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給張嫂接骨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發現我,趁著勉強還能控制自己的行動,我迅速的衝出山坳,頹廢的倒在山樑上。
一定是出問題了。我艱難的翻身趴著,凝望著下面的山坳。
過了很久,魏四爺從山洞裡出來,步履不再像剛才那麼艱難,看起來輕鬆了很多。
可是,另一個人始終沒有出來。
等我恢復了氣力,下山回村。
到村長家,我看到魏四爺正在給春桃扎針。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的嘆了口氣。
我湊過去,問:「四爺,春桃這是怎麼了?」雖然明知道是這個老傢伙搞的鬼,可我還是要問。
不問,會讓他疑心的。
他搖搖頭,說:「小寶,回去吧!」
我驚愕的望著他,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四爺收了銀針,長長吐了口氣,背起藥箱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後,他失神的扭頭對我說:「走,越遠越好!」
「四……」
他攔住我,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莫名其妙的望著他的背影,茫然不知所措。
回到家裡,爹正在刻石頭,看我進來,說:「小寶,四爺今天說讓我幫他打塊石碑。哎,以前你拜他為師的時候說過要給他免費打一塊,來,不管怎麼樣,你也動動手,算是盡心了。」
我結果鎚頭和鑿子,小心翼翼的鑿了幾下,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抽煙的爹,問:「四爺什麼時候來的?」
爹渾身顫了一下,繼而平靜的說:「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了吧!」
他在說謊!
「小寶,在家么?」問話的是村裡的流氓人物黃永利。
以前爹跟他有點不對付,兩家都不走動,一直到我跟了魏四爺,他和她媳婦張彩雲見了我才勉強的說句話。
爹的臉冷冷的。
我放下手裡的活計,問:「有事?」
黃永利嘆了口氣,說:「小寶,你嫂子上樑子上砍樹,不小心摔了一覺,可能是傷了骨頭,你快幫她去看看。」
我望著爹,看他沒說話,便點點頭,說:「走!她在哪兒?」
黃永利指著後山說:「在梁子上。開始我想背她回來的,可不讓碰,一碰就痛的要命。」
我進屋拿了藥箱,跟著他過去。
到了地方,我差點笑出聲來。只見張彩雲正撅在那裡,p股高高的翹著,雙手放在頭下面枕著,像是在等待著做那事一般。
為了避免黃永利看出問題,我故作驚訝的問:「這是怎麼傷的?哥,你當時在幹什麼?」
黃永利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對自己的媳婦也不怎麼上心,流里流氣的說:「小寶,你可別多想。就她這樣的,犯不著跑山上來折騰。」
我瞪了他一眼,說:「是你多想了!」
來到張彩雲身邊,看她豐腴的圓臀以為誇張的翹著而將褲子撐的緊繃著,勒出了一道亮麗的痕迹。
這兩口子平時愛欺負人,在村裡的名聲不好。
我想趁機可以整治一下張彩雲。打開藥箱,我皺了皺眉頭,說:「哥,壞事,我的銀針忘記拿了,應該放在家裡桌子的抽屜里,麻煩你跑一趟,我先給嫂子把脈。」
黃永利不疑有他,爽快的答應,轉身下山。
等他走遠,我對張彩雲說:「嫂子,肯定是骨頭錯位了,所以一碰痛的要命。治倒是很好治,不過……」
張彩雲這樣趴著不怎麼痛,問:「怎麼了?」
「這要動骨頭的,而且這地方有點……我是故意把大哥支走的,這就給你治,回去了你也別說。」
張彩雲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說:「兄弟,你就別顧忌啥了,你看看,嫂子這……這不說痛,羞也羞死了。你儘管治,只要給嫂子弄好了,我肯定什麼都不說。不是說病者不避醫嘛。」
我鄭重的點點頭,說:「那好!」
取了酒精棉搓手消毒,然後又搓了一會兒,慢慢的放在她的腰上。
因為她一直處於撅著的姿勢,衣服上下拉起,露著雪白的腰。我輕輕的撫摸著,查找著錯位的關節。
這一次,我很清醒。不過她傷的的確不是個地方,不得不一直往下。
在我的手快要到她尾椎時,她羞紅了臉,說:「可別再往下了。」
看著她的表情,我嘆了口氣,說:「嫂子,雖然是傷在這裡,可我不往下的話,怎麼也用不上力道,就不能把錯位的骨頭扶正。」
「那……那要怎麼辦?」
我的手並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說:「這個一下就好,不過……到這個時候,你也就別計較了。聽我的。」
她沒猶豫,點點頭。
我環抱著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腿間,說:「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突然間,我食指大動,放在腿間的手輕輕的蹭了蹭。
