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也寂寞的缺男人安慰了
霍輕輕想到舒雲淺臨走時,露出的那抹笑容,她是不是也看出了一些什麼事情。
她心知肚明,江山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而舒雲淺已經給了他一個結果,她也不需要在有什麼可以掩飾的了。
這一刻,她才覺察出腳下的冰涼,走了幾步,她折回到了病房,而擦過江山的身邊,霍輕輕還是停下了腳步,輕聲地說著,「進來說吧!」
剛才霍輕輕跑出去的時候,屋子裡的男人就已經給紀樂打了電話,而紀樂也在掛斷電話的第一時間就趕回到了醫院。
等到舒雲淺回到了司青衡的病房,看到通亮的病房,還有正襟危坐的司青衡,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氣,擰開了把手,便走了進去。
「你幹什麼去了?」
舒雲淺看著司青衡臉上的陰鬱,她也只是走了幾步就停在了幾步之外的地方。
紀樂也知道他們肯定會有事情要談,便走了出去,帶上了病房的門。
「沒幹什麼去,就是不小心走錯了地方,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司青衡的聰明,舒雲淺心裡清楚的很,而紀樂顯然也是告訴給了司青衡,她也不怕他知道。
可她還是忽視了一個男人的尊嚴是不容忽視的,司青衡看著舒雲淺臉上雲淡風輕的模樣,讓他心裡的陰鬱更是加深了,他掀開了被子,一步就掐住了舒雲淺的脖子,雖然他手上的力氣沒有多大,可還是讓舒雲淺感到了一絲的疼痛,嘴上不自覺的輕語著,「疼……」
看著舒雲淺難受皺著眉頭,司青衡手上的動作也慢慢的放緩了許多。
等到司青衡徹底的鬆開了自己,舒雲淺只是輕咳了幾下,便也恢復了剛才的平靜。
她心有餘悸,司青衡很明顯是有下一步的動作,如果不是自己那一聲的乞求,她相信他肯定會有下一步的動作的。
「剛才只是給你一個警告,我是你的丈夫,你該有一個做妻子的自覺性。」
「憑什麼,我們兩個是要離婚的,我想和誰在一起,想和誰說話,都與你無關。」
司青衡聽著舒雲淺的話,嘴角的笑容淡涼了許多,而舒雲淺心知司青衡出現這樣的笑容,就是一種生氣的表現,她沒有真的想過離婚,可就是因為剛才他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才下定決心的,在他和自己的感情當中自己總是付出那一個,如果真的放到以前,她會毫無怨言,但現在不同,他可以默認了霍輕輕住進了別墅,就是一個證明,她不想帶著自己的孩子,同另一個女人陷入無休止的感情拉鋸戰中,先不說她想不想,而她亦然能看到最後的結果,她也不願拿著自己和孩子的時間去做無謂的賭注。
司青衡走近舒雲淺,而舒雲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她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看著他慢慢的抬起了手臂,一點點的接近了自己的面頰,當他的手觸碰到自己的皮膚上的時候,舒雲淺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只因為他的手冰涼的嚇人。
她還一瞬不瞬的盯著司青衡的時候,司青衡的唇已經吻上了她的唇瓣。
她睜大了眼睛,就這樣接受著,她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抗。
舒雲淺的這樣的一動不動,明顯不是司青衡樂意看見的,感覺到自己的唇瓣上傳來一陣的微痛,舒雲淺才算有了反應,才想著他這是要報復自己,她兩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而她這樣的反抗也正是司青衡身體上的需求。
舒雲淺感覺到自己的唇齒鼻息間都是司青衡身上藥水的味道,她就有些受不了,即使在以前,她也是忍受了好久,才適應了醫院的環境。
舒雲淺本能的排斥,讓司青衡已經沉寂很久的身心,都感受到了一種躁動,他躺下之前看著她寬鬆的毛衣包裹著身體,纖瘦柔軟,已經讓他有些浮動,但不想讓她覺得自己飢.渴,他才忍耐著,但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直的就這樣忍耐下去的,可段明輝的出現,讓他意識到了一種危機,而舒雲淺剛才並沒有拒絕。
舒雲淺感受到身體的某處也傳來了一陣冰冷,她連忙抓住了司青衡的手,不在讓他探到自己的衣服裡面,而顯然自己這樣的舉動,對他來說是沒用的,司青衡反抓著舒雲淺的手,身體更緊的貼著她。
