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有女人壓榨,為何不要?…

第13章 有女人壓榨,為何不要?…

迪韻看了她的不解才笑起來,「我叫迪韻,西爵的私人醫師,咱們第三次見面了!」

只是前兩次蘇安淺都在昏睡。

這一次,她總算看著迪韻拿出給她的感冒藥,又替她試了試溫度,仔仔細細折騰了好一會兒,最後曖昧的笑著留下了一瓶小小的噴劑。

看到瓶身上的主治癥狀,蘇安淺驀地紅了臉,想起了昨晚撕裂的疼。

正好燕西爵打完電話,看著她像被蟄了似的放下藥瓶,神色淡淡的走過去。

側首看了她,燕西爵才低低的一句:「自己去弄。」

蘇安淺抿了抿唇,「不用了。」然後問:「我……睡側卧嗎?」

「要你睡側卧,我大費周章把你接過來?」男人一手解著領帶,溫溫的看她,「嫌我床不夠大?」

聽罷,她就上了床。

燕西爵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又看了一次那瓶葯,然後垂眸看她,「真不用?」

她再搖頭。

燕西爵也不強求了,走到床邊,淡淡的命令:「替我脫衣服。」

在她皺眉時,他象徵性的動了動右臂,意思是他受了傷,源頭還是因為她。

蘇安淺只好又從床上爬下來,站在他面前一粒一粒解開襯衫,盡量不碰到他的皮膚。

燕西爵視線低垂,黑眸深如古潭,盯著一直低眉的女孩。

清新脫俗的五官讓浮躁的夜逐漸沉澱,在掀起另一種火熱前,男人沉聲道:「今晚的事會有人處理。」

她頓了頓,點了一下頭。

再醒來時,偌大的卧室空蕩蕩的,隱約記得某個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命令「感冒藥繼續吃,沒事去到處瞎晃。」。

她以為是幻覺,直到去醫院照顧柯婉兒遇上了迪韻。

白大褂的迪韻,溫雅淡笑,「蘇小姐身體要是不舒服,最近兩周不用過來,西爵出差,我可以每天來照顧柯小姐。」

原來燕西爵出差了?難怪給她留了話。

而她出了醫院的第一反應是找工作。

剛走到馬路邊,一輛賓利停在她身側,曋祁略微擔憂的聲音:「淺淺?」

蘇安淺頓了一下,很意外。

「你沒事吧?」曋祁長腿邁下車,略微蹙眉,「那天之後,我本來該過去找你,但我母親頑疾複發,走不開。」

他解釋了這麼長一串,蘇安淺才笑了笑,也不願多說,「我沒事的,你來給伯母拿葯?」

曋祁點頭,目光略有深意,在她快走時忽然叫住她,「能不能告訴我,你和西爵什麼關係?」

又是這個問題,蘇安淺皺了皺眉。

「你不是那種傻女孩。」曋祁定定的看著她。

多少女孩甘願當燕西爵的玩物,沒名沒分不見光,但她並不像,可曋祁想不出別的關係了。

蘇安淺淡笑,「你都說了我不傻,所以我有分寸。」

她擺擺手,示意他趕緊去辦正事,自己已經轉身往公交站走。

再一輛車停到腳邊時,蘇安淺有些無語,她身上是裹了蜜嗎?這麼招人?

余露下車就憤憤然將她扯住,「蘇安淺,我怎麼就沒看出你這麼能狐媚人?」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扯住的衣袖,「放手,衣服很貴。」

燕西爵萬一讓她賠她可賠不起。

余露的氣勢洶洶被她這麼一句弄得進出不得,越是生氣,「跟我顯擺什麼?本小姐賠不起?」

蘇安淺懶得跟她耗,清眸抬起,「怎麼,是葉凌又被人搶了?還是又跟人睡了你這麼急?」

余露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但有了一次教訓,她只狠狠盯著蘇安淺,「你怎麼歡叫著求燕西爵出手的?用這麼噁心的手段整葉家算什麼本事?」

