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淫和做愛的最大區別
「一個是拚命想著她,一個拼了命的不想她,這是**和**的最大區別」。——日記一
她是楊紅,我的女友,漂亮得像個國民黨女特務,這經常讓我在半夜裡從睡夢中樂醒。但更使我欣喜若狂的是她那令所有男生都會為之倒吸一口冷氣的豐狂胸部,每次跟我上街,都會有一些不甚體面的男人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兒看,當然也會有一些望塵莫及的時髦女性朝著直噘嘴兒,不過對此楊紅並不介意,依舊穿著她的緊身T恤晃著她的驕人曲線並不無驕傲的說:「這有什麼好比的,我初二時就開始帶我媽的胸罩了!」
美不勝收的楊紅是我的初戀,雖然我當時傻的活像個土八路,但我竟然也是她的初戀。想起這個,就會又經常讓我撿著錢似的樂半天,由於兩人彼此都是初戀,因此可想而知我們的愛情是多麼的唯美,感情是多麼的純真,精神交流是多麼的充分,**進展是多麼的緩慢!
「一個是一點都不想那個,一個是幾點都想那個,這可能是初戀和其他濫七八遭戀的最大區別」。——日記二
這張日記寫完后六個月,我意識到:這可能不是初戀和濫七八遭戀的最大區別。我的興趣和**都在急劇地向濫七八遭戀轉變,楊紅雖然經常寬容大度地滿足我的各種無恥請求,但也每每在關鍵時候發出警訓:「你是不是就是想這個!?」而在我每次進一步探索了**世界的美妙神奇后,也總是逃不過發自內心排山倒海般的自責。「對不起,下次再也不了!」:我無比真誠的回答。
在大約兩百多次「下次再也不了!」后,我已經是個早已不再為此自責的大學二年級學生了,由於腦袋裡性知識的急劇增多直接導致了腦袋上方的頭髮急劇減少,鼻子上還扛了副重達半斤的大黑框眼鏡,可能是因為我經常在班級里咧嘴大笑的原因,同學們都親切地喊我「老書記」,其實回到宿舍人少時,我這個人特別安靜本份,就喜歡拿本科學書籍鑽研,舍友們於是就又給我起了小名:憂鬱的性博士。
楊紅依舊清純明媚,而且還學會了穿衣服,超越了「兩隻紅杏爭出牆」的簡單大膽而達到了「滿園春色關不住」的剋制含蓄,這更符合了古老的東方傳統審美,楊紅也一舉成為了全校的偶像級人物,這使我倍感壓力,耳邊經常出現這樣的議論「這就是楊紅男朋友!」「不會吧!」「哎呀!楊紅這孩子怎麼這麼想不開哪!」……
為了對付這些流言蜚語的傷害,我經常為自己打氣,我認為:我和楊紅郎才女貌。
「一個是全校都想見的人,一個是全校都不想見的人,這是小傻紅和我的區別」。——日記三
春夏之際的這座老城天氣臊烘烘的熱,到處都在修路,到處都在翻新,就像在濃妝艷抹一個老太太一樣,讓人膩歪。
在這個讓人心煩氣燥的季節里,楊紅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向我無比委婉地證明——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這個過程是如此的匪夷所思以致讓我感到特別的矛盾與忐忑,因為這與我想象的毫不相干,或者說,他破壞了我的憧憬,
「一個是全世界最欣慰的人,一個是全世界最鬱悶的人,這是我和城小樓的區別」。——日記四
城小樓是位饑寒交迫的麻壇新秀,由於經常把澡票在麻將桌上輸個精光,而不得不半夜自己跑去水房用涼水解決,一邊發出凄厲的怪叫一邊發誓退出麻壇,後來宿舍里不興打澡票改打了飯票,城小樓於是也改在床上發出凄厲的怪叫,每當這時舍友就會放老張學友那首「餓狼傳說」幫他頂一頂,如果實在餓的受不了,城小樓就會去找女友,發些千篇一律的毒誓和要點飯票。
城小樓好像就是我,因為我是宿舍里唯一有女友的。
「風聲、雨聲、讀書聲、我不做聲;家事、國事、天下事、關我屁事。」這是體重重達85千克的小詩人高揚掛在自己床上的勵志對聯。二十一歲的詩人高揚已經二十一年沒有寫詩了,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光著屁股躺在床頭啃武俠,但凡見過光的武俠書都被他看遍了,他的理想就是有生之年能親手摸一摸他的偶像大作家金庸先生的生殖器,他像個非洲土著一樣迷信生殖器乃是人與萬物的「靈魂」,他想觸摸老金庸的「靈魂」!……如果要是沒書看時,高揚他就自己寫,摸著自己的生殖器補寫一些《廢都》里刪掉的段落,苦於沒有女友無法體驗生活因此利用三更半夜學習觀摩了大量毛片,由於他整日眼神迷離匍匐在床的發出些類似「人生如夢」的哀鳴,舍友們便也頗有詩意叫他——「茹夢」
平時里舍友們回到宿舍如果發現「茹夢」不在都會像丟了魂似的難受並四處發瘋似的尋找(他這時大多會在某人屋內看毛片),但今天不同,今天是城小樓主動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從床上叫醒,並以兩張澡票的代價死磨硬靠地把他哄出去的,因為中午楊紅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