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秦肅兒心裡甜甜的,「那我就放心了,若是這秘密要瞞你一輩子,只怕我也做不到,保不定哪一天就說溜了嘴。」
一輩子這三個字讓蕭凌雪心裡開了花,他摟住了她,驚喜地問道:「肅兒,你不怪我了?」
淡淡笑意從她的眸光中散發出來。「知道是你的那一刻,我就不怪你了,我相信你的為人,你不是會用卑鄙手段欺侮女子的小人,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
蕭凌雪擁她入懷,輕撫著她的發,滿足的嘆息了一聲。「謝謝老天,讓你那麼懂我!」
秦肅兒想他這一日也夠煎熬的了,便由著他耳鬢廝磨,柔順地閉起了眼,讓他由眼皮吻到了嘴唇,感受他對她的小心翼翼和憐愛,也知道他在壓抑,她屏息等待,心頭一陣猛跳。
蕭凌雪溫柔又深情的吻著她的瑩潤唇瓣,就像在品嘗最烈的美酒,心中不由得蠢蠢欲動。
想要擁有她的慾望累積了太久,如今得知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哪裡肯停下,吻著吻著,索性抱起她,將她往床上一放,欺身壓上,揮手燭滅帳落,驀然一室漆黑,只余淡淡月光透過紙窗讓室內有了絲光線。
蕭凌雪的雙手箍住秦肅兒的腰,又低頭吻她的唇,輕輕吸吮,不受控制的男人本能揚起了,被他壓羞的秦肅兒當然也感覺到了那處的昂揚勃發。
她推了推他,望著他俊逸的臉,奇怪地問道:「我說翼親王,你現在是以什麼身分在碰我?」
「你在說什麼,咱們是夫妻……」蕭凌雪輕輕親了下她的頭,手也沒停的在解她腰間的系帶和衣襟上的盤扣。
秦肅兒又推了推他,眨了眨眼,提醒道:「我們已經和離了。」
他現在只當和離是場兒戲,不算數,又情不自禁地吻著她的唇,含糊地問道:「你的和離書在哪兒?」
她忍看笑意反問:「要做什麼?」
蕭凌雪親了她一口,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把它撕了,和離就當沒有發生過,咱們還是夫妻,你是我的王妃,永遠的王妃,唯一的王妃。」
「這我要考慮考慮。」秦肅兒哼了一聲,「我對做王妃沒多太興趣,我想繼續坐堂看診。」
她又想推開他了,蕭凌雪把她不聽話的小手固定住,可換成她的身子抵抗的扭動起來,那高聳渾圓的雪峰便貼著他的胸口,一推一制之間,兩人的身子相抵磨蹭,這一連串的動作使他的分身反應更大。
他慾火中燒,眸中燃燒著慾望之火,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沉重,「誰說你做了王妃就不能坐堂看診?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我不會拘著你,只要你記得,你是我的女人,每日醫館休息時得回來王府,回來我身邊,那就行了。」
秦肅兒凝視著他,心中暗笑,嘴上卻故意不以為然地道:「是嗎?我做了王妃真的能繼續賣行醫?不會有人說話嗎?比如太后皇上之類的他們不會有意見嗎?」
蕭凌雪的喉嚨幹得快說不出話了,他目光如炬,啞聲道:「我會說服他們。」
他那失控的模樣大大取悅了她,她故意和他耍花槍,不假辭色的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姑且信你,至於其它的細節,我們改日再議,今日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說完,她作勢就要起身。
他一把拉住她,由身後摟住了她的腰,柔聲道,「肅兒,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
秦肅兒低首看著他交握在她腰間的大手,唇畔泛起濃濃笑意,嘴裡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樣沒名沒分的留下來過夜怎麼行?府里的人會怎麼想,又會怎麼議論我?」
