呀,倆小妞在這兒約見小帥哥呢啊?」來人越過歐陽熏,坐到椅子上打量喻臨風,一身保安服,小臉俊俏帥氣,可她怎感覺這人好生熟悉。
一男生走過來,濃眉小眼,理了個小睡頭,跟宇文雪和歐陽熏打過招呼便坐到高敏身邊,恰好在喻臨風正對面。
「那個,喻教官,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高敏,坐她旁邊的是方鴻。」宇文雪很快就恢復氣度,臉頰仍有些緋紅。
喻臨風輕嗯算作回答,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來的倆人居然都是熟人,主要還是與他都有讎隙。
「這位是……」方鴻聽見姓喻便皺了眉。
「新生教官,喻……」不等宇文雪介紹,喻臨風便搶道:「曾經的!」
「替代貨,之前是教官,現在不是了。」歐陽熏見到方鴻就兩眼放光,心裡很有那種想法,「現在是學校保安兼女生宿舍管理員,好像叫喻什麼來著……」唯實沒記下喻臨風姓名。
女生宿舍管理員?
「喻臨風?!」高敏和方鴻異口同聲,二人旋即同時詫異望對方。
歐陽熏點頭,「認識?」
「哦,不……不認識!」高敏端起送來的咖啡以作掩飾心虛。
歐陽熏撇嘴,宇文雪微笑,方鴻冷笑兩聲,還真是冤家路窄。
喻臨風抬頭乾笑,忽視方鴻,直接放眼打量高敏,那夜只摸了身材和胸,此刻見到容貌為之一驚,居然生有一雙桃花眼,柳眉向兩旁散開,配上那一對眼仿若百花之美,遑論還有一張傾城容顏,絕對排得進龍鳳大學美女榜前十。
「看見美女眼都眨不動了,男人都一個樣。」歐陽熏頗為嫉妒。
宇文雪很淡然,非但沒輕視喻臨風,反而有些好奇了,她在後者眼裡竟看不到哪怕一絲瑕疵慾望,那一雙如晶石般的瞳孔里滿滿都是欣賞。
可若是她知曉喻臨風與高敏之間的故事,人生觀恐怕都要顛覆了!
「我可是個好男人,」方鴻先抬高自己,遂既嘲諷道,「你們可別小看喻大師,他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千年,掐指一算就知命運,人稱……神相師!」看似恭維,實際聽起來卻有調侃和譏諷的調調。
「神相師?我看是神棍師吧!」歐陽熏似乎在變向討好方鴻,完全跟隨後者腳步走,「再怎樣也不過一保安,上不得檯面。」
美女面前被打臉!
喻臨風嘴角斜翹,斜眼瞥方鴻,說:「你還沒死?」任何情況被打臉都行,唯獨在美女面前丟臉犯了他的忌諱,「不過也快了,見你面相五衰,印堂毫無光彩,眼瞳渙散,唇紋乾癟,應該就這兩天的事了,好好珍惜不多的時光。」
還想著大發神功跟美女們打好關係呢,說不定以後能帶領她們進入小樹林……
方鴻氣得咬牙切齒,那傢伙每次見面都咒自己死,握緊拳頭又鬆開,噗笑道:「我活得很好,以後會更好,你睜大眼睛看好了。」
「胡說,我家方鴻長命百歲,印堂哪裡黑了,分明光亮照人。」歐陽熏替方鴻打抱不平。
「呵,拭目以待。」喻臨風一口吸完卡布奇洛,起身對宇文雪道:「謝謝招待,失陪了。」說著便邁步往咖啡店外走。
「讓女人請客,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歐陽熏吼得很大聲。
「算了,」方鴻擺手,很高大上表態,「他的錢我來付。」
「還是我家方鴻大氣,哪兒像那個小保安,窮鬼一個,根本不配喝卡布奇洛,真是浪費。」歐陽熏大聲配合,方鴻卻自認很紳士的擺手道:「沒事,我什麼都不多,就錢特別多,請一杯卡布奇洛權當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