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詭異的雙修
蘭花的臉頓時煞白,而不知就裡的我衝出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墓地的魏梗子跌跌撞撞的跑過來,速度跟他的年齡完全不符,就在他快要撲到我面前時,一頭栽倒,頹廢了說了句:「魏四爺不見了!」
我是亡魂皆冒,半天才緩過神來,壯著膽子向墓地跑去。
要是放在過去,我可能還會猶豫,可自從見過了白鬍子老頭之後,感覺我的膽子無形中大了很多。
魏四爺的墓像是炸開的一般,棺槨的蓋子橫躺在幾米遠處,裡面空空如也!
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很快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朝山坳跑去。
就在我快到洞口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一陣風聲,還沒來得及多想,一頭栽倒在地。
等我醒過來,發現躺在自家的炕上,爹正一臉關切的望著我。
我的後腦勺還痛著,起來摸了摸,起了個大包:「爹,我……」
「哎,我都跟你說了,別幹這一行,現在村裡人說四爺是你害死的,還挖了他的墳!孩子,跟石頭打交道,至少石頭不會害你。」
「潘靜她們怎麼樣了?還有春桃?」
「你這孩子,還有心思關心她們啊?村長放下話了,要是你以後安心在家裡雕石頭,就不追究,要是你還想著給人治病,就把你趕出村子。孩子,你聽爹的話,爹不會害你的。」
我抬了一下手,勉強有些力道,說:「爹,我想喝水!」
爹下去給我倒水,我卻在想著一個問題:我墮入了一個陰謀之中,至於是什麼,無從知曉。
可是我實在不明白,這樣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樣一個小山村裡。
到底是誰是背後的主謀?蘭花?魏四爺?村長?爹?
我不想想下去,也不敢想下去。
爹倒了水給我。我喝了一口,問:「爹,那我們村沒醫生怎麼辦?」
爹無奈的搖搖頭,問:「你還是不甘心?蘭花說了,她跟了魏四爺這麼多年,也學了不少,以後就她給村民看病。」
「什麼?」我驚叫出聲,牽動了傷處,痛的齜牙。
「孩子,什麼都別說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頹廢的躺在炕上,徹底的茫然了。
第二天,雖然心情鬱郁,可我還是早早的起床,到院子里雕石頭。
爹聽了聲音起來,說:「孩子,這就對了!」
我自顧埋頭,不經意的問了句:「四爺的屍體找到沒有?」
「沒有!我去給你做飯!」
說也奇怪,蘭花竟然把潘靜的病治好了,就連春桃也不在發狂。
村裡人對我總是冷眼相加,有人過來找爹做活,竟然當著我的面說不要我碰過的石頭,怕沾了晦氣。
只有一個人一如既往的對我。
這個人就是張彩雲。
一天晚上,她趁著爹不在,跑到我家,小聲跟我說了幾句話,匆匆的離開。
她已經完全恢復了,走路也麻利了很多。
吃了晚飯,我先是坐在石頭邊抹眼淚,等爹看到了,就說想出去走走。
爹嘆了口氣,說:「去吧,別走遠了!」
翻過了一道山樑,我朝那個山坳望了一眼,竟看到潘靜在山洞口坐著。
這個夜,月如溝,光線很弱。
相信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山坳里的情景,可我此時的目力非凡,看得十分清楚。她的姿勢十分的奇特,確切的說,應該是詭異。
我連忙凝視在她的身上掃視著,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
即便如此,我還是隱隱覺得不安,十分的不安。
過了一會兒,聽張彩雲輕輕喊了一聲。她確定是我,便湊了過來,問:「怎麼在這裡?」
我說:「沒什麼,隨便看看!」
她白了我一眼:「這黑乎乎的能看到啥?」
我沒多說話,只是說了句:「走吧!」牽著她的手一直往前走。
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坐下來,既隱藏了行蹤,又可以觀察到潘靜。
張彩雲坐到我的身邊,說:「小寶,這幾天那裡又隱隱的痛,你再幫我看看吧!」
我嘆了口氣,說:「村長不讓我再給村裡人看病,你怎麼不去找蘭花。她不是挺厲害的嗎?潘靜和春桃的病她都能治好。」
「哎,真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雖然我不能肯定,可總覺得蘭花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說不上!就覺得她怪怪的。我懷疑魏四爺都是她害的。先別說這些了,小寶,你給嫂子治一治,黃永利出去鬼混了,晚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
我有些走神了,直到她杵了我一下,這才回過神來,幽幽的說:「嫂子,我現在情緒很低落,很容易做出過激的舉動。」
