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死鴨子嘴硬
楊離甚至都有一種直接弄死她算了的心思!
要知道,現實中,雖然基本都是累死牛耕不壞地,但是如果是鐵牛機械牛開了掛的牛,那麼地就慘了。
死狀和任何乾屍沒有區別!
然而現在這個女人卻是依然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身軟如泥,嬌媚如狐。可是楊離自己卻是消耗了大量的真氣。和一般的戰鬥不同的是,這種方式消耗的真氣,恢復速度是遠遠跟不上消耗的。
這個原因在楊離成就武神的時候便知道了原因:
越是強大的生命,對於世界的影響就越強大,甚至回到了一種世界蓋亞意識都無法控制的地步。所以,為了限制這一點,越是強大的生命,他們的生育能力就越低下,甚至會有絕育的可能。
而雙修一類的功法,雖然是用來增加自己的真氣一種特殊方法,但是卻也是大大的促進了鏡子與卵子的活力和能力,從某種程度來講,他們就是承接男人陽氣和女人陰氣的載體,所以,如果沒有任何限制,雙修功法可以生育出來許多極為強大的後代,他們將擁有超越第一代的強大潛力。
但是如果第一代已經足夠強大到足以影響一個世界的話,那麼這種生育就將受到法則的影響。
所以,雙修功法就算可以促進生育,但是消耗卻是遠遠超過恢復的,故此,饒是楊離那麼強大的真氣本領,此時也覺得身體一陣陣發虛。
把王悠悠往懷裡一拉,讓那渾圓飽滿的豐胸貼在自己的身體上,楊離前胸的肌肉像是有了靈魂一樣自己扭動,扭動的同時把一道道催情真氣直接通過穴位打入王悠悠體內。
而王悠悠的感覺中,自己趴在楊離的身體上,卻是感覺身下有無數的小蟲蟲在動,那種既舒服又恐怖的感覺讓她徘徊在高潮與恐懼之間,形成一種極度複雜的刺激。
而楊離的真氣打在她的身體里,更是如同男人的武器在她體內進出一般,不過,不只是下面,而是整個身體都被男人貫穿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覺得恐懼還是性奮。
又一次的潮水噴射,楊離非常肯定如果不是自己真氣在極限維持王悠悠的身體,那麼他只要一鬆手,王悠悠就會心臟衰竭而亡。
因為此時支持王悠悠身體的,她的內臟本能,已經不再是她自己的本能,而是楊離的控制。
要知道,人體的呼吸心跳還有內髒的作用全都是來自本能的控制,如果是讓人來控制,那麼萬一什麼時候忽然忘記了,那麼可就可笑的悲劇了。
然而,雖然是本能控制,但是本能也有失控的時候,那種狀況,表現在外面嗎,就是休克!
楊離如此此時不管王悠悠,她絕對會直接休克到死,俗稱——猝死。
算了,服了這個女人了,不管她了。楊離心裡想到,自己何苦和這麼一個死鴨子嘴硬的女人計較個沒完沒了。
然而就在楊離已經準備停下這場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的慾望情戲的時候,王悠悠的眼睛中忽然流出了淚水。
雖然之前的高潮中,她已經不斷鼻涕眼淚亂流一氣,但是楊離清楚的感覺出來,這次是不同的。
女人哭出來的淚水,有一種特殊的味道和感覺。
體會著這一刻的心情還有狀態,楊離心裡的某種東西終於被觸動了一下,那原本堅硬如鐵的心,終於因為身體的中真氣的消耗還有虛弱,使得心靈有了一絲鬆動。否則,此時只要能夠保證這個女人死不了,楊離直接轉身就走,不再管她。
只是,漸漸哭起來的女人很有點搞笑,因為劇烈運動導致的缺氧使得她不斷地大口喘氣,然而哭泣時張開口又忍不住發出哭泣的聲音。
楊離心裡一軟,便放棄了再和她僵持的心思,直接抱起她,走向浴室。
熱騰騰地熱水從噴頭淋下,王悠悠的手臂無力的搭在楊離身上,身體柔軟的皮筋一樣。熱水從兩個人身體上澆下,洗去一身的情慾。
因為是公寓的緣故,各個方面極限利用空間,根本就放不下浴缸,只有一個噴頭淋浴,楊離的手臂環籠著王悠悠的腰肢,讓她半躺在自己的胸口。
長長的頭髮從肩頭披下,被熱水打濕披散在光潔的後背上,也有一部分從肩膀前落下,落在楊離的肩膀上。
等到熱水的蒸汽將浴室裡面充滿了霧氣的時候,王悠悠的手臂忽然緩緩用力,抬起頭來,紅唇如櫻,點在楊離的唇上。
吻,懂得它的含義的人,才會明白這才是做愛中最為重要的一部分,而抽插,只不過是一種機械缺乏意義的活動而已。
唇分,淚滴落。
王悠悠看著楊離,眼神像是受驚的小鹿,又想是即將受驚的小鹿。
「可以聽一聽我的故事嗎?」
