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大獲全勝
今天大獲全勝,沈轍的心中也十分的高興,這會兒,也有心思來逗弄牧晚歌了,牧晚歌聽到他的話后,想要伸手掐他,卻發現他全身都戴著甲胄,根本就沒處下手的,最後也只能夠將手放在他的臉頰上輕
輕的捏了一下,「調皮。」
幸好沈轍坐在前面,倒是也沒人注意到他的動作,否則的話,眾人看到這一幕,肯定要跌破眼皮了,沒有想到,在他們面前如此有威嚴的將軍,竟然會讓一個女人捏他的臉?
不過眾人在後面,見到他們兩人坐在馬背上低聲說話的模樣,心中還是生氣了一股子的羨煞來,有妻兒的開始思念自己的妻兒來了,沒有妻兒的,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這次得勝,可謂是打的敵人落花流水,就連敗逃的敵人也被他們或圍剿或俘虜了一個乾淨,這一站,燁陽城上籠罩的陰雲就全部都散開了,百姓們暫時也不用擔心會有人來攻城了。
這一天,軍民同樂,這一天,沈轍也給軍中的將士們放了假,因而窯子里、青樓中,四處都坐滿了人,各處媽媽們感嘆她們的生意從來沒有這麼好過,一批又一批的來人。
而樓中的姑娘們則是揉揉自己的腰,這些人太過簡單粗暴了,初時還覺得快活,可是這般換了幾批人,她們便感覺到疲累跟疼痛了。
可是媽媽的話不能夠不聽,進來的客人也不能夠不接。
一晚上過去,眾姑娘們都累癱了,當然,她們的銀錢也賺到了不少。
牧晚歌也是同樣的累癱了。
身上這個男人太過高興,高興的之餘說要好好感謝她,感謝她的方式便是折騰了她好幾回。
牧晚歌寧願不要他的感謝,可是他除了想要將她拆吞進腹中,也不知道什麼別的感謝方式,就只有將她的摟的緊之又緊,一次次的離她近之又近。
既然這燁陽的敵人已經打敗了,沈轍自然也不可能在這裡待太久了,在燁陽修整了兩天之後,他又一鼓作氣的去了其他兩個城池,最後直搗越國,越國被嚇的聞風喪膽,最後不得不朝梁國求饒。
梁皇大喜,沒有想到一直困擾著梁國幾十年的越患問題,就被沈轍這個年輕人給解決了,這沈轍竟然這般有本事,哈哈哈,好!
他當即將沈轍封了平越候,而這時候,已經是第二年春天了。
牧晚歌倒是不知道這些,在燁陽城之後,她便回去了,回去之後,她繼續忙於自己的生意,經營自己的酒樓,直到皇家護衛來到了徐州,她還有些不知所措。
當來自朝廷的大內侍衛將聖旨在牧晚歌面前攤開的時候,她還是懵逼的,迷迷糊糊之中,聽完了聖旨,只知道皇上封她為巧郡主,並且將她賜婚給沈轍。
關於賜婚這一點,牧晚歌肯定是明白的,這肯定是沈轍在皇上面前說了一些什麼吧,不然皇上不可能給她賜婚的,迄今為止,她都沒有見過皇上呢。
眾人聽到這聖旨都有些雲里霧裡,這牧晚歌不是已經嫁人了嗎?為什麼會再被賜婚?然後那平越候是什麼人?
在一堆人不解的目光之中,牧晚歌接下了聖旨。等這些大內侍衛們離開了之後,眾人都嘰嘰喳喳的將牧晚歌圍了起來,董氏一臉不解的問道:「晚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認識那什麼平越候的呢?你可是已經嫁人的人了,雖然皇上封你為郡
主,你要嫁的也是那平越候,但是你要知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可得跟皇上說清楚,這平越候,你可不能夠嫁。」
「娘,我都沒有見過皇上,我怎麼跟他說清楚啊。」牧晚歌說道。
「那我不管,總之你不能夠嫁!」董氏氣呼呼的說道。
「娘。」牧晚歌叫了董氏一聲,董氏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將臉轉去,道:「我往常都十分信任你,就算是你整天在外面跑,我也真的相信你是忙於生意,沒有想到,你竟然……」
聽到董氏這話,牧晚歌有些哭笑不得,哪裡還敢再逗董氏,只連忙說道:「好啦好啦,娘親您別這樣,女兒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其實這平越候就是沈轍啊。」
「啊?」眾人聽到這話,都驚呼了起來:
「平越候就是沈轍,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牧晚歌看向眾人,說道:「其實一直以來,我騙大家說相公去求學去了,其實相公是去參軍去了。」
「啊?」董氏聽到牧晚歌的話后,擔心不已,道:「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跟娘親說!」「那我說了,你們不是擔心嗎?」牧晚歌同董氏說道:「相公自幼熟讀兵書,能文能武,但是一直都懷才不遇,就連鄉試也是三番兩次的失利,我便勸他索性換一條路走,他思襯了幾天,告訴我,他要走
武將的路子,他要去參軍,我自然是無條件支持他的,但是怕家人擔心,這才一直沒有跟大家說。」
「你這孩子。」聽到牧晚歌這一番話后,眾人都明白了過來,直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東家,那你以後就是侯夫人了。」歡顏在牧晚歌的身邊說道。
「是啊,姐姐,你以後可真是榮耀加身了。」牧小山也替牧晚歌感到高興。
「那我現在也是郡主了啊,而且還是還封號的巧郡主。」牧晚歌頗為得意的說道。
「你這郡主,還不是人家沈轍同皇上求來的。」董氏當即給她潑了一盆冷水。牧晚歌想要辯解什麼,但張了張嘴后,還是沒有說話,她這封號雖然是沈轍同皇上求來的,但是也有她自己的一番能耐在裡面啊,若不是她製作的弩箭,沈轍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東奔西戰呢,哪
里能夠這麼快的勝利。「沒想到,姑爺還真的有這個天賦啊,別人蔘軍幾十年,回來的時候一無所有,只有我們家姑爺,才短短一年,就成了侯爺。」牧正德在一旁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