這男人求起歡來怎麼那麼教人心動啊?舉止跟蜜糖似的,這般的溫柔輕哄,誰能招架得住?她已經快忍不住要投降了。
蕭凌雪溫柔的看她的耳根和頸子,益發低聲下氣地道:「你是這裡的女主人,誰敢多言半句?」
她啐了一口,「我和瑞草院的人都搬走了,你以為府里的下人不知道我們和離了嗎?」接著她拉開他的雙手要姑起身。
他頎長的身子驀然越過他,與她面對面,一把將她捉到懷裡,幽深的黑眸先是直直望著她,跟著低頭親吻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我會風風光光的讓你回府,絕不會委屈你。」
她要聽的就是這個,若她不聲不響的搬回來,府里的下人依舊不會把她當回事兒,也不會把她的陪房小廝當回事兒,要在王府里立足,要想將來的日子過得舒舒服服,先發制人很重要。
「可以了嗎?」他哀求道:「肅兒,咱們可以圓房了嗎?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他那寬闊的胸膛離她臉孔不過一指距離,那男性的氣息充滿了誘惑,她微微揚起俏臉,斜睨著他,紅唇艷麗。「我能說不要嗎?」
蕭凌雪胸口一陣滾燙,猛地堵住了她的唇。「不能!」
他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衣衫,大掌肆意揉撫看飽滿的酥胸,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衝刺,長久的渴望終於得到了宣洩,他在衝刺間重重地喘息,叫著她的名字,親密地佔有,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求饒,把自己給縮成一團,擺明了再不讓他碰她。
蕭凌雪好氣又好笑,輕柔的分開她的腿,「乖,再忍忍,我給你上藥。」
他扯下床邊架上的棉巾,輕輕擦拭她的大腿內側,又拿了藥膏輕柔地塗抹她的私密處,減緩她初經人事的不適,新房裡原就備著這些,儘是他們之前根本沒洞房,就沒用上。
「擦了葯便不疼了,等會兒讓為夫再服侍娘子一次。」蕭凌雪笑著說道。
「你真是瘋了……」秦肅兒又縮起腿,不讓他碰,「你這個肉食男,明日再來吧,我真的頂不住了,今天發生了好多事,我好睏……」
蕭凌雪不忍心更折騰她了,將她拉進懷裡,憐惜地親吻她的臉頰,「是我孟浪了,我給揉揉,你睡吧!」
他替她揉著雙肩,溫柔的叫她快睡,自己都沒發現,他這是妻奴的節奏。
第二日,秦肅兒在蕭凌雪房裡過夜的消息還是走漏了風聲,原因是沾了她落紅的白色錦緞,蕭凌雪讓上房的管事嬤嬤收了起來,由於她是皇室王妃,落紅須得登記在冊。
他還讓人備了熱水給秦肅兒沐浴泡澡,傳了早膳與她一道用,她悠閑地用了早膳,而且還是他親自將她送回了惠仁堂。
「你說一個女大夫在蕭大哥房裡過夜,還……還做了蕭大哥的女人?!」趙於嫿無法置信,擱在桌邊的纖自小手微微顫抖。
「千真萬確!」貼身丫鬟喜鵲憤憤不平地道:「那個賤蹄子主動投懷送抱,連王爺這樣的正人君子也抵擋不了,中了她的計,只怕是要讓她進門了。」
「進門?!」趙於嫿失聲道。
凌寶告訴過她,有個厚顏無恥的女大夫在勾引凌雪,但她沒放在心上,是她輕敵了,她太過自信了,她沒想到那蹄子會爬蕭凌雪的床,更沒想到蕭凌雪會被誘惑,他畢竟是男人,若那蹄子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他也只能上鉤。
自從秦肅兒那女人帶著她院里的人靜悄悄的離開王府,府里關於她被休的傳聞就沒消停過,也因此她胸有成竹,王妃之位將來非她莫屬,她的蕭大哥肯定是為了她才休了秦肅兒,她的蕭大哥一直把她放在心上,是皇上亂點鴛鴦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