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4:怪異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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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吃晚飯的時候,姜離和婉清,盛妍等人說了運動會的事情,運動會,學生家長是可以去觀看的,姜離想讓他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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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月的房間。
蘇北月捂著額頭,從床上坐起來。
「啊,頭好痛?」
一旁趴著睡著了的司瑩瑩聽到聲音,醒來,見蘇北月醒來了,把一旁柜子上的水遞給蘇北月。
蘇北月接過水,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揉著太陽穴,無力的說道:「我昨天喝了多少?」
「兩瓶。」司瑩瑩伸出兩根手指,回答道。
「兩瓶,那我是怎麼回…」蘇北月話還沒有說完,猛的抬起頭,看著司瑩瑩,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脯。
「姜離…」蘇北月想起了昨天在衛生間和姜離做的事情,面色迅速的紅了起來,隨即又白了下去。
「姜離,你個衣冠禽獸。」蘇北月對姜離的印象再一次直線下降,自己喝多了情有可原,可是姜離是清醒的,居然……太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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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酒店對面寫字樓的天台之上。
墨麒站在天台邊上,晚風吹過,墨色的短髮被吹的失去了原有的髮型。
金猴躲在一旁,眯著眼睛,享受著迎面的晚風。
天台的各處,還有著兩個人,穿著藍色短袖短褲,一身儒雅氣質的藍鯉。
另一個則是七班的新班主任白純兒,一身白色幹練勁裝,長發紮成了馬尾,高跟鞋也換成了帆布鞋,冷著一張臉,坐在水箱上,氣質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那個少年查的如何了?」墨麒背著手,淡淡的拋出了一句話。
藍鯉抬起頭,看了一眼水箱上坐著的白純兒,只聽白純兒冷冷的說道:「只知道他叫姜離,十年前跟著一個人去了山中學武,其他的一概不知,不過我已經成為了他的班主任,正在了解他。」
「去了山中學武?不會是南木那個老傢伙的徒弟吧?」金猴說著,撇了眼一旁的墨麒,這個世上可以以武和異人對抗的,已知的暫時只有南木。
「還是不會的,南木還不以讓江亦這個瘋子忌憚。」藍鯉眼中閃過藍色的光芒,淺笑著道:「而且在新平街附近的巷子中找到了兩具屍體,看樣貌,是南木的那兩個徒弟,那個少年應該是持器者。」
「持器者,黑劍。」墨麒看著遠方的夜空,眉頭緩緩的皺在了一起,隨即開口問道:「藍鯉,方俊這個人查的如何了?」
「方俊,查到了。」藍鯉的眼瞳再一次閃過一道藍色的光芒,說道:「方俊,是米國波塞冬號商船的一名天朝籍水手,七年前,波塞冬號誤入魔鬼三角區海域便失去了和外界的聯繫,六年前,方俊突然出現在米國的艾爾海港。
米國警方也曾經審問過方俊有關波塞冬號和魔鬼三角區海域的事情,方俊一口咬定什麼都不記得,米國警方也就放了方俊。
方俊輾轉歸國,就開始到處調查魔鬼三角區海域的事情,而且疑似已經成為了異人,一直到一年前,方俊就失蹤了,方俊失蹤的時間,正是江亦從米國回到天朝的時間,方俊存放在建國銀行的東西也查到了,是半塊玉佩。」
「方俊,異人,魔鬼三角區海域,半塊玉佩。」金猴撓了撓頭,聽的迷迷糊糊。
「能讓江亦這個瘋子感興趣,這件事情怕是不簡單。」藍鯉接著說道。
「紫鳳他們現在在哪裡?」墨麒緩緩說道。
「在古滄市,自稱為沙的那個女異人停留在了古滄市,似乎在找著什麼。」
「通知他們來江浙市,咱們七個人加上首領,拿下江亦不在話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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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酒店,3222房間。
「嗯。」
「好。」
「知道了,父親。」
姜來放下手機,呼出了一口氣。
「父親怎麼說?」一旁玩手機哦姜姝瞥了一眼姜來,問道。
姜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惆悵的說道:「父親沒說什麼,可是奶奶卻讓咱們兩個想盡一切辦法,就算是綁也要把何姨和何姨的孩子綁回去。」
「哦。」姜姝收回目光,繼續玩手機。
姜來卻頭疼的不得了,今天何姨的態度那麼堅決,怕是很難去說服何姨改變決定,真的要綁回去嗎?自己如何做得到。
「算了,明天再去試一試吧。」
「去了也是才去,綁回去這個主意不錯,可以考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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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姜離和季月初拉著手來到教室,白純兒坐在講台上,看著雜誌,見到姜離和季月初,對下兩個人微笑著打招呼:「來了,才九點,挺早的呀。」
「嗯,老師早。」季月初回以一個微笑,拉著姜離回到了位置上。
姜離和季月初剛剛坐下沒多久,周良和王可就走進了教室,那些兩本語文課本,搬著椅子坐在白純兒的旁邊,開始假得不能再假的請教白純兒語文。
隨即,蘇北月和司瑩瑩也踏進了教室。
蘇北月今天穿的很保守,短袖,防晒服外衣,鉛筆褲,一反常態的保守。
蘇北月看到姜離,腦海中就不自覺的浮現昨日衛生間的景象,憤恨的咬著嘴唇,瞪了姜離一眼便回到了位置上。
司瑩瑩拉著蘇北月的衣角,看了一眼姜離,面色微紅,坐在蘇北月的身邊。
姜離回過頭,看著蘇北月,結果蘇北月眼睛一瞪,姜離趕緊回過了頭。
「撕~」姜離突然感覺腰間一痛,姜離看去,只見季月初的手放在姜離的腰間,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好看嗎?」季月初醋意十足的問道。
「好~不好看。」姜離差點脫口而出好看二字,握著季月初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放在了桌子上。
「有事瞞著我?」
「沒有。」
「真的?」
「真的。」
季月初抽回被姜離握著的手,別過頭去,不去搭理姜來,姜來嘆了一口氣,女人不會都是奇能者吧,這直覺準的逆天呀。
蘇北月趴在桌子上,腦海中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揮之不去。
「摸了我,還親了我,豈能這麼便宜你個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