「你個熊孩子,幹什麼呢?」她竟然感覺到了。
我連忙說:「我得找個合適的位置啊!你就別那麼多意見了,這好在是我,要是魏四爺,說不得摸半天才能找到。」
張彩雲竟然同意了我的說法:「這個倒是真的,他老眼昏花的,肯定折騰死人。啊……老娘捶死你!」她跳起來,舉拳要打,不過瞬間驚醒過來,高興的說:「哎呦,你這手法可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師了,以後咱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可有福氣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剛好就口無遮攔,真應該再多摸她一會兒。
遠遠看著黃永利正爬山往這邊走,我對張彩雲說:「嫂子,剛才我可跟大哥說要用銀針的,你就這麼好了,他懷疑怎麼辦?雖然以前我們兩家不怎麼走動,可我也知道他下手可沒個輕重。」
張彩雲也害怕,慢慢的趴到我身邊,說:「那你給我扎幾針,裝裝樣子唄。」
我笑了笑,說:「原來嫂子是個聰明人啊!」
「那還用你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壞小子是怎麼想的,想做什麼就做,用不著拐彎抹角的。」
「我就想好好給你治病!」
「誰信啊!剛才抱著我的時候……哼,別說剛才,現在看看你那裡,還不是在不老實。」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確很不老實,連忙往後撅了一下,擺正維持藏好。
黃永利過來把銀針遞給我,說:「辛苦你了,兄弟!」
我裝模作樣的給張彩雲紮上了針,說:「嫂子,你忍著點!」一手拉著她的胳膊,一手推在她的腰上輕輕的揉著,過了一會兒驚叫:「有狼!」
他們兩個同時扭頭,我猛的一推張彩雲,她「啊」的叫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罵道:「魏寶,你混蛋,你……哎呦,不痛了,好了!」
她演得很像。
我從藥箱里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藥水,遞給黃永利,說:「嫂子這是傷了骨頭,這段時間別讓她幹活,這個每天擦幾次,要把藥水揉進去。」
黃永利沒接,問:「多少錢?」
「給十五吧!」
「葯就算了吧!回去讓她養著就行了。」
「黃永利,你是個男人不是?你他媽天天出去賭就有錢了,給老娘治病的錢都不捨得給是不是?」
黃永利沒說話,到她身邊就是一個大嘴巴,罵說:「還反了你了!」氣呼呼的走了。
張彩雲抱著臉大哭,直到他走遠了才破口大罵。
等她哭夠了,湊到我身邊,說:「小寶兄弟,嫂子身上也沒錢。你看這樣行不行?剛才你在嫂子身上可沒少使勁兒,嫂子也是個苦命的人,自然不怪你。要是你真心怕嫂子留下毛病,以後你去給嫂子擦,這錢就別要了。剛才的事,嫂子可是一個字都沒提,否則的話,就他的脾氣,肯定跟你急。」
我瞪了她一眼,心想:真是一丘之貉!
「行!」我心裡有氣,卻並不表現出來,說:「你過來,我幫你把針取出來。」
她怕我再提錢的事,乖乖的過來趴在我身邊。
既然不想給錢,那就在別的方面付出一些吧。我的手再一次放在她的腰間,卻並沒有馬上給她取出銀針,而是穿過她的褲帶摸了下去。
她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問:「幹什麼?」
我正色說:「剛才又推了你一下,看看骨頭有沒有再鬆動。這可是大事。」
她撇著嘴說:「你就是故意的!」
我當然是故意的,而且現在要更加故意。手指開始在期間滑動,為了避免她阻止,自然要扯開些話題:「嫂子,他怎麼說打你就打,一點都不顧念夫妻感情啊?」
「顧念什麼啊……啊!你輕點!他就是個混蛋!你也是,不過還算是個知道疼人的混蛋,輕點!」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感覺她整個人都要酥了,這才抽出手來,把銀針取出來。
張彩雲的臉紅彤彤的,癱軟在地上,說:「真沒想到,竟然讓你個傢伙……」
我笑了笑,說:「我會經常幫你上藥的。」
「我等你!」
「行,你先回吧!」
「那在這裡幹什麼?不會是要自己解決吧?那不如……」
我連忙攔住她,說:「別胡說。正好到山上了,我去采幾味葯。」
她抖了抖身上,胸前跳動了幾下,讓人眼熱。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笑了笑,說:「沒想到你還真是個老實孩子。行了,我走了,記得過來給我上藥。」
等她下山,我背著藥箱去了那個山坳,先貼近聽了聽,這才鑽了進去。
這裡面肯定有秘密,巨大的秘密,否則魏四爺不會花近乎一生的時間找這個山洞,而他……而他也不會瞞我那麼多事。
莫名的心疼,到底是什麼事讓那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他背地裡竟隱藏著那麼多蠅營狗苟?
突然,我看到了一樣東西,嚇得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