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侯漢霆施策 蕭光天恨之入骨

第二十二章 侯漢霆施策 蕭光天恨之入骨

蕭曉何開著白鷺的白色轎車去接小慧放學,白鷺坐在副駕駛座上。

「鷺姐,小慧的爸爸就沒有管小慧了嗎?」蕭曉何開著車,問。

「他爸爸以前花天酒地,幫別人擔保,負巨額債務,搞得我們母女無依無靠!」白鷺說著似乎有一種怨恨的情緒。

「那撫養孩子,他是有責任的啊?」蕭曉何繼續說。

「唉,那人就這個德性。到了上海,還是一樣,這女人,那女人的,沒個消停!」白鷺眼神中透露著無奈。

「鷺姐,小慧她爸爸這樣,真的難為你了!」蕭曉何安慰著白鷺的同時,對董卿儒也產生一種朦朧的印象:花天酒地,沒有責任心。

「我和小慧的爸爸,高中的時候就是同學,大學也是,我傾慕他的才能,但他放蕩不羈。」白鷺訴說著過去。

「這樣的男人趁早忘了他。」蕭曉何忿忿不平。

「我也曾經試過,但忘不了啊!但又接受不了他。」白鷺說著,眼窩裡濕潤了。

「鷺姐,你就沒想過再找?」蕭曉何問。

「我也就這個命,不管小慧的爸爸怎樣,但在我心裡,他是誰也替代不了的,是那麼令人難忘。」白鷺嘆氣的同時,充滿留戀,看著車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

白鷺和蕭曉何接來小慧后,蕭曉何帶著小慧玩,兩人玩得很開心。

自從跟董卿儒離婚後,白鷺又看到,女兒彷彿又得到了遲來的愛,也很欣慰。

「叔叔你會講故事嗎?」小慧問。

「會啊!」蕭曉何答道。

「叔叔,你講一個吧!」小慧說。

蕭曉何接著就講故事:「從前有座山,山裡住著姐姐、弟弟爸爸媽媽一家人。有一次,爸爸媽媽出遠門,幾天不回來,媽媽叫姐姐照顧好弟弟。中午一隻狼出現在門外。屋裡只有姐姐和弟弟,那隻狼站在門外不走。弟弟很害怕,姐姐覺得狼會進來的,為了引開那隻狼,開門出去...」

白鷺知道蕭曉何故事接下來要講什麼,就打斷:「曉何,不要講了,小孩怕!」

「叔叔,叔叔,那姐姐開門出去,怎麼了,怎麼了?」小慧著急地問道。

「小慧,您何叔很累了,咱們也該回家了。否則,你外婆又要說媽媽了。」白鷺看小慧還繼續要追問,就找了個借口。

「小慧聽話,跟你媽媽先回家。叔叔,下次再告訴你,後來怎麼樣了,好不好?」蕭曉何說。

「那好吧!」小慧有些不情願地跟著白鷺要離開。

此時蕭曉何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沒做,就叫白鷺她們等他一會兒。

蕭曉何跑開一會兒,回來拿出一隻藥膏,給白鷺,然後說:「記得敷!」

白鷺點了點頭,道謝,然後離開。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侯漢霆懂得這個理,為了對付董卿儒,埋下了伏筆。侯漢霆到杭州一高爾夫球場見蕭光天。球場上,一片綠草坪上,侯漢霆等人看著蕭光天教範秋卡打球,一球打出之後。韓福遞上毛巾給蕭光天擦手。蕭光天向范秋卡繼續示範握乾的正確姿勢。

「你的電影演技水平還行,但打球還不行。」蕭光天對范秋卡邊示範動作邊說。

「以後,蕭總,您要多指教。」范秋卡嬌媚地看著蕭光天,「蕭總,您也看過我演的電影啊?」

「看,怎麼不看!」蕭光天答道。

侯漢霆見蕭光天和范秋卡談得投機,很欣慰,插上一句:「那以後,大哥可以投資電影,讓卡卡出演女一號,大哥喜歡看什麼,卡卡就演什麼。」

韓福遞給蕭光天一支雪茄,也遞給侯漢霆和范秋卡,然後點上。

「漢霆,你這次的案件,我是出過力的啊!」蕭關天抽著雪茄說。蕭光天說的「出過力」,是指官場那種疏通關係。在蕭光天腦子裡,還是過去那種「人治社會」,他不相信現在已是法治社會了。

侯漢霆連聲道謝。

蕭光天接著說:「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海水後浪推前浪,我們這些人要知足,否則不是死在海水裡就是沙灘上啊!--那個董卿儒,我就覺得像我們中國當代的青年,不依不靠,腳踏實地創業,有點像我當年的那股勁!」蕭光天說。

侯漢霆見蕭光天誇董卿儒,急忙挑唆道:「不過,大哥,此人不知天高地厚,非常驕橫、放蕩。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講?」

「講!」蕭光天說。

侯漢霆看了看邊上的人,認為這場合不適合講話。蕭光天示意韓福帶卡卡她們離開。

侯漢霆拿出手機,打開蕭曉婷在酒店穿棉衣棉褲樣子的照片給蕭光天看。蕭光天頓時憤怒地起身要離開,剛走出幾步,又駐足。

「這是董卿儒乾的嗎?」蕭光天問。

侯漢霆點點頭,說是董卿儒羞辱蕭曉婷的。蕭光天頓時咬牙切齒,憤怒到了極點:我蕭光天的女兒都敢動!

蕭光天強忍內心的怒火,說:「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我要他付出沉重代價!」

說完,怒不可遏地離去。而侯漢霆卻露出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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