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病倒(1)(圖)

再次病倒(1)(圖)

賀子珍再次病倒。一架專機把李敏送到南昌。**對李敏無可奈何地說:李訥都18歲,我能怎麼辦?他內心陷入極大的矛盾和痛苦之中。在廬山開完八屆八中全會後,**回到北京,於8月28日主持了女兒李敏和女婿孔令華的婚禮。**參加李敏與孔令華的婚禮。孔令華是炮兵司令部副司令員孔從洲的兒子。孔從洲是一位傳奇性的人物。他18歲從軍,一直跟隨楊虎城將軍,擔任過國民革命軍的少將,以後率部起義,成為**的中將。孔令華是他的第二個兒子。婚禮這一天,**拿出400元錢在豐澤園頤年堂擺了三桌酒席宴請來賓。在婚宴上,**笑容滿面,興緻很高,不斷給大家勸酒。他自己也喝了好幾杯。然而,當李敏正在享受新婚蜜月的歡樂之際,從江西傳來了令她十分不安的消息,媽媽又病重了,不吃不喝,已拒絕進食多日了。原來賀子珍從廬山回到南昌以後,開始幾天,情緒仍然處在興奮和激動之中。她的神智十分清醒,對這次會見情況,難以讓她忘懷。她的眼前不斷地出現她與**會見的情形,一幕又一幕,像過電影一樣,清楚地再現每一個細節。她陶醉在回憶的歡樂中。她在會見**之後,已經想好了,同他再見面時,一定要仔仔細細看看他,看看分別20年後,他變老了多少。同相片里的他,是否一模一樣。賀子珍還想好要同**談談她想工作的要求,**不是問過她有什麼困難和要求嗎?當時自己一個勁地哭,有什麼要求都想不起來了。一天,她忽然回想起,同**分手時,**不是說過時間不早了我們明天再見面的話嗎?為什麼沒有第二次見面了呢?這是誰搞的鬼呢?她心裡陡然生出了一連串疑問,絞盡腦汁,想來想去,總是理不出一個頭緒。她想很可能是**和**的心腹做的手腳。她回想起她下山時的情形是這樣的:第二天早上,她正在屋裡等待著與**的第二次會見。忽然進來了一個不認識的工作人員,說:**有事已經下山,請你也馬上下山。而且不由分說,半請半強迫地把她送下山去。**事前本來安排只與賀子珍見一次面。**與賀子珍在廬山見面分手時,是否說了第二天再見面的話,不得而知。但賀子珍見完面后,還以為能第二次見到**。賀子珍離開廬山後,**馬上從北戴河飛到廬山。有人懷疑這是泄露了消息。事實上這是巧合,毛、賀會見的保密工作,是做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的。賀子珍由於沒有第二次見到**,因此胡思亂想,多方猜疑。她已經不能自拔了,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了。她固執地認為,肯定有人從中作梗破壞她與**的第二次會面,無論她喃喃自語還是在心中思量,翻來覆去說的就是那句話:「為什麼要讓我下山,主席說好我們再見面的……」1961年2月23日,**和李敏在中南海住地合影。自從這個想法佔據她的腦子后,她開始變得神智昏迷,表情獃滯,又是不吃不睡。她又一次犯病了。一天,她又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到省委去問個明白,是什麼人違背主席的意思,強行把我送下山來。雖然有幾天不吃不喝了,但她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竟霍然地站了起來,推開身邊的工作人員,不要任何人攙扶,也不要人帶路,竟一人獨自向省委的所在地走去。她來到省委的大門口,對守衛在門口的武警說,她要見省委的書記楊尚奎、方誌純,還要見他們的夫人水靜和朱旦華。守衛在省委大門的武警戰士,突然見到來了個蓬頭垢面,表情顯得有些不正常的女人,都把她看作是瘋子,自然不會給她通報。賀子珍在大門口呆了一陣,被隨後趕來的工作人員帶回家去了。從此,她身邊的工作人員日夜不敢離開她,怕她再次跑到省委去找麻煩。但是,有一天,賀子珍利用工作人員放鬆的機會,冒著傾盆大雨,沒帶任何擋雨的工具,又跑到省委去,從頭到腳淋得濕透,頭髮上、衣服上、褲子上都滴著雨水。此時,她竟像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在雨中。身邊的工作人員看她這副模樣,傷心地落淚了。找不到治病的辦法,工作人員只好寫信給李敏,告訴她這一情況。李敏收到南昌的來信,知道媽媽病重的消息,坐立不安,萬分焦急。當時她身體也不好,正在休息。她只好急忙把媽媽病重的消息報告父親**。**聽說賀子珍病重的消息后,很詫異地「啊」了一聲。他用眼睛望著女兒,在等她詳細地說下去,告訴他賀子珍發病的情形。然而,信上寫得太簡單,李敏無法告訴爸爸更多的情況。無奈,李敏乾脆把信送到**的面前。**拿著這封只有一頁信紙的簡訊,看了半天,陷入了沉思之中。在廬山與賀子珍會見的情景,又歷歷在眼前。他沉默著,沒有對李敏表示什麼。李敏站在旁邊,還在等待著爸爸的安排,但**的沉默,使李敏有些著急了,問:「媽媽病得很重,這下咋辦呢?」**仍沒有立即回答,只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他當然知道賀子珍這次得病的緣由,李敏對此是一無所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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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與賀子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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