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飛機失事
陽光明媚,海水一浪一浪的打在了沙灘上,如果這裡是一片水上樂園,還有幾個身材火辣的比基尼妹子的話,肯定能變成像巴厘島那樣的旅遊勝地,只可惜這些東西都沒有……
咸星的海水一口一口的灌倒了我嘴巴里,讓自己身體的胃部瞬間泛起了噁心。
沒有想到一覺想來,我他媽居然就在海灘上了!
說好的旅遊去哪了?說好的身材火辣的南美洲妹子又去什麼地方了?就算我現在睜開眼睛,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漂流這麼一個鳥無人煙的荒島上。
也不知道公司里的那些員工去了什麼地方。
我有點失神地從海浪里拍了起來,坐在一片金黃色的沙灘上,原先那些勾心鬥角的同事一個也沒見到,身後繁茂的森林裡也不知道有什麼兇狠的猛獸存在。
也算是幸運,我偷偷藏在口袋裡那個為了能彰顯點身份的Zippo打火機還能打出火光,我從森林邊緣處搜尋了一些枯萎的樹榦,用這個珍貴的打火機點著,讓一團渺小的黑煙消散在蔚藍的天空中。
身上的衣服慢慢被烘乾,但嘴中灌了好幾口海水后,那種發自內心的饑渴卻讓我有點招架不住。
森林絕對不能進去,我只能把救命用的打火機放到了內褲中,沿著海灘看看能不能搜尋到一些從飛機殘骸的污漬。
我在海灘上找到了一根差不多一米半左右的木棍,步履蹣跚的在海灘上走著,海岸線在海水的照射下,顯得很長,差不多走了十五六米,我眼睛中出現了一個人影。
白色的長裙,黑色的絲襪,上身還有一個破損的救援服,這不就是公司前台的任雪嗎?身材高挑,還長著一張韓國女團的女神臉,這次老闆特批讓她帶上自己的高富帥男朋友一起去拉美洲旅遊,就是不知道他男朋友飛機失事後,掉落在了什麼地方。
平時高傲的和一隻白天鵝樣的女人,從來不搭理我們這些底層辦公室的廢物,現在卻躺在沙灘上,呼吸很是微弱,只有白皙的手指在微微顫抖著。
任雪旁邊擺著一瓶農夫山泉,瓶口有開過的痕迹,但瓶身沒有破損,身旁美艷里的身體我都沒在顧忌,打開礦泉水瓶,把甘甜的水灌進了自己嘴巴中,讓自己胃部那種饑渴,慢慢消失了下去。
坐在沙灘上有緩了一會兒,我才打量起了任雪。
誘人的紅唇,蒼白的臉頰,還要兩個高聳的雪峰,反正已經淪落在荒島上了,也不知道她被那個高富帥男朋友玩了多少次。
想都沒想,我的雙手就捏住了任雪頗具規模的山峰。
頓時,那種柔軟和舒適感從手掌傳遞到了自己身體里,從出生到現在沒有和女人親密過的我,瞬間讓自家兄弟產生了……。
誰知道就在我揉捏和按摩下,任雪的嘴巴『咕嚕,咕嚕』地吐出了幾口海水,眼睛開還沒張開,一個清脆的巴掌就拍在了我的臉上,本身有點虛弱的身體,直接被任雪這一重擊干到在了地上。
「臭流氓,你想幹啥?」
我有點心虛地說著,「任雪,你他媽也太不識好歹了吧,如果不是我,你是怎麼醒來的?」
任雪冷漠的回答道。
「李越,我可是正規大學的畢業生你不是這種連大專都沒有畢業的地流氓,正常的緊急施救方法我能分辨出來,不需要你在這裡假心假意地胡說。你剛才就是想占我便宜。」
「我……」
任雪觀察了一下四周,警惕地說著,「其他人呢?曉峰呢?」
我把臉上的沙子抹掉,看著任雪一臉厭惡的表情,自己心裡也頓時不爽了起來。
「不知道,你的曉峰估計現在已經和閻王搞基去了吧。」
說完話,已經解決饑渴感的我就原路回到了剛才升起的那堆篝火旁。
就算是剛才我是在非禮你,但也明顯把積攢你腹腔的海水給壓了出來,打我一巴掌不說,臉上那種輕蔑和厭惡明顯就是在看不起我,我他媽不就是大專沒畢業嗎?我他媽不就是個農村娃嗎?那有怎樣?我相信憑藉著自己的雙手能在城市裡奮鬥出一片天地,可這場空難卻……
甩了甩腦袋,我把這些不公平和屈辱感壓制到了心中,又從森林邊緣地帶撿了一些柴火過來。
任雪的人影搖搖晃晃地朝我靠近,蒼白的臉頰在火焰中顯得很是柔弱,黑色絲襪也不知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刮的殘破不堪。
「你過來幹啥?不是嫌我廢嗎?不是嫌我大專沒畢業嗎?」
任雪硬著頭皮說道,「這裡有堆火,我身上有全濕了,過來烤烤。」
我就不明白,讓她認個錯到底有什麼難的,反正打火機在我手裡隨便去任何一個地方,撿點樹枝還能再升起一團柴火。
自己從火堆旁邊起身,任雪看我準備離開,依然保持她那種高傲而又冷漠的語氣問道。
「你要幹啥去?」
「這堆火送你了,我去別的地方找找有沒有倖存者,那種會『知恩圖報』的倖存者。「
剛走沒兩步,我耳朵里就傳出了微弱的抽泣聲,任雪捂著自己的臉頰蹲在火堆旁哭了出來。
「嗚嗚嗚~~你在欺負我。李越,你是混蛋,你是個王八蛋。」
王八你妹啊,明明是你一直用語言嘲諷著我,現在又開始裝可憐,畢竟是個美女,接著走了兩步后,我也有點於心不忍了,現在已知的倖存者只有我和她兩個人,萬一森林裡真衝出什麼野獸把任雪給幹掉,我肯定忍耐不了這種孤寂感的。
原路回到火堆旁,任雪聽到腳步聲慢慢走過來,剛才放聲的哭泣也變成了低聲的抽泣。
我只好尷尬地安慰著,「別哭了,我不走了行不?」
夏雪鬆開手,通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李越,你要明白,我是一個女人,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島上生活會是什麼感受?明白嗎?「
卧槽,竟然還能這樣威脅我?
潔白的長裙還沒烘乾,兩個黑絲直接把任雪的大長腿顯現了出來,加上剛才我手上摸過雪峰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