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條件
想到這裡,陳司亦覺得再去問金媛媛比較好,她是唯一能為她提供線索的人了。
他看到正在認真工作的顏希瑞。他想還是不要打擾她了。調查這件事情本來就有危險,他也不想讓顏希瑞也置身於這危險之中,還是不要讓她參與的好,索性再多給她安排一些工作,讓她抽不出身來。
陳司亦又讓秘書拿了一些文件,放到顏希瑞的辦公桌上,他對她說道:「希瑞。最近工作有點多,我顧及不上,就辛苦你一下吧!」
顏希瑞雖然很奇怪,但是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答應了他一聲!「哦!好的!」
陳司亦看了她一眼,就獨自出門去了。
他走出辦公室,拿起手機給金媛媛打了個電話!
自上次金媛媛和陳司亦翻臉之後,她從來沒有主動給陳司亦打過電話,如今陳司亦倒是自己打來了。
金媛媛雖然知道陳司亦打來電話的原因,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接了他的電話。
「金……媛媛!」陳司亦不知道叫她金小姐還是媛媛。
「陳……司亦哥!」金媛媛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畢竟她以為他們以後會誰也不理會誰了,因為上次她和顏希瑞的爭吵真的惹怒了陳司亦,而且這次他肯定是想問他父母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到底該怎麼回答他。
「你有什麼事情?」金媛媛直接問他道。
「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關於我父母的事情!」陳司亦說道。
「你父母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再逼我了!」金媛媛傷心的說道。
她以為陳司亦會首先向她道歉的,沒想到他還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
「到底你怎麼才會告訴我?」陳司亦問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告訴你!」金媛媛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金媛媛,若是讓我自己查出來,你不要後悔!」陳司亦說道。
「陳司亦,你威脅我?我金媛媛雖然不是什麼名門世家,但也不至於被別人這麼不當一回事,讓我告訴你也行,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金媛媛說道。
「什麼?你要和我談條件?」陳司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金媛媛說道。
「什麼條件?」陳司亦問到。
「讓顏希瑞永遠的離開!和我在一起。」金媛媛攥緊了拳頭,如果陳司亦答應她這個條件,她寧可大義滅親。
「這不可能,你不要妄想了,即使沒有顏希瑞,我也不會娶你的!」陳司亦冷冷的說道。
「司亦哥,你連安慰我一下都不願意嗎?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你為什麼偏偏喜歡那對你沒有感情的顏希瑞!」金媛媛又抽泣起來。
「既然你不想告訴我,那就這樣吧!」陳司亦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金媛媛手裡握著手機,攤坐在那裡。
為什麼,陳司亦,我對你的真心你就這樣不當回事嗎,連安慰我一下都不肯。金媛媛想不通,她越想越傷心。
她起身開車去了酒吧,酒吧里燈紅酒綠的。裡邊那些年輕的男女都在舞池裡扭著身姿,唱著跳著。
金媛媛無暇顧及那些,沒有心情跳舞,她來到吧台要了一打啤酒,讓服務生全部打開,她拿起一瓶酒,揚起頭一飲而盡。
一瓶接一瓶,不一會兒,幾瓶酒都已經下肚了。
她覺得眼前一片暈眩,她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舞池,和那些人一起搖擺著,旁邊有一些年輕的小夥子看著她,朝她吹著口哨。
她不理會他們,獨自在那裡晃動著,這時她身邊過來一個中年男人,染著彩色的頭髮,色眯眯的看著她,在她身邊扭來扭去。
金媛媛終於安耐不住酒勁,一下子暈了,那中年男人不偏不倚的把她接住,抱著她離開了酒吧!
他帶金媛媛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金媛媛剛才酒勁上來,醉醺醺的,她模模糊糊的看著眼前有個男人,她問到:「你是誰?」
「我是你的男朋友啊?」那中年男人說道。
「男朋友?哼,我哪來的男朋友!」金媛媛說道。
「從現在開始不就有了嗎?」那中年人說完就靠上前去強吻起她來。
「你幹什麼?」金媛媛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把他推出了好遠。
「勁還挺大?」那中年男人一個趔趄,被推倒在那裡。
這時金媛媛的酒稍微醒了很多,她意識到她被騷擾了,她起身就跑,無奈因為剛才的酒勁上來,她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那中年男子趁機爬起來,又朝她跑過來,金媛媛一看立馬往前跑。
她踉踉蹌蹌的跑到大街上,分不清方向,隨便往一個方向跑去。
剛才那中年男人也緊跟其後,眼看就要追上了,不料金媛媛突然腳下一崴,那纖細的高跟鞋不偏不倚的卡在了井蓋的透氣口上。
那中年男人跑過來,嘿嘿嘿的笑著,「看你往哪裡跑!」
說完他又撲過來,預要對她不軌,金媛媛大叫道:「救命啊!」
只聽得身後「啊」的一聲,她回頭一看,旁邊有一個身影已經把那中年男人已經摔倒在地。
「竟然欺負一個小姑娘。還不快滾。」一個聲音說道。
金媛媛模模糊糊的看著那身影把那中年男人給打跑了。那個身影朝她這邊走過來,問到:「你沒事吧?」
此時她頭疼的厲害,已經站不起來,她一下子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睡在一個房間里。
房間里靜靜地,沒有聲音,她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棉被,她慢慢的坐起來,頭還疼的很。
她看了下周圍,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她慢慢的走下床,光著腳來到床前,拉開那潔白的窗帘,一縷陽光照射進來,她覺得有些刺眼。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金媛媛自言自語道。
她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頓時清醒了很多,她跑到床上,拉開那薄薄的棉被,看到下面那潔白的床單,「還好,什麼都沒有!清白還在!」她舒了一口氣,又躺回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