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窮的只剩下錢了
「好的！好的！只要能解決這毛病，您想要什麼我都盡全力滿足您！」
「沒什麼，就是上了年頭的草藥就行，哦！對了如果是一些不明物品也可以。」
「好的雲先生，我家中還有一根何首烏，已經有了人性，稍後我就給您送來！」
「你就這麼相信我？」
「您這話就見外了！花家這般重視您，我還有什麼擔心的！」
這話著實雞賊，既反將了雲溪一軍，又在花秋石面前誇了花家，幾人到了花家大院，唐軍未下車，說是回去拿葯，看著唐軍猶如珍寶一般捧著雲溪寫了藥方的手機離去，花秋石撇撇嘴，知道這唐軍是佔了大便宜了，要說什麼人最想要孩子，只有兩種人，第一種是窮人最窮的窮人，思想封建，必須要有個兒子傳宗接代，其次就是有錢人，前者自不必說，後者有許多人願意在這事情上大把大把的掏銀子，所以這唐軍未來的前途著實可期。
向花家內院走的過程中雲溪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是花瑾在接到王少的電話后初時並未多想，但他畢竟天資聰穎，後來越想越不對，姐姐會欠人情？又聯想到爺爺的病突然好轉，還是去和花秋石說了經過，這下才引起後面的故事。
看到老人之後，雲溪也不做作，直接拉起花老爺子的手把起脈來，半晌后雲溪放下手腕，說道：「老爺子，十五年前可是有什麼仇家？」
老人一怔，看著雲溪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雲溪，臉上瞬間閃過許多表情，佩服，懷疑，驚恐，鎮定...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些話想要與雲先生說。」
房門關上，花老爺子這才緩聲道：「雲先生是有本事的人，我也不隱瞞了，花家十五年前的確發生過一些事情，秋石她們父母也是在那時走的，只留下了我這把老骨頭。」
「對方是什麼人？」
「雲先生一定已經知道了，對方不是普通人，這些人其實有很多，不過都在十年動蕩的時候被剷除的差不多了，人的世界終將要歸人來處理不是么？」
「你是在那個時候結的仇家？」
老人點點頭，又看著天表情平靜，眼光中卻不停地閃爍著光芒，彷彿又回到了當時的那個年代。
「當時我因為一些關係，可以接觸到高層，知道一些內幕，你永遠想象不到人與神魔的正面對抗有多麽恐怖，正如當時喊的口號一樣，真正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我們贏了，他們開始隱藏了，所以就要一個一個的篩選，一個個的甄別，什麼辦法最好？當然是折磨！人是有極限的，一旦超越了這個極限就會什麼都不顧及，無法隱藏。」
說到這裡，老人自嘲的笑笑，緩解臉上的尷尬，就在剛才他想到了很多因此喪命的無辜者，他知道雲溪也想到了，再次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語言道：「知道汪精衛么？他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個代表，當一個人的能力開始變大那麼他的性格就會越軟弱，就像是我當初剛剛起家的時候我敢用全部身家搏三層的機會，可現在讓我用一半的身家去賭八層的可能我都不敢。」
這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對於力量的解釋，雲溪聽得很仔細，雖然對方暫停了片刻，他也沒有插話，只是等著後面的內容。
「道理是一樣的，在那個時候普通人是光腳的，他們是穿鞋的，絕大部分人做了漢奸，可後來鬼子走了，他們又自持手裡的力量要求新的秩序給他們留下一片凈土，後面的事我就不說了，畢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老人家，這些事您怎麼就敢跟我說？」雲溪品了一口茶，遮住了自己的臉，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的神色。
「因為我在賭！在金錢面前我是穿鞋的，可是在生命面前糟老頭子只是一個光腳的！」
「這沒什麼好賭的，我並不是他們中的一員，我就是一個落魄紈絝而已！告辭！」
「雲先生留步！我了解過您的過往，所以這才是我最想和您見面的原因。」
雲溪心裡一沉，心道：「莫非這個老傢伙是知道了些什麼？不如先聽聽再說！」
看到雲溪再次落座，花老爺子說道：「我知道雲先生喜歡珍惜藥材，以花家的實力，相信是可以滿足雲先生的要求的。」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雲溪的語氣已經沒有那麼客氣了，也不需要了。
花老爺子輕捋虎鬚：「年輕人都說什麼互聯網精神，咱們不如也趕一個時髦，也來個互聯網共享精神如何？」
「共享？共享什麼？」雲溪心中暗罵自己不應該多嘴，現在的處境還真是不如在監獄中輕輕鬆鬆的待上幾天。
「雲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您能在幾天內從廢物紈絝變成如今這樣子想必是得了什麼奇遇，老朽不才也想分得一杯羹，當然！不會讓先生吃虧便是。」
雲溪沉吟半晌，有些為難的說道：「難道老爺子不怕？」
「有什麼可怕的，現在早已不同往日了，錢這東西給後輩留個幾個億就夠了，超出世俗的力量才是最應該留給後輩的底牌！」
花老爺子絲毫不掩飾內心的嚮往，可雲溪並沒有看出貪婪，這也讓雲溪忍住當場格殺的念頭，雲溪咬著臉頰內側的肉說道：「我的確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算不得什麼，不過就是一些醫術和驅鬼法術的書籍，您若是想要，自然可以賣與您！」
「醫術？驅鬼法術？」老者剛才還明亮的眼神，略微暗淡了下去，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可轉念一想，或許是雲溪有眼無珠不識珍寶眼神再次亮了起來。
「雲先生您開個價，老頭子真的有興趣！」
「這個！」雲溪為難了，要錢他自然不會，錢對他來說意義並不大，他可以隨時隨地通過醫術賺錢，可是除了錢花家好像也真的是沒什麼值得要了。
那邊的花老爺子也明白自己的狀況，苦笑著說道：「的確對於您來說花家真的是窮的只剩下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