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最終了斷(1)
小糰子在看到自家娘親這笑的樣子,然後再看看自家爹那一臉含笑的樣子真的是委屈極了。
「哼,孩兒肯定是撿來的,琮哥哥說的對,父母是真愛,孩子都是意外,這話一點都不假」
「嗯?琮兒這話說的還真的是沒有問題的,這孩子,真的就是父母的意外」一旁的宇文燁還一臉笑意的附和著。
而小糰子在聽到自家爹爹這無良的話,更是委屈。
轉而對笑的正歡的芓歆看了下道:「娘親,你和孩兒說實話,孩兒到底是不是你撿來的?」
聽到自家兒子這控訴,芓歆收斂了笑,對著他招了招手,小糰子見此躊躇了一會兒才走到了她的面前,見此,芓歆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裡,一臉溫和的看著他「嗯?撿來的?這哪裡能這麼隨便的撿到一個小孩子啊?再說了,娘親可不會去養別人的孩子,再說了,若是撿來的,你皇祖父他們會那麼的疼愛你么?」
「孩兒自然不是撿來的,可是爹爹他真的是太過分了,時刻都想著怎麼霸佔娘親,害得孩兒都沒有機會和娘親在一塊」
聽到他這話芓歆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淵兒,你想啊,你可比你爹多和娘親相處幾年呢,之前三年不是都是你和娘親的么?現在你就讓讓他唄」
「倒也是呢,爹爹昏迷那段時間孩兒可是一直陪著娘親呢」小糰子被芓歆一番話說的頓時不再糾結了。
而一旁的宇文燁剛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被芓歆一個眼神給制止了「你給我閉嘴,出息了是不是?跟自家兒子在這兒吃醋,可真好意思的」
聽到芓歆這番話宇文燁這到嘴邊的話也咽了下去。
算了算了,讓讓吧,自家兒子,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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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一天,一輛馬車低調的使出,朝著一處林子而去。
今兒,該做一個了解了。
「對了,有將此事告知師伯么?」一道清冷的聲音陡然響起。
「回主子的話,前幾天就已經書信告知了,想必宗主也直接就趕過去了」一旁的斕依很是恭敬的回答道。
「如此,便好」
「````````」
很快,行駛中的馬車停了下來,同時,這也被提醒目的地的到達。
當走下馬車那一刻,引入眼帘的便是那熟悉的墓碑。
緩步上前,屈膝跪在墓碑前,而斕依等人也紛紛的跪下。
「爹,娘,這次,終於可以做個了解了,女兒,終於做到了,將楊氏帶到你們的面前,用她的鮮血來祭奠你們」
「``````」
「來人,將人帶上來」芓歆轉身對著一旁輕聲的吩咐,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人拖著一個狼狽不堪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上前,直接將人給扔到了芓歆面前。
見到來人,芓歆先起身,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這如同螻蟻的人。
「楊氏,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聽到這個聲音,那中年女子微微的抬起頭,當看到面前這衣著華貴的女子時憤怒的火瞬間被點燃了。
「葉芓歆」
「對,就是我,怎麼?沒想到吧?我們居然這樣見面了」
楊氏在看到芓歆這一臉淡若的樣子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風水輪流轉的。
「是不是沒想到我居然混的這麼好不說,還兩次在你眼皮子底下出現了,現在想想是不是覺得特憋屈」
「你這個小賤人,當初哀家就應該先第一個弄死你」楊氏看著眼前這個人咬著牙憤怒的說著。
可是芓歆壓根就沒把她這放在眼裡,不屑的冷笑一聲,道:「弄死我?沒機會了,還有,還哀家的叫著自己呢?這些天你還怕還不知道呢吧,這大月——已經沒有了」
「你說什麼?」果不其然,楊氏在聽到芓歆這話頓時就驚訝了。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甚是不屑「沒聽清么?大月已經沒有了,已經歸於我們大燕的版圖了,現在已經沒有大月了,叫大燕」
「不,這不可能」楊氏顯然不太接受這個消息。
而芓歆見她這樣子很是不在意的繼續說道:「若不是真的,我能將一國太后給這麼輕易的弄出來么?真是只長年紀不長腦子」
「你——」楊氏聽著芓歆這滿滿不屑的話真是氣得很。
「你不是挺有本事的么,現在不是跟條狗似的么,如今這模樣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本妃面前橫,什麼太后,一個亡國螻蟻居然還敢在本妃面前放肆」說著,一想到之前她對葉家的所作所為芓歆就很是氣憤,上前直接狠狠的踹了她一腳。
本來這一番折騰就讓她整個人都疲憊不堪了,現在又受到芓歆這一腳,更加難受了。
可是這一出卻壓根沒有人會覺得不應該和同情。
「葉芓歆,你竟敢如此對待哀家,真是反了你」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擺譜,你現在就是一條狗知道么?還哀家?大月已經沒了」
「你——」
「我也不這個時間跟你廢話了,你看看面前是什麼?」
在芓歆強制的要求下,楊氏緩慢抬起頭,當看到面前墓碑上的字時,頓時臉色就變了。
見她這一臉驚恐的樣子芓歆卻顯得淡然多了
「怎麼?是不是沒想到?楊氏,我曾在我父母的面前發過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將你帶到他們的面前給他們謝罪,同時,要用你的鮮血來祭奠他們,所以現在,該輪到你了」
「你,你要幹什麼?」這一刻,楊氏明顯的可以看到芓歆眼中那股恨意,頓時,也回過神來,現在,她真的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機會,自己是一個人,而她卻是——
看著她這一臉驚恐的樣子芓歆不屑的一笑「幹什麼?自然是要在此履行我的諾言了,楊氏,這是你欠我們的,是你欠我們葉家的,就因為你的自私,讓我們葉家百餘人口都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你說,這筆賬,我難道不要跟你算算么?」
「這能怪得了誰,要怪就怪你那個頑固不靈的父親,若不是他偏不投靠哀家,哀家會這般對他?敬酒不吃吃罰酒」楊氏不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