楊離一手攬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另外一隻手緩緩撫摸著她的頭髮,
「現在,我就是你的男人,有什麼開心的,不開心的,都可以和我說。」
王悠悠張了張口,淋浴從頭而降,熱水滴在嘴裡,濕濕漉漉。但是開口之後說的話,卻又因為楊離的話而發生改變:
「其實我並不是很喜歡和女人在一起做,我心裡還是喜歡和男人在一起生活,組建一個家庭的生活,你可以一直做我的男人嗎?」
楊離低頭看著女人的眼睛,像是受傷的雌獸,無助而凄涼。
「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任何的承諾,但是沒有時間的證明,任何承諾都是虛浮的雲。」
伸出手指點在王悠悠的眉心,楊離說道:「但是我還是可以告訴你,我對你,挺滿意的,所以,只要你不會在以後的日子裡做什麼讓我無法忍受的事情,我就答應做你的男人,可以為你遮風擋雨,解決麻煩,扛起一片天空的男人。」
王悠悠用手在楊離身前撐起自己,身體往上起來,被壓扁的飽滿頓時恢復過來,又舒挺起來,
「不會的!我絕對聽你的話,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對都聽你的,不會犯錯誤的!」
楊離看著她這個樣子,腦子裡沒由來的想起一個名詞——「小學生!」
然後便想起溫雅月玩遊戲時每次罵人必用的詞語:「你丫個小學生回家吃奶去吧!」
「說吧,你以前有什麼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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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離都已經準備好聽這個女人講述她之前如何被男人花言巧語騙去身子然後又被騙去一次又一次的墮落最後被張晚晚拯救然後愛上她的故事,結果,
「就這樣?」
楊離感覺很不正常。
「就一個沒有甚至最大的便宜就是親了你臉一口的男人,上廁所的時候和人打電話暴露了他齷齪的內心,然後你就徹底對男人沒有了興趣?!」
王悠悠嗔怒道:「那何止是齷齪!?他根本就是和人打賭,然後等到玩完之後還要拍照威脅給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玩弄,像是下劍的妓女!這種人渣,虧得他說那些甜言蜜語的時候,居然沒有一點良心不安!」
楊離道:「……」
「我聽晚晚說你有很多女人,真的假的?」
楊離白了她一眼,然後腰部忽然動了動,依然保持待命狀態的殺器硬邦邦地頂在王悠悠的小腹上,
「你還是處女不?」
王悠悠頓時萬種風情、千般羞澀。
「這個,這個嘛,哼!」王悠悠忽然嗔道:「這個該說對不起的可不是我,是張晚晚!」
楊離疑道:「她怎麼了?!」
王悠悠忽然伏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道:「是她把人家的清白,還有那層膜給一起弄沒了的!」
楊離腳底的地板磚發出一聲輕輕的「咔嚓!」,
「這個混蛋女人,居然這麼敗家!這太浪費了啊!」
王悠悠卻是有些不依道:
「雖然如此!沒有了膜我卻還是半新的純女!從這一點上講,我可以有權利要求你也處男專情的!」
楊離「嗤嗤」一聲道:
「哼哼!處女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是處男呢!」
王悠悠愕然。
……
然後她面色不滿,一把攥住楊離的小弟弟:
「別以為你這裡沒有長膜就可以騙過我!你甚至可以和自己的老師上床,和自己的老婆的情人上床!和一個不太熟悉的女人上床,還有一大堆隨時可以上床的女人和你成天卿卿我我的!你敢說自己是處男!!!」
說著,手裡還不解氣的狠狠上下擼了兩把,於是楊離的兄弟更加兇殘的豎挺著,隨時準備攻陷敵人陣地!
下體輕輕一扭腰,楊離頓時把兄弟從王悠悠手裡解放出來,但是隨後一挺腰,頓時對準了芳草花園的入口,濕潤的液體不知何時留下,微微分開花園的大門,王悠悠眼神迷離,雖然虛凰假鳳,但是無數次被張晚晚這麼打開又關上,早已不陌生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