葉凌正慢慢接手集團,項目出事,他整天被壓得喘不過氣,有時候脾氣暴躁得像個瘋子,余露實在氣不過。

這麼一說,蘇安淺想起葉氏一個項目好像出了問題。

但也平靜的看了余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與我無關。」

正好公車來了,蘇安淺巧妙的避開,一步踏上車門。

那天起,她耳邊時常就會聽到葉家項目危機的事,她盡量不去在意,每天出去找工作,再按點回家,讓媽媽以為她在正常上班。

晚上她每天在書房呆很久,翻閱爸爸用過的東西,以期獲得一些可用信息。

爸爸出事前,接觸最頻繁的其中之一就是葉氏,而葉氏如今也問題百出,如果她沒猜錯,後邊必定還有別人。

她足足整理了一周。

然後開始不動聲色。

「葉凌晚上是有個局在我們家酒店,怎麼了?」陸晚歌聽到蘇安淺問葉凌行蹤,皺了眉,「你不會還念念不忘吧?」

蘇安淺拿起包匆匆出門,「你想多了。」

掛了電話她直接打車去盛世,除了高檔會所,陸家名下這個酒店是上層人士最愛洽談的地方了。

一輛黑色悍馬緩緩行駛著,電話響起時,明承衍皺了一下眉,「有事?」

「托你辦件事。」燕西爵醇厚的音調,微嚴肅。

明承衍聽完,難得冷冰冰的一句:「如果是蘇安淺的事就不必說了。」

燕西爵扯起嘴角打趣:「又在陸家吃鱉了?做養子這麼憋屈,你倒是自立門戶啊。」

明承衍在外素來溫文爾雅,但私底下本性是冷冰冰的,平時沒表情是溫和,私下沒表情就是刻板。

「給你三秒,不說我掛了。」明承衍終是一句。

燕西爵道:「東西發你郵箱了,迪韻查了受阻,你也許方便些。」說完,他想起了什麼,問:「你去赴局?」

明承衍「嗯」了一聲,「不放心的話,半小時后你過來。」

燕西爵倚在後座上,略微疲憊,「再說。」

掛了電話,他才問季成:「她在御景園么?」

「林森說今天上午就過去了,剛剛出去。」

男人略微沉默,片刻,道:「那就先去盛世。」

語畢,他微仰臉倚了回去,深眸闔上。

過了一會兒,聽季成無奈的嘆息:「北城今年冬天別有情調,雖然冷,這綿綿細雨還挺有情調。」

尤其馬路上處處可見笑著淋雨的情侶。

聽到下雨,燕西爵忽然睜眼,眉峰輕輕一蹙,幽然沉聲:「問問她在哪。」

季成聽完拿了電話,笑著,四少這可真像是娶了妻的樣兒。

不過打了一次,季成皺眉抿了抿,為難的側首:「太太把電話掛了……」

男人眉峰緊了緊,親自給她打。

好在那個小女人識趣的接了,幾天沒聽到的聲音清雅的傳來,「燕先生?」

燕西爵懶得這個時候糾正她的稱呼,薄唇微翕,「在哪?」

蘇安淺緊皺眉,也沒空想出差的人怎麼會忽然給她打電話,捂了話筒,聲音倒是淡然,「不好意思,我……在衛生間,一會兒再說可以嗎?」

這一次她沒有自作主張,聽到他「嗯」了一聲才掛斷。

而她哪是在衛生間?此刻已經換了一套衣服,長發散下來,準備去給包廂的客人倒茶。

她知道葉凌還沒到,所以早先一步去看看到底誰跟葉氏洽談。

進包廂之前,她理了理長發,盡量低頭,看起來規規矩矩的給客人上茶。

幾乎走了一圈,沒有她認識的臉,只能回去再查。正這麼想著,驀然覺得一抹視線黏在她臉上。

待她略微抬眸時,手裡僵了一下,臉上也愣了。

明承衍怎麼會在這兒?

蘇安淺忙低了頭,匆忙往外走,明承衍卻是若有所思,目光一直淡淡的跟著她出了門才收回。

酒桌上談事二十來分鐘,明承衍看起來儒雅謙和,但是話極少,大多安靜的聽著,手指磨著杯沿,腦子裡裝著一句陸夫人的話:「承衍,你也不小了,什麼時候帶個女友回來給媽見見?」

那時候他的視線掃過一旁撇嘴的陸晚歌,溫淡的回應:「公司事務忙,年底再說吧。」

表面上他的煩躁絲毫看不出來,只是席間站在走廊,自顧默默的抽煙。

「知道我會過來也敢躲懶?」身後,燕西爵慵懶低醇的嗓音,單手插兜,閑庭邁步而來。

明承衍側首看了一天,眯著眼最後抽了一口,想起了剛剛還來包廂倒茶的蘇安淺,問了句:「手臂痊癒了?」

燕西爵壓根沒想回,因為他不可能關心自己痊沒痊癒,不過是想說離蘇安淺太近有害無利罷了。

「陸夫人讓你相親不好?北城多少千金等著你點?」燕西爵這麼說。

明承衍溫著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女色對我沒什麼吸引力,再說,那種東西,碰了就難戒。」

說到這裡,明承衍頗有意味的看了他,「我可沒你的閑心。」

燕西爵挑眉,「女人總比右手好,能壓榨為何不?」

至少他現在就是這麼想,尤其那晚食髓知味,所以兩年內,他不會對蘇安淺客氣。

出差這幾天就沒少想,那雙豐盈玉潤就能讓男人瘋狂。

燕西爵將思緒拉了回來,「我就不進去了,只是路過。」

明承衍微微蹙眉,「郵箱里的東西我看了。」

燕西爵停了下來,看了明承衍,明承衍才略有深意的看著他,「燕雅換肝之後一切穩定,還有什麼可查的?誰捐的不都一樣?」

「一樣么?」燕西爵勾了勾嘴角,「查出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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擄情掠愛:四少夜歡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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