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啦

開學啦

再過幾天帝都大學就要開學了,按照之前陳魚的計劃,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提前到大學報到了,不過如今回了陳家,倒是不必那麼著急了。

「施施啊,你是打算住校,還是在家住?」早餐的時候陳母問道。

陳魚自然是想住校的,不過轉頭對上陳母一臉不舍的目光,頓時就有些說不出口。

「當然是住校了。」陳市長察覺到了女兒的為難,幫腔道,「大學正是交朋友的時候,住家裡和同學接觸的時間就少了。」

「也是啊。」陳母雖然能夠理解,不過想到女兒才剛找回來沒幾天呢,就又得離開家住,心裡還是有些捨不得。

「媽。」陳魚安慰道,「我學校又不遠,以後我每個周末都回來住。你想我了,也可以來學校看我。」

「好好好,那你每個周末都要回家啊。」

「嗯。」陳魚朝陳母重重的點了一個頭,讓陳母一下就樂開了懷。

果然女兒才是貼心小棉襖,陳市長舒心的多吃了一個包子,轉頭對兒子說道:「你以後每個周末也回來。」

「沒有案子的時候,我回來。」陳陽是警察,警校畢業后直接進入刑警大隊,為工作方便經常住在宿舍,很少回家。這次因為要接陳魚回來,才難得修了一個長假,不過很快又要回去上班了。

「嗯。」陳市長也明白兒子的工作性質,沒有再強求。

陳魚等陳父吃的差不多了,才猶豫的問出了自己昨天琢磨了一晚上的事情:「爸,我能問您個事嗎?」

陳市長詫異的看了一眼陳魚,這還是她回家后第一次主動提出問題,頓時來了興趣,放下手裡的筷子看向女兒,溫和的問道:「什麼問題?」

「就是……您知道修一條山路要多少錢嗎?」陳魚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期待的看向陳市長。

「修路?」陳母有些不解的看向女兒,陳陽也有些好奇。

「是為了大木村?」陳市長雖然沒有親自去大木村接女兒回來,但是陳魚的生長環境他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所以當陳魚問他修路要多少錢的時候,陳市長立刻聯想到了大木村。

陳陽這時也猜到了,當初進山找陳魚的時候,他可是騎了十個小時的摩托車才到的大木村,那裡的路況如何他是最清楚的。

「嗯。」陳魚解釋道,「從大木村去城裡一趟實在是太費勁了,我小時候去隔壁鎮上學,要每天早上五點鐘起床,走兩個半小時山路,才能到呢。後來上初中和高中的時候,還得住校,一個月才能回去一次。」

「其實大木村離市區的位置還是很近的,就是中間隔著幾座山,村長說只要把盤山公路修起來,以後大木村的人出入方便了,村裡的人生活就能好起來。」陳魚說道,「而且現在城裡的人不都喜歡出來旅遊嗎?我們大木村的風景特別好呢,搞不好還能發展旅遊業。」

「我考上大學的時候,答應過村長,以後能賺錢了,就想辦法幫村裡修路。」想到自己現在能賺錢了,陳魚激動的說道,「所以我就想問問,大概要多少錢,這樣我才好做計劃呀。」

陳魚兀自說的激動,根本沒發現餐桌上的另外三人臉色忽然變的沉重起來,等到她說完,陳母已經難受的哭了出來。

「媽,你怎麼哭了?」陳魚嚇了一跳。

「你小時候要走兩個半小時的山路去上學,山路危險嗎?有沒有大人跟著?」陳母越說越傷心,彷彿看到了六七歲的陳魚,小小的一個人兒天沒亮就翻山越嶺去讀書的場景。

「媽,媽,你別哭,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陳魚聽明白了,陳母這是心疼自己,頓時內疚的不行,她自己沒覺得小時候上學有多苦,但是看見陳母傷心,她也有些難受。

陳陽把餐巾紙遞過去,陳魚抽出兩張幫陳母擦眼淚。

「對,孩子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別哭了。」陳市長聽了也有些心酸,但是比陳母理性的多。

陳市長知道,當初陳魚被人販子帶到青木省的時候,還沒找到買家就生病了。人販子找了幾個鄉村大夫給看過,都說治不好了,後來,人販子怕惹麻煩就把陳魚隨手丟在了山裡。正巧被出外給人做法事的吳老給撿了回去,帶回大木村養大的。

所以大木村的人對陳魚是有恩的,陳魚如今能記得回饋大木村,想著為他們修路,陳市長心中對女兒的做法又是驕傲又是慚愧。

「如果只是在村裡修一條路,倒是花費不了多少錢,但是如果你想修一條連接市區的盤山公路,那麼就不是你一個人可以做到的了。」陳市長看向女兒,耐心的解釋道。

陳魚對這方面了解的不多,「可是村長說,十年前明明都要修了,是因為資金不夠,所以才沒有修成路的。」

「可能是十年前當地政府有了規劃,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擱淺了。」陳市長猜測道。

