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鞭笞驅邪
第四章:鞭笞驅邪
「不要,滾開!」我掙扎著甩開巫婆繼續解我衣服的手,可她力氣好大,手上還有繭。
「陳叔,陳叔救我!」我大聲叫著,希望帶來的保鏢能來救我。
豆琪一把抓開我的衣服,她動作熟練,神情冷漠,像是在進行一場儀式,我驚叫著躲閃,可力氣太小,沒一會兒就別她扒光了衣服和褲子,我屈辱的抱著腿坐在她面前,眼神憤恨的看著她。
她仔細看著我的身體,眼神像是蛇一樣冰冷,隨後對姥姥哇哇了幾句我聽不懂的,姥姥沉痛地對我說:「看來你被他玷污,這真是作孽。你忍著,你身上沾有他的氣息,巫婆要給你驅除,免得他來纏你。」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外婆,不知道她們會對我幹什麼,但我直覺她們不會放過我。
「不,我要回去,我要馬上回去!」我怒吼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那巫婆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起了一條帶著刺的長鞭,重重的就向我的背上打下來。
「啪!」我痛嗷一聲,瞬間被打趴在床上,接著就是噼里啪啦的鞭打如雨點落在我身上。
「嗚……啊……痛……不要打,不要打我……」我在床上來回的滾,痛得眼淚直流,心裡恨死了姥姥和這個巫婆。
「你們要打死我嗎?我爸不會放過你們……嗚嗚……啊……」
「你身上有惡鬼的氣息,如果不除掉,你是走不掉的,姥姥不能害你。」姥姥的眼神不再躲閃,而是定定的看著我,和之前進城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很是嚴肅。
我被打得渾身淤青腫脹,我紅著眼睛不甘心的看著這兩個人,忽然發狂一樣撲向神婆,神婆似乎早有所料,一鞭子就打在我胸口,我直接從床上翻滾到地上。
接著又是重重的鞭打落在我的背上、腿上、屁股上……
直到我被打得麻木了,神婆才停下了手中的鞭子,氣喘吁吁的向我姥姥走過去,姥姥向我走來,我瞪著翻白的眼睛看著她,她一點都不難過,拿起床上的鋪蓋就遮擋在我光著的身體上。
「打走的只是你身上沾的鬼氣,村裡人遇到這事都這樣。再說,你難道不清楚嗎?你已經被他佔去了清白,如果不驅除他的氣息,他輕輕鬆鬆就能再找到你,你想再被他侵佔不成?」她又恢復成了那個好姥姥,和神婆一起將我從地上抬上了床。
我頭很昏,鼻子因為哭泣不通氣,只能用嘴巴喘著氣,像一條死魚。腦子也很糊塗,我明明是跟著陳叔離開村子的,可為什麼醒來后一切都變了?她說我被惡鬼侵佔了身體,難道之前的兩次春夢都是真實的?
接著,姥姥把一口熱水遞到我面前時,按我以前的脾氣鐵定不喝,可我好渴,我很慫的喝了起來。她拿了個饃饃,一點一點掰著餵給我吃。我餓的不行,含著淚一點點的吃起來,心裡別提多憋屈。
「他們……呢?」我瞪著眼睛虛弱的問。
「死了,都死了,車子掉下山崖,只有你一個活下來。」姥姥一邊傷心的說,一邊給我喂饃饃。
聽到這個消息,我既震驚又覺得可怕,「我,怎麼回來的?」我看著姥姥,心裡越發冰冷。我很難相信這一路和我到這山裡的人忽然就離開人世,曾叔是,其他兩車人也是,這太詭異了。
「我今天剛開門,就看到你在門口,渾身都是濕的,巫婆說,你是山鬼救回來的,身上有山鬼的鬼氣所以生了大病。現在鬼氣沒了,他也沒法找回來向你再要代價。」姥姥認真的說著,我半信半疑,身體又痛又疲憊。
姥姥和巫婆離開,獨留我在床上苟延殘喘,這一刻,我不想相信姥姥的話,可事實已經發生,我想哭,可早沒了眼淚,眼睛酸澀得我根本不敢再流淚。
床的一側忽然凹了下去,一個高大的人影就坐在那裡,似乎在看著我,我轉動眼珠看過去,以為是姥姥又回來了,卻沒想到會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穿著這裡的民族服裝,大概臉上塗了五顏六色,是這裡為數不多的年輕人。
「你是……誰?」我沙啞著聲音艱難開口,他瞧了我一眼,直接想拉開被子,我一把緊緊抓住,興許太激動,情緒激昂尖叫問他,「你是誰?滾出去,給我馬上滾出去。」
「你這大小姐真是不知好歹,你的身體被惡鬼上了,我這是在幫你驅邪。」他手拽著被子的一角,就要拉開花被子,我死死的抓住,拼盡我渾身的力氣,惡狠狠的看著他,「滾,馬上滾,否則我殺了你!」
我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恐怖模樣讓他一怔,「我都收了你姥姥的錢,不能不辦事,你不要這樣,難道你想他再佔有你?」
「滾啊,就算我被鬼占也輪不到你,給我滾。」我怒吼出聲,大有要殺人的架勢,他卻不管不顧,撲過來就壓在我身上從我的脖頸處扒被子。
「啊!」我驚叫一聲,開始推拒掙扎,他的眼睛里一片清冷,並沒惡意,更是滿頭大汗,嘴巴急切想向我解釋嗎,「你姥姥說了,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可以和我結婚,我和你一去回城裡也行。」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大概也只有之七八歲,和我抗拒之間,已經滿頭大汗。掙扎了好久,我早沒力氣,嗚咽著瞪著他,恨不得殺了他。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喘著氣就扒開我的被子,看到我裸著的身體,不由得到抽一口氣,接著就喘息著脫自己的衣服。我絕望的看著他,眼神裡帶著哀求。
他將衣服蒙在了我臉上,粗聲說:「你別這樣看我,我會對你負責的。只要你沾了其他男人的氣息,就算他再找到你也不會要你了,我這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卻他娘的為我好。
我身上忽然一輕,接著我就聽到有東西重重落在地上的悶響,還有少年的哀呼聲,我心中詫異,還沒來得及拉開眼睛上的衣服,身體已經被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