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2章 不服氣
「怎麼,不允許我們發財?你們要不要也來點兒?」那幾人戲謔的看著對方,手中拎著一小袋子白色的的粉末,在眾人眼前搖晃,顯然不將其放在眼中,無所畏懼,盡情的嘲諷。
面對這一場景,在場的眾人哪能忍受,早已十分氣憤,按耐不住了。
「每個人剁手斷腳,丟出去喂狗,對了,不要驚擾了客人,我可不希望老大待會出來看到客人都跑光了!」那酒吧的小頭頭撣了撣衣袖,波瀾不驚,在他眼裡他們已經是死人了,吩咐手下,對付這些事情已經手到擒來,江湖上壞了規矩的人,不是死就是半殘。
命令吩咐下去,那幾人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就被拿下了。
但就在他們即將被斷殘后,竟然一點恐慌都沒有,相反滿臉孤傲,完全不把此地的人放在眼裡,「哈哈哈哈,不錯不錯,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沒想到你們竟然敢對我們動手,現在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倘若不讓我們安全離去,那不久后就有人踏平夜雨酒吧,自己掂量掂量吧!」話畢,那人面容猙獰,貪婪的肆笑著。
在他們眼中,這些人要麼就是瘋子,要麼就是真正有著所謂的勢力,不然他狂傲的資本是什麼,踏平夜雨酒吧,可以說在江南,根本無人敢放出這樣的話,因為說出這話的人早就死了,墳頭草也有丈八高了。
看對方這麼狂傲的樣子,那小頭頭很是慍怒,大手一揮,「斷一隻手,扔出去!」
這句命令很是硬氣,因為對反已經眼中的挑釁到了他們,還有夜雨酒吧的名聲,敢踏平酒吧,不知道有多大的膽量,就算敢來也是有來無回。
那幾人被揍了一頓后,徑直被丟了出去,一點都不含糊,管他什麼來頭,揍了再說,因為眼下夜雨酒吧的名聲有損,這是不能容忍的。
「你們等著,我會讓你們好看!」被丟出去后,那幾人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的憤恨,顯然是剛剛在所有人面前丟盡了臉面,這讓他們以後怎麼混下去呢!
不過這等嘲諷的話語,手下們絲毫不在意,都已經被丟出去了,那還有什麼臉面回來。
做完這一切,夜雨酒吧才恢復正常,音樂聲愈發刺耳,震耳欲聾,每個人都處於神經緊繃的高潮,前後搖擺著,肆意綻放著自我。
在場的眾人都對此沒有在意,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畢竟來的次數多了,這樣的事情也不在少數。
不過,眾人可沒想到,剛剛的那幾人竟然會捲土重來,並且還帶了不少的同伴。
很快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一襲黑色西服,穿戴整齊訓練有素的人前來此處,在門外的手下們知曉來者不懷好意,剛想伸出手阻攔。
不過兩者之間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縱使酒吧內的小弟也是練過的,那也不是對手,很快動靜越鬧越大,那小頭頭急忙帶著所有手下來到門外,對峙著門外那一排排站開的西裝筆挺的對手,察覺到來歷不淺,那小頭頭沒有肆意妄動。
吩咐手下將他們阻攔在外面,隨後就是進去稟報了,因為眼下的事情已經大大出乎了他的掌控之外,對方找上門來,只能請凌紫萱出面。
這樣有了剛剛那小弟欲言又止的畫面,正好江川也在此處。
凌紫萱帶著手下出來了,江川跟在身後,想要看看對方究竟是何來歷,竟然敢在此處的動手,顯然是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裡,正是因為如此,此人行事高調鋪張,江川很想碰上一碰,說不定有什麼不知名的消息呢?
來到大廳后,凌紫萱才是發現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一臉驚駭。
「哎喲!」保鏢們全都躺到在地上,捧著胳膊手腳疼痛難耐。
自己的小弟倒在地上,反觀對方,任何損失都沒有,一襲黑色西服一排排站著,聽后前方之人的調遣,江川見狀,眉頭緊蹙,「看樣子對方的來頭倒是不小,這手筆,手下也都練過的,對付夜雨酒吧的人也不費吹灰之力!」
江川將手環繞在胸前,無所畏懼,雖然這些人有點威脅,不過對他來說,想要解決他們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沒有什麼難度,要不是需要弄清楚什麼,江川早就出手了,那還需要這麼麻煩,與對方鬥嘴皮子。
「閣下是何人,又是何意,將我手下打傷,還是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今天沒有個交代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凌紫萱毫不畏懼,定要對方給個說法,不然她豈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噢?想必你就是此地的管事人了吧?」那名站在眾人之首顯然是小頭領,地位相對高一點,只見他摘下了墨鏡,露出了真實面容。
凌紫萱與江川凝望著,想要從自己的腦海中搜索什麼記憶,以為會在某個地方見過,可最終他們確定,一點印象都沒有,那就說明素不相識。
「是又如何?你到底是誰?」凌紫萱一點懼色都沒有,對方的身份始終是個謎。
「噓,不要這麼大的脾氣,我是你惹不起的人,來自京城,你知道這點就足夠了,不該知道的還是勸你不要知道的好,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我的手下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教導,打傷他們,你就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明天還能不能繼續活著。」那人做出了噓聲,很是放鬆,彷彿自身的地位遠遠的高於凌紫萱,凌駕她之上。
「你!」凌紫萱被他這麼一句噎得說不出話來。
「我是凌紫萱,在此之前,我也奉勸你查探好江南這兒到底歸誰管,好好的打聽打聽,莫要一手遮天,想你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到時候小命不保,可就要暴屍荒野了!」凌紫萱沒好氣的懟了回去,她就不信了,京城的人還能插足到這兒。
「凌紫萱?呵呵呵呵,倒是真沒聽過呢,現在呢,我希望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給我那受傷的手下道歉,興許我還能既往不咎。」那人低著頭,拿著塊抹布擦著手中的墨鏡很是蔑視,不將在場的任何人放在眼中,也包括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