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是照片」

王斌接過照片，看了看，照片上是一名女學生，很漂亮，雖然穿著校服，但是給他一種很美的感覺，特別是手裡拿著書，氣質讓他感覺更不一樣。

王斌沒有上過學，應該說，很早就輟學了，這些年他都是一個人在x市，摸爬滾打，如果按照年齡來算的話，自己應該也是讀高中吧。

「活兒簡單，在她放學的路上，放倒她，有人開車接應，人塞上車，就沒咱什麼事了，安心拿錢。」

「這單我不想做，」王斌皺眉說道，女孩自己每天騎單車回家，家裡肯定不會很有錢，像這種事八成是圖色，他不想幹這種事，自己雖然是個混蛋、人渣，但是像這種幫別人禍害女人的事，他還是很反感的。

「別TMD清高了，你都當混混了。」

「你不是缺錢嗎？這麼多年拚命賺錢，也沒見你花在自己的身上，你應該也有難處。」

王斌沉默了，自己所有掙的錢都郵給醫院了，自己的妹妹長期住院，她的養父養母很愛她，但是他們家境一般，自己每月必須湊夠一大筆錢來抵消她的醫療費。

「這次金主給的錢不少，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你，」

「那女的，你也不認識，女人這種東西，最後都是要被上的，看開點，咱又不是去要她的命。」

是啊，自己TMD糾結什麼，憐香惜玉嗎？呵呵，王斌自嘲的笑了笑。

一條昏暗的巷子外，麵包車停了下來，除了司機，和一個年輕人外，就是自己，和接單的牙子。

「就是這裡，我跟蹤了她好久，她每天都會經過這裡。」年輕人說道，

他的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本來帥氣稚嫩的臉，現在卻是非常的猥瑣，不知道想些什麼，小帳篷早已經撐了起來，落不下來。