張彩雲竟然毫不吃驚,說:「其實這一次讓你來,主要是安慰你。我知道村裡人都冤枉你,那是他們瞎眼了。我知道你對村裡人好,對我也好,今天你就是……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依著你。」
這話說的有些直白了。
說實在話,這段時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實在是太複雜了,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
凝神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的跡象,而潘靜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勢坐著。
面對著種種疑團,種種委屈,種種苦悶,我的確需要一個渠道發泄一下。
她看我在盯著她看,雖然月光朦朧,可還是不由自主的翹起豐臀,讓曲線更加的玲瓏有致。
我乾脆利落的直接按著她的胸上,小聲問:「嫂子,我這樣欺負你,你不生氣啊?」
張彩雲這個時候卻撇著嘴說:「不氣?哼,氣死我了!我氣的想掐死你!我是來讓你給我治病的,誰讓你胡亂摸的。」她說的很貌似很氣憤,語氣里卻透著溫柔的嬌嗔。不管的怎麼樣,她的腰還是被我緊緊的摟著,並沒有掙脫開。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腰,心中激動而充滿渴望,體內更是有一種東西在不停的扣動著我的心,刺激著我進一步的行動。
隱隱的,感覺腦海里出現了一副畫面,似乎在引導著我如何進行下去。
我們忘情的親吻著,她那高聳的胸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
腦海里的畫面越來越清晰,是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身子微微的蠕動著。
我充滿了渴望,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而她也解開了我的腰帶。
就在我們要進入忘我狀態的時候,我無意間往山坳里瞟了一眼,看到蘭花出現了。
眼前的的事情雖如箭在弦上,可查明蘭花的目的更為重要。
我取了一根銀針,趁張彩雲不注意,刺進她的穴道里。她渾身一軟,昏睡過去。
山坳里的蘭花和潘靜相繼進到山洞裡。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沒敢馬上衝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感知著周圍的情況,確定沒有任何危險,這才掩到洞口。
用指頭挑開幾根茅草,露出一道縫隙,往裡看去,頓時血脈賁張,差點想衝進去。
裡面一片春光瀲灧。
蘭花和潘靜竟然一絲不掛的擁在一起……
我已經確信這個一個陰謀,蘭花的陰謀,包括讓我接近魏四爺。
這麼看來,她一直在撒謊。
我的頭又開始有些迷糊,依稀感覺身體里湧出一股力量,慢慢的接近她們。
很快,那力量觸及到了蘭花的身體。
腦海了出現了很多場景,看不太清楚,可有一件事很確定,就是我又看到了那本書,不,不是白鬍子老頭的那本……因為現在看的這本書,第一頁不是人,而是……而是魏四爺豢養的那個蟲子。
蘭花似乎有所察覺,驀然停止了和潘靜的動作,朝洞口走來。
我迅速的掩身而去。
回到張彩雲的身邊,我回頭再看,蘭花和潘靜已經穿好衣服往回走。
這一次,隱約可以聽到她們說笑,跟正常人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心中鬱郁,再看張彩雲,雖然隱隱還是有些衝動,卻怎麼也提不起興緻來了。
將銀針取出,過了一會兒,張彩雲幽幽醒來,問:「小寶,我怎麼了?」
我嘆了口氣,說:「你剛才太激動了,竟昏過去了。看來我們現在還做不了什麼,就先回吧。」
張彩雲雖然有些不情願,卻也沒有辦法,只好跟我回去。
回到家裡,我覺得身子有些虛,躺到炕上呼呼大睡,期間不知道做了多少夢,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我醒過來之後,發現父親已經不在家裡,而春杏卻坐在我的身邊,她一臉神秘的說:「你個壞蛋,昨天和張彩雲幹什麼去了,到現在還起不來?」
我心下一驚,故作平靜的說:「沒做什麼!」心想他媽的這個村實在呆不下去了,自己做什麼好像都有人監視這一般。
春杏也不多問,說:「我也沒事!只是春桃這個小妮子想讓大叔給她雕一個小獅子鎮邪,還非要陪著他上山找石頭。這個妮子的病雖然好了,可……哎,你有德哥也變了……」
「他怎麼了?」
「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這一年,我們村子變了很多。小寶,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坐起來,不經意間發現了一件事,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