「那我要怎麼樣才能修路啊。」陳魚著急道。

陳母見女兒著急,立刻幫腔道:「建勛,你在青木省有認識的人嗎?你幫女兒問問。」

陳市長看向妻子,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

「又不是讓你做別的,問一問也不行?」陳母想著這個事情也不會觸犯什麼原則問題,問一問而已,應該沒什麼問題。

陳市長對上女兒期盼的眼神,想了想點頭道:「我找人打聽一下。」

「謝謝爸!」陳魚當即開心極了。

陳市長站起來,伸手揉了揉女兒的腦袋,溫聲道:「我去上班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陳母本來想親自送女兒去學校的,但是因為臨時有事要去外地幾天,所以只好把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拿給女兒,並且叮囑陳魚軍訓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擦防晒霜,免得越來越黑。

陳市長每天日理萬機,自然也沒有時間送女兒上學,最後送陳魚的任務就落在了陳陽的身上。陳陽請了假從隊里回來,誰知道車子剛到帝都大學門口,就接到了隊長的電話,說一直在查的案子有重大突破讓他回去。

陳陽一臉歉意的看向陳魚:「抱歉,大哥不能陪你報到了,我讓紹輝和秦逸過來接你。」

「沒事,我這麼大人了,自己能搞定的。」陳魚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先走了。」案情緊急,陳陽不敢多留,叮囑了幾句就開車離開了。

陳魚等到車子開遠了,這才拖著行李箱往大學裡頭走去。順著指示標語,路上又問了幾個人,陳魚一個人完成了入學登記,也找到了自己所在的女生宿舍。

到達宿舍的時候,裡面已經有兩個姑娘了,一個臉圓圓長相可愛的叫方菲菲,另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叫張木碗,兩人都是帝都本地人。

三人互通了姓名,方菲菲知道陳魚也是帝都人,頓時驚訝的問道:「陳魚,你暑假是不是去海邊度假了,所以才曬得這麼黑。」

「沒有,我暑假在青木省。」陳魚不想和別人提起自己「複雜」的身世,於是避重就輕的說道。

「青木省處於亞熱帶地區,那邊的日照時間長,那裡的人也普遍比較黑。」張木碗打趣道,「你要說你是青木省的人我都信。」

「也可以這麼說,我爺爺在那邊,我經常過去看他。」陳魚解釋道。

「原來如此。」

三人正說著話,這時寢室里最後一位室友也到了,只見一位膚白貌美穿著碎花裙子的美女,帶著兩個幫忙拎行李的男生走了進來。

「我到了,謝謝學長。」美女笑著謝過兩位幫忙的男生。

「悠悠學妹,有事再找我們啊。」兩個男生在美女甜美的笑容中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總算走了。」美女深呼一口氣,轉身就對上了兩雙揶揄,一雙好奇的眼睛。韓悠想著這應該是自己的室友於是莞爾一笑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道,「我叫韓悠,你們可以叫我悠悠,你們是我的室友吧,很高興認識你們。」

四人又是一頓自我介紹,方菲菲比較活潑,抓著韓悠問道:「悠悠,剛剛那兩個學長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什麼有意思,就是看我一個人拿行李不方便幫忙送我過來而已,難道你們沒有學長幫忙拿行李嗎?」韓悠問道。

張木碗和方菲菲笑著不說話,這種趁著開學的時候,獻殷勤給學妹拎行李的招數確實是很常見。

「沒有啊。」只有陳魚非常老實的搖了搖頭。

三人轉頭看向陳魚,對上陳魚黝黑的皮膚,默默的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可能是我東西比較少吧。」陳魚自認為道。

「沒錯!」對待新朋友,三人很溫柔的沒有戳穿真相。

四個姑娘又聊了一陣,看時間差不多了,決定一起出門吃午飯,然後順便逛逛校園。四人剛走出宿舍大門,陳魚就聽見有人在喊自己名字。

「西施。」

「紹輝,秦逸。」陳魚轉頭見兩大帥哥杵在宿舍門口,頓時一臉驚訝的走了過去,「你們怎麼來了?」

「陳陽哥不是說你在校門口等我們嗎?怎麼你人不在,打電話也不接?」紹輝咬牙切齒的問道。

「啊?」陳魚從包里掏出手機,果然見上面好幾個未接電話,頓時滿臉愧疚道,「我把手機調靜音了,所以沒聽見。」

「算了,你沒事就好。」紹輝越過陳魚看向她身後不斷偷瞄自己和秦逸的三個女生,笑著招了招手,「你們好,你們是西施的室友吧,要不要一起吃午飯?」

陳魚回頭,見到了三個不斷點頭毫無矜持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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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家小院里,樓銘正在和毛大師視頻通話。

「明天是帝都大學的開學典禮了吧。」毛大師問道。

「嗯。」樓銘點頭。

「這次我不能過去了,不過東西我都讓人給你提前準備好了,到時候你坐在主席台上就行。」毛大師說道。

樓銘蹙了蹙眉,抬手看向自己左手腕上用紅繩穿著的玉扣,擔憂道:「要不這次就算了吧,您不在,如果出事了沒法控制。」

「樓銘,帝都大學開學典禮,文曲星入世,祥瑞之氣籠罩整個校園,是你唯一一次可以全然釋放煞氣的機會,不能錯過。」毛大師正色道。

樓銘沉默不語,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但是今年毛大師不能和他一起去帝都大學,如果發生了什麼突發情況,沒有人處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樓銘,我會讓我的弟子過去,只要祥瑞之氣一起,你摘下玉扣就好,不會有意外的。」毛大師安慰道。

「好。」樓銘最終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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