舒雲淺清楚的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便用另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傷口。
司青衡自然覺得痛,但他並沒有這樣放手,舒雲淺的唇瓣間都是司青衡掠奪的味道,讓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舒雲淺其實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里也是有反應的,而兩個人嫌少的幾次親密接觸,司青衡能夠很快的就可以挑鬥著舒雲淺身體上的敏.感。
感受到舒雲淺的身體因為他的觸碰,而有一絲的變化,司青衡這才離開舒雲淺的唇。
「看來你也是寂寞的缺男人安慰了。」
司青衡戲謔的話語,頓時讓舒雲淺臉上暈紅了一片。
可她也不會羞愧,反譏道:「你不也是無聊的缺女人撫慰了嗎?我們都彼此,誰也不用笑話誰。」
雖然,舒雲淺的話有些打擊了司青衡一下,可司青衡卻覺得很悅耳。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不讓你自己檢查一下,該多對不起你說的話了。」
舒雲淺尚未來不及有太多的反應,整個人就被司青衡一個轉身推到了床上。
這裡是VIP病房,一切的設施不比一個五星級的賓館差很多,床也很舒適。
她今天本來穿的就寬鬆,司青衡的手沒費多大的力氣,就把舒雲淺的衣服褪了下來,而整個身體都暴露在空氣中,舒雲淺也不得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司青衡還要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次舒雲淺卻狠狠的抓住了司青衡的手,而她也張開了嘴,咬在了司青衡的薄唇上。
她的這一口,可比司青衡的那一口咬的嚴重多了,而司青衡一下就離開了她的身體,他起身,舒雲淺眼睛瞥到了他的薄唇上,她臉上也多了一絲的薄涼。
「我不會再像以前傻的什麼都不剩了。」
舒雲淺伸手要起身拿自己的衣服,可司青衡卻怎麼肯放過,他也寂寞很久了,自己的身體也只有舒雲淺才是最合適自己的。
司青衡只是隨手擦了一下嘴角,又重新欺上了舒雲淺的身,這次,他沒有在給舒雲淺任何反抗他的機會,不管舒雲淺是不是疼痛,他必須要找一個出口發.泄,舒雲淺顯然是最好的慰藉。
躺在床上,舒雲淺看著司青衡臉上心滿意足的模樣,她的眼圈泛著紅,眼神里的不甘心,司青衡都看的明白。
直到現在,他才覺得脖頸處的傷口泛著几絲的痛意,舒雲淺也看見紗布上已經滲出了紅色。
可是,剛剛經歷了那樣的一陣翻雲覆雨,心裡的不甘和羞澀,讓舒雲淺也不想去管,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可她即使是這麼想著,眼睛順著燈光,看到他額間的細汗,她到底還是沒有忍住。
司青衡一下就昏倒了,舒雲淺心裡的緊張已經讓她一下顧不得那些的不堪。
她拿起了衣服,披散著頭髮,讓她看上去更是小家碧玉一般,也掩飾住了她剛才的春風爛漫。
她跑出了病房喊著紀樂的名字,紀樂出現的時候,紀樂看著舒雲淺臉上有些慌張的神色,便知道出事了,他趕去叫了醫生。
醫生就在病房裡給司青衡做了急救,大約半個小時,司青衡漸漸的蘇醒了。
臨走的時候,舒雲淺忘不掉那個醫生看著她的眼神。
那是一種被人發現了囧事的偷笑。
舒雲淺並不認識司青衡主治的醫生,但顯然他是認識自己的。
「舒醫生,雖然你不在匯鑫醫院了,但你以前也是做過醫生的,你家先生,並不適合做劇烈運動,你也應該有些作為醫生的基本認識的。」
之後,面前的男人嘆了一口氣,便離開了。
跟在他身後的那些護士,舒雲淺是見過的,她們都向她投來的一種目光,那是一種欣艷還有你好幸福的精光。
舒雲淺走進去之後,讓紀樂先出去,而紀樂也很聽話的就走出了病房。
病房裡此刻又剩下了他們兩個。
舒雲淺心裡因為被人嘲弄的不舒服,她看著司青衡的眼神,自然也就沒有太多的和善。
「你和那個醫生,說什麼了?」
司青衡淡笑不語的模樣,更是引來舒雲淺的怨憤。
她走到了他的床邊,居高臨下的凝著眸,質問著司青衡。
「你到底怎麼跟他說的?」
舒雲淺還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姿勢,更是讓司青衡望見了一片的柔和。
他現在越是看到舒雲淺生氣,他心情就越是有著一種愉悅。
「他跟你說了什麼,我就怎麼跟他說的。」
司青衡臉上露出一種痞痞的笑容,就讓舒雲淺覺得心裡有些堵。
她剛要起身,卻又被司青衡直接扣住了腰間。
「紀樂走了,今晚陪我睡一晚,你知道嗎?我已經很久沒有抱著你睡了,從你離開之後,就連卧室我都很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