這就是那個金主，年紀不大嘛，說不定也上高中，甚至與那個女生在同一所學校。

王斌看著他，臉上表情冷漠，但眼神里卻滿是鄙夷。

他見過太多的禽獸，也見過更多的衣冠禽獸，在X市光鮮的表面下，隱藏著常人難以想象的黑暗。

「目標來了，走」牙子緊盯著外面的目光收回，對著王斌喊到，揮揮手，示意準備動手了。

王斌摸了摸口袋，跟著牙子走了出去。

看著不斷過來的女生，王斌覺得她在夜色下更美，一頭長發在後面飄動，漂亮的臉蛋在夜色下更顯朦朧。

「TMD，妞真正，便宜那小兔崽子了。」牙子罵了一句示意王斌動手。

王斌也收了收心，他雖然很少接這種活，但也不陌生。

牙子站出來，攔在女生單車前面，她騎的並不快，牙子單手就讓單車停了下來。

王斌一把將還在發矇的女生拉了下來。

女生一陣驚呼，「你是……」

王斌把口袋裡的布片掏了出來，蒙到女孩的臉上，上面塗有事先準備好的迷藥。

他動作很快，不給女生多餘求救的時間。

女孩一陣掙雜，眼睛里有恐懼，疑惑，不敢置信。

但很快就已經昏了過去，

「我靠，手法不錯，利落呀，黑子。」黑子是王斌的外號，出來混，說真名的都是傻子，身份證這種東西，王斌都有好幾個。

麵包車廂打開了，兩人迅速的抬著女孩上了麵包車，絕塵而去。

X市郊區的一處廢棄倉庫外，王斌靠在麵包車上，抽著煙。

牙子和司機忙活著把女生抬進去，那個年輕人跟在一邊，他現在路都有點不會走了。

「沒見過女人的雛」

王斌伸手拿起女生掉下的手機，划拉了起來，沒有密碼，很容易就開了。

自己掙了不少錢，還沒給自己買過一個好手機。

翻著，翻著，王斌停了下來，注視著手機上的一張張照片。

他瞪大眼睛看著，因為照片環境是那樣的熟悉。

那個孤兒院，自己幼年與妹妹流浪時，好心收留了他們的孤兒院。

孤兒院不大，但那是王斌幼年記憶里少有的溫暖。

後來妹妹遇到了好心人家收養，而自己，自己根本就是個壞蛋，跑了出來，到處跟著別人混。

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看看了，就算回去，也遠遠的看看，偷偷送些錢。

手機上面都是她與院長阿姨的照片，許多都是在孤兒院拍的。

她是誰？王斌想到小時候經常跟在院長阿姨身後的那個小女孩，都說那是院長阿姨的女兒。

記得她叫什麼來著，好像叫雪兒。

「md」王斌把嘴裡的煙扔在了地上，轉身走進了倉庫。

牙子數著錢走了出來，看到王斌，數了一千遞了過來，這是事先約好的。

王斌接過錢踹進兜里，他窮，還要給妹妹看病，

在牙子打趣的目光下走了進去。

「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

王斌沒有理他，繼續向裡面走去，在庫房最裡面，地上鋪了紅毯，旁邊還有別的東西，準備很充分，不是第一次做了。

雪兒被放在毯子上，不得不說，女大十八遍，以前那個跟在院長身後，膽小的小丫頭，居然變得這麼漂亮了。

那個男生正激動的撕扯著雪兒的衣服，他一臉的急不可耐，嘴裡還不停的說著話。

「你應該離開了，」

司機走了過來，攔住了王斌。

他很警惕，因為這種混混可不不談什麼信譽。

「我只是想看看這妞，你懂得，學生妹總是很有誘惑，不知道你們完事後，能不能」王斌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調侃的說道。

司機放鬆下來。

「呵呵，你。。。。。」

王斌取出藏在身上的板磚，一下子拍在司機的頭上。

王斌自從當小混混開始，就有身上藏板磚的惡習。

對著倒地的司機的腦袋，又是幾板磚拍了下去。

毯子上的年輕人停了下來，他驚恐的看著王斌，和他那個滴血的板磚。

王斌下手很有分寸，傷表面看有些可怕，但是卻絕對不會出什麼人命。

他已經想好了，要給他們留個教訓，讓他們以後再也不能騷擾院長的女兒。

看著瑟瑟發抖，不斷求饒的男生，

王斌憐憫的看著他，抬腳對著他的根部猛踹。

一陣冷風吹過，原本燈光就不算很明亮的倉庫，變得更加昏暗了，甚至有些陰冷。

王斌沒有發現周圍的變化，他只感覺很爽，踹的很爽，他一點也沒有想要停下。

「黑子！你做什麼」

身後一聲大吼，猛的把王斌從剛才那種酸爽的狀態喊了出來，

他轉身看到牙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後，驚訝的看著自己。

而在地上的年輕人已經昏死了過去，大片血從那裡流出，早已經染紅了整個地面，和旁邊的紅毯子有的一拼。

王斌伸手摸了摸年輕人的鼻子，已經感覺不到呼吸了。

他緩緩的站起，給自己點了跟煙。

「我不是故意的，」

牙子看變態一樣的看著王斌，繞過他，走到倒地的兩人身前，伸手探了探他們的鼻息。

臉色一沉，「你居然殺了兩個人。」

王斌也被驚住了，兩個人？？那個司機應該沒死，自己下手的時候很有分寸，至於那個年輕人，王斌有些無語，自己難道真的有什麼變態心理，他還記得自己踹的時候舒爽的感覺。

突然，有動靜響了起來，王斌扭過頭，疑惑的看著牙子身邊機械般，艱難站起的年輕人。

血還不停的從他褲管往下流，

「原來沒死，難道是休克，嚇死老子了，」不過這樣，還能站起，王斌在心裡對他的印象不由提高了很多。

牙子剛轉過身，就被年輕人掐住了脖子，他掙開了眼睛，但卻是白色的，在這樣的環境里十分滲人。

牙子的力氣可不小，但根本掙脫不開，他的脖子被年輕人死死的掐著，臉已經變的通紅。

王斌想去幫忙，不是因為他和牙子的關係有多好，而是這樣的環境，太詭異，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安全。

「嘿嘿」年輕人轉頭，看著王斌露出詭異的微笑，「你也跑不了」

另一邊也傳來咔咔的骨頭運動聲音，原本倒在地上，滿頭鮮血的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了起來，

白白的眼珠子直直的盯著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