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再次下藥了
嚴巍覺得白薇是腦子抽了,一定是不正常了,所以才願意給錢金花捐錢。
嚴巍指著門口,結巴的說道:「她……她都那樣,你還要給她……」嚴巍搖搖頭,對申彌說道:「申彌,你可得管管你家媳婦兒,不能讓你家媳婦為所欲為啊!」這先例不能開。
如果上演這樣的鬧劇,還能拿到錢,那以後他們這個階層的人,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申彌卻不在乎,他看了眼白薇說道:「你要多少錢。」
嚴巍被申彌的妻唱夫隨給驚呆了,他指著申彌:「你不能這樣沒底線。」
申彌:「媳婦說的,都是對的。」
嚴巍:「……」他無法反駁。
嚴巍抬眼,就看到白薇在沖著申彌笑。那彎彎的眼睛里,都能看到愛意的星辰大海;嘴角勾起的幅度,要掛上他們的所有幸福……嚴巍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嚴巍乾脆自暴自棄:「得了得了,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他們越是相愛,越是能讓他放下心裡的一點漣漪。嚴巍問白薇:「你要多少?我現在身上沒帶錢,回頭我給你轉賬上。」
再不靠譜,也是白薇要做的。就得支持。
白薇伸出一根手指,嚴巍還以為是十萬或者一萬,結果白薇說:「少的一百,多的一千吧。」
嚴巍:「她要是的三十萬!」
「是啊!」白薇點頭,「可我只是沖著大寶做好事,與她無關。」白薇將手機亮出來,「我已經申請眾籌了,等她把材料傳上來,就可以通過眾籌給大寶治病了。」
申彌也淡淡的笑了一下,剛才白薇在跟嚴巍一邊說話,一邊操作,他就看到了,也知道白薇要做什麼,所以他完全沒有異議。
白薇的方法很好,一舉兩得。
嚴巍也明白了,自己是在場的,唯一被蒙進鼓裡的人。嚴巍也不生氣,他只略帶點感嘆的說道:「你們開心就好。」
「謝謝。」申彌說著:「我很開心。」
申彌這個樣子,真的很欠揍,嚴巍:「兄弟,咱們來一場?」
申彌:「並不想。」他毒舌道:「拉低水平。智障。」
嚴巍點了點申彌:「好好好!」他傲嬌的轉過身子:「以後你求我的時候,就喊我智障。」
申彌:「智障。」嚴巍頓住腳步,心裡略有些竊喜,但申彌卻道:「你離開的時候,記得把房門關上。」
等嚴巍氣沖沖的走了,白薇才蹲在地上大笑了起來,她笑得直不起腰,裙子拖在地面上,一下一下的蹭著地面。申彌將白薇攔腰抱起來,「再笑一會兒,就又得換禮服了。」
白薇勾著申彌的脖子:「那套禮服上的紅酒,能清洗掉么?」她還惦記著。
申彌:「不知道。」
白薇無語,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申彌是不在乎。
申彌突然轉了話題道:「要不咱們走吧?」白薇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申彌,今天過來,不是有更特殊的目的么?申彌卻說道:「突然沒了興緻。我的老婆,不是已經把她打下去了一次么,剩下的事情,有別人處理就夠了。」
祁善嘉也有出席生日宴會的,只是申彌故意沒讓白薇看到祁善嘉。
白薇從申彌懷裡跳下來:「我覺得,錢金花只是個引子,我還不知道楊靈,要通過錢金花實現什麼。」只是為了潑申彌髒水?不可能。這劣質的手段,申彌很容易處理掉的。
既然如此,那楊靈還讓錢金花過來做什麼?
申彌拍了拍白薇的頭:「不想了。她要做什麼,不需要你操心。」
白薇:「可是……」算了,如果只是知道個結果的話,也是可以的。白薇點點頭:「那咱們走吧。"她也想要回他們的小家了。反正對於申彌來說,壓根沒把陳青蘿當成親人,她的生日,他也不需要給陳青蘿什麼面子,待到最後。
白薇亦是如此,陳青蘿,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好,所以為什麼要多投入感情?
申彌扶著白薇的肩膀,兩人準備離開。
從酒店樓梯上,跌跌撞撞的上來一個人,他面色通紅,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掉落下來,衣服敞開著,露出的皮膚跟他的臉色一樣的緋紅……是祁善嘉。
祁善嘉看到白薇,迷茫的眼睛一亮,他過來就去抓住了白薇的手腕:「你走,你趕緊走。」
祁善嘉握著白薇手腕的手,也燙得嚇人。
白薇因為申彌就在自己旁邊,所以她膽子也比較大:「你怎麼了?」
祁善嘉:「她又給我下藥了,她還要……」還要像當年那樣對待他,侮辱他,強迫他!祁善嘉感覺眼前的白薇,變得有幾分模糊,他搖了搖頭,站在他面前的白薇才又清晰起來:「我沒有中她的計。」
白薇不明白祁善嘉在說什麼,申彌卻十分清楚,他道:「那你也沒好到哪裡。」他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說自己的哥哥?
祁善嘉又搖了搖頭,他反駁:「不。」申彌要拉開祁善嘉握著的白薇的手,祁善嘉攥得更緊了,他現在就是不想讓申彌把白薇帶走:「白薇,我替你報仇了。這一次,我是故意喝下那杯水的,她喝的水裡面也有葯。」祁善嘉笑了笑,看著跟中毒的人臨死前的笑容一樣:「我還給她找了五個男人。」
所以,她現在正在歡愉。
申彌:「……」他收回自己剛才的話。
申彌對祁善嘉道:「好,仇報了一點,剩下的慢慢來,你該回去了。」
祁善嘉搖頭:「不!」他道:「把你的房間給我,我去沖個冷水澡。」
申彌攤手,把房卡給祁善嘉。
祁善嘉衝進房間,房門都沒關上,洗手間就響起來了水流聲。
申彌小心的撫摸著白薇被抓的手腕,她皮膚白,現在已經有了紅印子,看得申彌格外的心疼。申彌抬頭,用目光詢問白薇「疼不疼」?白薇搖搖頭:「不怎麼疼。」
申彌和白薇,兩個人在走廊上站著,雖然誰什麼都沒有說,但也沒有一個人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