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非良善,但值得睡你!
酒吧的後街上,閃耀的霓虹燈像長龍在蔓延。
傅柏琛站在路上,俊逸的臉上泛著潮紅,脖頸處爆出駭人的青筋。
他深深的喘息,卻被一道襲來的遠光燈刺的睜不開眼。
極快的車速如呼嘯的死神,舉起了長長的鐮刀。
正在接聽電話的顧汐,突然發現前方有人,驚愕的倒吸口冷氣,卻已經來不及了!
刺耳的剎車聲,劃破夜空的寧靜。
顧汐以最快的速度下車,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無措的快步上前,蹲下身,「先生?先生?還有意識嗎?堅持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傅柏琛身體驀然一僵,飽受藥物控制的大腦,思維也開始混淆,但這聲音卻格外的熟悉。
熟悉到了,他還沒有睜開眼,就已經知道了她是誰。
顧汐說著話,同時也儘快的檢查著男人的身體,發現左手臂有擦傷,白色的襯衫透出一片殷紅。
「稍等,我這就叫救護車……」一邊說話一邊尋找手機,發現落車裡了,顧汐忙站了起來。
腳步還沒等邁動,就發現手腕被人一把握住了。
她低下頭,看到地上的傅柏琛睜開了濃墨的星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
「先生,你怎麼樣了?」她詢問的同時,轉過身,想要攙扶著他起來。
傅柏琛努力深呼吸,輕嗅著女人身上散發的陣陣幽香,一再壓抑克制在體內的火焰瞬間炸開,淹沒了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理智。
他反手握住顧汐的手腕,璀璨的眼眸泛著迷離的光澤,低醇的嗓音,帶著美酒般的醇香。
「送我去醫院做什麼?」
顧汐想都沒想,直接脫口一句,「當然是治療了,我剛剛不小心撞了你……」
也怪他,突然站在大街上,一動不動的。
但畢竟是車禍,顧汐只願人沒事就好。
「治療的話,在這裡就好了!」
呢喃的軟語,在顧汐耳畔縈繞的同時,她也伸出手,準確無誤的環住她不盈一握的蠻腰,接著,他便低頭覆在了她的唇瓣上。
帶著男性特有的氣息,在她口中,掀起一陣狂風暴雨。
突如其來的吻讓顧汐整個人都懵了,瞠大了眼眸,下意識的開始掙扎,但身體卻被傅柏琛禁錮的動彈不得。
他的吻技是極好的,短暫的時間,將顧汐撩撥的大腦昏眩,臉頰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潮紅。
驀地,又突然感覺身體一輕,他竟然直接攔腰將她橫抱而起,猶如沉澱了萬千星河的眼眸深邃的睇了她一眼,大步朝著車上走了過去。
顧汐不由自主的小手撫著他的臂膀,無措的道,「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你……你身體沒事兒了?」
剛剛還倒地不起的男人,這怎麼突然之間……
顧汐被他抱著,直接扔到了車上。
伴隨著車門『砰』的一聲關上,傅柏琛坐在她身側,動手解開襯衫扣子,露出壁壘分明的腹部肌肉。
他伸出長臂,再度將她緊摟入懷,灼熱的唇瘋狂的壓了下去。
顧汐掙扎著避開,看著他不同尋常的臉色,有種莫名的恐慌油然而生。
「先生,你冷靜一點,你……」
話沒等說完,又被男人白凈修長的手指堵住,他微微的搖頭,俊逸的臉龐上隱隱勾了勾唇,「不是你要治療我嗎?」
顧汐被噎的說不出話,她指的治療,和他口中的治療,好像不是一個性質吧!
再想解釋的話沒等出口,就被男人接下來的舉動打斷,他快速的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女人身體一陣顫慄,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徘徊。
他在酒吧被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下了葯,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強撐著從後門出來,就險些被車撞到,還好巧不巧的,這個差點撞了他的女人,就是顧汐。
看著懷裡的女人,傅柏琛唇角的弧度逐漸加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曾找了她有多久……
歷來不會隨便亂碰女人的他,這一次打破了這個先例,不是因為身體異常難耐,卻是因為這個女人,是她。
她抵死掙扎,卻被男人桎梏,長裙被一點點的扯開,嚇得她倒吸口冷氣,還想抵抗,卻感覺男人控制著她的腰身,不顧一切直奔主題。
他的體溫極高,灼熱的像是要將她融化了一般,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在心底蔓延。
顧汐憤怒的抓緊男人的肩膀,長長的指甲陷進皮肉,她憤然怒道,「混蛋!放開我!」
「誰讓你撞上我的?還正好是我最需要一個女人的時候,呵,說到底,還不是你主動送上門的嗎?」
有些惱怒她的抵抗,外加藥物的作用,衝破他腦中的控制,越發的加重動作。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傅柏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恨不得想要揉碎身下的一切美好。
「放開我……」
顧汐的身體經不住輕微的發顫,憤怒和屈辱,肆意的淚水在眼中沉澱,無助的嘶喊聲,伴隨著車身的劇烈搖動,在這條人跡罕至的後街持續上演著。
傅柏琛餘光掃到前車窗上掛著的吊墜,鑲嵌了張小小的相片,照片里緊緊相擁的男女,露出燦爛的笑容。
看著照片中顧汐笑的絢爛明媚,和男人在一起,猶如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冷冽的笑容狂狷,更加快了身下的力道!
顧汐,我念了你十幾年,可是你卻早已將我忘的一乾二淨!
他像地獄里爬出的魔鬼,如瘋了一般的折磨著她,肆虐,又霸道。
她卻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咬牙承受。
一直到漫長的征戰結束,他看著座椅套上那抹清晰的血紅,一時間失了神。
原來,她竟是第一次。
青澀的身子,散發出難以言喻的迷人氣息,可是他剛剛,卻那麼粗暴的要了她……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狹窄的車內突然響起。
滿身狼狽的顧念勉強用殘破的衣衫遮擋著身體,氣咻咻的身體微微發顫。
「混蛋!」她咒罵著,憤然的又揚起了手。
巴掌沒有落下,手腕就被男人攥住,傅柏琛眯了眯隱晦的睿眸,吐出的氣息更加危險。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第一次給了我,你並不虧!」
他快速整理了下衣物,臨下車時,留給她一句,「記住了,我非良善,但卻值得睡你!」
邪魅的笑容,清雋的身影,肆虐的狂野,成了顧汐心頭上揮之不去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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